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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关于那天晚上,为什么你会中套的消息?”
“多少钱?”
“一口价,一百块。”
我一听,这黄毛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一百块我买条消息,不是我傻,就是我脑子有病,便说了一句:“我没兴趣,反正事情已经过去,我中不中计也没什么关系。”
我刚要走,黄毛与他的伙计急忙又拦住我说:“哥们,这个很重要——不如这样我们打个九九折,收你九十九块,你看怎么样?”
“我真的没兴趣。”我说:“你如果真想说,那就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没想到黄毛一口答应说:“成交,我告诉你,我们是受人指使,故意设套。”
“什么意思?”
“后面那个让我们落水的道士,就是他指使我们做的,本来他只说让我们二人吓唬你一下,他一出来把我们哄走,却没想到这道士竟然这么狠,把我们二人弄到了水中,差点马我们兄弟二人冻死,我们报复不了他,就把他的阴谋直接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被这臭道士的表面所迷惑。”
其实知不知道这是通天会道士的手段已经不再重要,因为我早已明白通天会道士的恶行。
那黄毛说完,然后说:“你是不是以为你遇到了一个高手而感觉很幸运,哈哈……,那纯粹是骗你的。”
说到这里,他们拿了十块钱,混在人群中心满意足地走了。
见鬼容易,见人心太难,我叹了口气,继续向前,然而没走多远,又一个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小哥,我想帮你算算命,怎么样?”
如今又涌出一人要帮我算命,真不知是悲是喜,也罢,让他算算我能否逃过这一劫。
于是细看了看他,约四十多岁,不过满面红光,小日子应该过的不错,看穿着是公司职员,倒并非算命的,不由好奇起来:“收费吗?”
他摇摇头说:“个人爱好,纯属娱乐,只为测试我算的是否准确。”
“你是看手相,测字,面相,五格,还是八字?”
他笑了笑说:“我看面相就成,其他你什么不必说。”
我点了点头,请他马上显出神通。
他说:“你的名字叫赵大龙,这个我就不算了,毕竟说算我说我出你的名字,你也会认为我在胡扯,只说你最近冥婚一事。”
当他说到冥婚时,我当时便愣了一下,不过没打搅他,请他继续说下去。
他一边说,我一边听,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竟然把我最近发生的事,说的一字不差。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就算你是神仙,恐怕也算不了这么准,你到底是谁?”我问。
他突然冷冷一笑:“本来你现在应该已被我所控制的冥婚女子吸尽阳气,魂魄尽归我掌握,却没想到你被一个棺材佬所救,你说,我会是谁?”

第十八章 黑风衣人
我不禁暗暗吃了一惊,此人莫非就是大通天会的道士?
只是那天晚上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再加上他今天的装束是俗家打扮,几乎认不出来是他。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找到我,更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然敢在闹市之中出现。
心中大惊过后倒也冷静下来,问:“既然到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你究竟想图我什么?”
他笑了笑说:“当然是你的手纹,如果那天晚上你听我话,肯加入我们大通天会,贫道可以保证你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不会现在一样,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这么卑微的活在世上。”
“我说过我不会加入——不管你是名门正派,还是歪门邪道。”
通天会道士微微一笑说:“既然如此,那手纹长在你手上真是浪费,若我出生时,能有这种手纹,我今日在大通天会中的地位将是大大不同,必定通天教主之下,通天会众之上。”
“你如此想要我的手纹——我的手纹真的很厉害吗?”
通天会道士有些惊讶:“你竟然不知道?那棺材佬没有告诉你的手纹有不同之处吗?”
“秦伯只是告诉我有此手纹,我可以活到八十四,享受世间荣华富贵。”
通天会道士顿时冷笑道:“我还以为那个棺材佬有多大能耐,他的见识也只能到这种程度。没错,此手纹确实彰显富贵,不过他不知道,你的“手眼手纹”目前已到顶上化佛手眼之境,可渡化万千灵魂鬼怪,既然你不肯加入我们大通天会,那么如果贫道得到你的顶上化佛手眼,修为将会大大增强。”
“手眼我知道,但是顶上化佛手眼我并不知道——你想要我手纹,难不成你要把我的手纹拿刀刮了去?”
他摇摇头说:“只要冥婚女子吸走你的阳气,我就能得到你的魂魄,得到你的魂魄,便得到手纹,本来这一切进行的顺利,无奈那个棺材佬多管闲事,不过我会让他明白得罪贫道的后果。”
他说我这是什么顶上化佛手眼如何如何,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这种力量?不过此时也不是探究这究竟是不是顶上化佛手眼的时候,我只想知道自己该怎么脱离这个大通天会道士的纠缠。
左看右看,面前除了穿着各色衣服的人与各种颜色车,能让我看到希望的人根本没有。
突然急中生智,想起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古训,开始大喊大叫,我不信这个通天会道士能用法术把这里所有人都怎么样。
果然其他的事引不起大家注意,我一喊杀人了,马上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时就围了一群人。
等通天会道士回头时,人已经挤的水泄不通,通天会道士可能没料到这种情况,不由愣了一下,然而迅速离开,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我此时本想打万婷电话报警,但想起秦伯那番话,我还是不打了。
迅速离开这里,回到小区,在去小区之前,先去了回春堂。
秦伯依然在磨药。
我将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说给秦伯听,他叹了口气:“该来的始终要来。”
就在这时又听到女子幽幽哭声,近在咫尺,是那冥婚女子。
“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