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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节

  王庸站在楼梯上没敢下来,远远喊着:“不用我做什么吧?”
  我们都没搭理他,我低声问王馆长该怎么办。
  王馆长道:“你引他进镇尸阵,我去取镇尸符,坚持住。”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突然把铃铛塞到我手里,别看岁数大,他腿脚到是非常灵便,三跃两跳来到楼梯口,几步登上了二楼。
  没了铃响,老头像是无头苍蝇,在那里转圈,鼻子不停动着,在闻着什么。
  王庸哈哈笑:“老菊,你行啊,现在都能操纵老头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气,也是恶作剧,使出天罡踏步,绕到楼梯口,突然摇动铃铛。老头听到声音,没有走向阵法,而是朝着我们走过来。
  王庸大惊失色:“老菊别闹。赶紧干正经事。”
  我看着他,把铃铛塞到他的手里:“你先顶着,我去帮王馆长。”
  铃铛一传手,叮叮当当作响,老头鼻子越动越快,朝着我们跑过来。
  王庸吓得“我的妈”喊了一声。撒手就把铃铛扔了,我急了:“铁公鸡,你大爷的。”
  我踩着楼梯把手,一个空中腾跃接到铃铛,翻身落地,看着老头要爬上楼梯,赶紧摇动铃铛。
  老头停下来,动着鼻子,朝我跑过来。我现在对于天罡踏步有着无比的信心,动起来也是随心所欲,几个方位的跳动,直接到阵法里。老头追了进来,我用耳神通扫过屏风阵,再从其他入口出去,老头彻底困在里面。
  屏风阵别看简单,奥妙无穷,走进去像是鬼打墙,别说活尸了,就算活人进去都出不来。
  我来到楼梯上面,向下俯视,老头困在阵法中间,地上是朱砂写成的巨大符咒,他一碰就发出一声怪叫,屏风出还出不去,像是困在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王馆长走过来,看看下面:“齐翔,活儿干的不错啊。”
  王馆长很有分寸,有王庸这个外人在场,他没有喊我的别号。他手里拿着符,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狼毫毛笔。笔尖是红的,不像是朱砂之类的染料。
  他走进阵中,打了声口哨,老头听到了,怪叫着冲过来。王馆长看他近前的瞬间,一个闪身躲过。
  王馆长这么大岁数,长得邋里邋遢,可一旦动起来,身体轻盈如烟,而且最诡异的是,竟然特别曼妙,糟老头子乍看上去竟然让我联想起古舞中的美女甩水袖。
  “呦呵,这老头有两下子。”王庸都看痴了。
  “出去之后别乱说,这里发生的事传出去影响不好。”我说。
  “说能咋的。”王庸没搭理我。
  我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那尸体为什么会找来,你不想想吗?尸体不是无缘无故能动的,背后有人操纵,我们很可能都暴露了。你如果出去乱说,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王庸不是笨蛋。他比什么人都精明,利益计算的相当厉害,他苦笑:“不至于吧。”
  这时王馆长已经把老头压在地上,他用右腿的膝盖顶住老头的脖子,老头干挣扎起不来,拼命用十个手指头抓着王馆长。
  王馆长挺起毛笔,在老头的额头上画红色的圆点,然后把符咒贴在上面。老头挣扎了两下,手缓缓落下,再也不动了。
  王馆长轻轻起身,舒了口气。我和王庸走下来,王庸鼓掌:“馆长,你简直英明神武,连僵尸都能对付,我早看出你不是一般人。老菊,你看看咱馆长,像不像香港那个什么英。”
  王馆长理都没理他,直接叫我:“齐翔,帮我把这具尸体上半身抬起来。”
  我蹲在地上,抱起老头的上半身,一上手我就知道这老头死透了,完全没有气息,皮肤都是冷的。死的时间不长,没有尸斑,天热也没有腐烂的迹象。今天早上,王庸他们还见过这老头,那时候他还是活人,可见死亡时间不超过12个小时。


第三百三十五章 危险出现
  王庸扶着膝盖在旁边看着,惊疑地问:“他是怎么死的?”
  王馆长道:“被僵尸吸了生气。”
  “啊,我明白了,”王庸说:“我们送来的女尸还真是僵尸,这老头和女僵尸玩了一晚上,生气被吸光了,所以死了。可……为什么他能找到这里,莫非他在找相好的那具女僵尸?”
  王馆长让我扶好老头的尸体,他从兜里掏出小镊子,捏住尸体的嘴使劲张开。然后把镊子探进去,时间不长夹出一样东西。
  我和王庸看愣了,那东西是一片叶子,正是榕树叶。叶子上遍布黑色的小虫,密密麻麻爬着。
  我说道:“和女尸一样。”
  “什么和女尸一样?”王庸瞪大眼睛问:“你见到女尸了?”
  该怎么说怎么说,这小子确实聪明,闻着味就能推测出事情大概,可惜心眼没怎么放在正地方。
  王馆长脸色严峻:“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我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拼命想躲,没有躲开。”
  “怎么办?”我问。
  王馆长看看外面的天:“你们先走吧,齐翔,你明天早上过来。”
  “那我呢?”王庸问。
  “你不是要上班吗?”我看他一眼。
  “别,别,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我请一天假也没事。你们整的神秘叨叨的,搞不清楚我睡不着觉。”
  王馆长道:“你要想来也一起来吧。齐翔,这是铁公鸡自己的选择,再说他已经牵扯到事中,恐怕不能独善其身。现在不知道对方的路数,大家抱团取暖,还安全些。”
  “行吧。走吧。”我拍拍王庸。
  我们两个往外走,王馆长还在用镊子夹着那片叶子,沉思不已。
  外面已经很晚了,我们溜溜达达到了火葬场外面,开了车走。王庸一路嘴就没闲着,不停问我怎么回事,问王馆长来历。
  我支支吾吾没怎么说,王庸恼了,把车停在路边:“老菊,你咋回事,跟哥们玩心眼。馆长怎么说的,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左藏右藏的,一旦我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反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