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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节

  安歌淡淡道:“等你能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我再考虑帮你吧。”
  我心痒痒的,差点说出自己是齐震三,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了,觉得自己付出这么多代价隐姓埋名,这就说出来了,好像有点辜负自己前面做出的努力。
  安歌也不理我,他在街边拦了辆车,告诉司机到市中心去。我跟着上了车,他靠在后座位上,闭目养神。这座城市不算大,火车站本身就在市中心,开了没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一处建筑前。
  我好奇地探出脑袋去看。安歌道:“就是这个地方。”他带着我下了车,往那个建筑里去。
  这栋建筑大概能有十几层高,造型极为奇特,看上去像是夏天穿的裤衩子。此时正是深夜,大门口拦着电子门。关得紧紧的,里面黑森森没有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疑惑。
  安歌道:“电视台。咱们要去找一个人。”
  我心怦怦跳:“能进去吗?”
  安歌看我:“你如果不敢来,大可以不跟来。”
  “这地方不是一般场合,门口肯定有监控的摄像头。”我提醒他。
  安歌来到门口,趁着夜色一个纵跃爬上了栏杆,再一翻身跳了进去。看着他这样,我咬咬牙只好跟上,艰难地翻过栏杆也跳到里面。就算进到里面,也进不去大楼,所有的门都锁得紧紧的。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有很多疑惑,他来电视台干什么?
  安歌熟门熟路,绕过大楼前面到了后面,这里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他来到后门敲了敲。时间不长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穿着工作服看看他,又看看我,皱眉:“这人是谁?”
  “你说呢?”安歌忽然诡秘地笑笑。
  老头插着袖筒上下打量我:“不像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赶紧凑过去解释:“我朋友的孩子失踪了,我跟着安前辈过来,他有办法找到失踪的孩子。”
  “安前辈?”老头看看安歌,笑笑:“好,安前辈请进,你也进来吧。”
  我和安歌从后门走进去。安歌指指楼上。老头点点头。
  老头告诉我们跟着他走。
  这老头是什么人,看样子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居然和安歌互相认识。
  我好奇地跟着他们,晚上了电视台还零星有几个科室在工作,不过总体来说,走廊里只有我们几个人,四周都灭着灯,黑森森的。走了一圈,我们进入电梯。老头摁动最高楼层,电梯开始往上走。
  我们三人沉默着。谁也没说话,我看着数字标识在一层一层变动。
  电梯里亮着昏暗的灯光,老头忽然说话:“我怎么看他不像呢。”
  我本来昏昏沉沉的,还以为他和我说话,便“嗯”的疑惑一声。
  安歌说道:“确实是修行者。省的我们再找了,他会动用神识。”
  “我看他神识极差,好像受过重创,恐怕也没什么用。”老头说。
  我听了半天才恍然知道,原来他们说的是我。我怕被他们赶走,赶紧说:“我确实受过重伤,但现在神识还在恢复之中,肯定能帮上忙的,你们放心。”
  老头看我,露着大黄牙笑:“你的心是真大。”
  这句话真是莫名其妙,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安歌声音干涩,像是机器人一样不断重复:“神识,神识。”
  老头转过头看我,眼神诡秘,他的眼神太怪,我被他看得头皮发炸,我颤抖着说:“老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老头道:“这间电梯里的摄像头已经坏了很长时间。”
  我傻愣愣看着他。
  老头看着我:“有句话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听过没有?”
  “呵呵,你老别开玩笑。”这时电梯忽然停下来,门徐徐打开,我看看外面是一条漆黑笔直的走廊,阴森无人,好像已经到了最高层。
  我指指外面:“我先下了。”
  我往外走,老头和安歌站在电梯口,两个人一起看着我。我发现安歌的眼神特别怪,不像是人的眼睛。
  我走出电梯,他们两个人跟在后面,我们三人一起顺着走廊往前走。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犯嘀咕我暗暗用出神识去观察,神识刚一出去,我就惊住了,随即浑身汗毛乍竖。
  我身后的这两个人都是黑漆漆一团,略成人形,他们人形的里面。各自蹲伏着一团红色。这团红色形容不出来像什么东西,好像狸猫一样,正虎视眈眈看着我。
  这时正走到楼梯旁,我装作若无其事从旁边走过去,身后那两个人也没起疑心。我突然改变方向冲进了楼道,顺着楼梯往下狂奔,老头大吼一声:“想跑?!”
  他和安歌竟然四肢着地,从上面直扑而下,我一条腿瘸了,根本跑不快,情急之中两条腿互相一绊,我在楼梯上直接打着滚摔了下去。
  摔在地上我浑身疼,还瘸着腿往前跑,那两个人如狼似虎就到了。我看到旁边有个办公室亮着灯。我也不管那些了,猛地往里一冲,把门撞开。
  里面有几个人开着电脑正在修片子,正聚精会神呢,突然大门哐一声,把他们吓一跳。
  我正要喊出来,身后有人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然后是老头歉意的笑声:“不好意思啊各位,你们该忙忙你们的,抓住个小偷。”
  “老史头。把门看好,抓住小偷该报警报警。”里面有人说。
  “一定一定。”老头笑着说。
  他紧紧抓住我,一只手跟火钳子差不多,勒得我喘不上气来,被他押着往外走。到了外面的楼梯间。
  安歌扔给他一把绳子,老头把我双手撅到背后,很仔细地绕了数圈,然后打上了死结。
  我左右挣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安歌。”
  安歌笑:“安歌安歌,无非就是个名相。为什么别人能叫的安歌,而我叫不的,我就叫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