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上来就给我一耳光。
“啪”的一声极响,我顿觉眼前有数只小星星出现,火辣辣地疼。
夏怡有些得意:“还给你!”
我靠,那日我打夏怡也只能算是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脸,根本就没想下重手,如今她老公这是要一把掌呼死我的节奏。
也罢,我男子汉大丈夫,能忍。
于是定了定神,对夏怡说:“夏怡,咱们就此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夏怡见占了上风,又问:“钱的事,怎么说?我听说这里很赚钱,你也该把你吞的脏款吐出来了吧?”
听到这儿,我瞬间火起,都说揭人不揭短,秦伯才过头七没几天,我虽然没有给他上香烧纸钱,但内心还是很悲伤。
本来我想收起悲伤,继承秦伯遗志,却不想这个臭娘们还敢提钱?
我一分没落,反倒落了个这样的名声?我没做过,干嘛要认?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
于是我不由说道:“钱,我没拿。敢不敢发个重誓,如果我与秦伯分脏,我马上遭天打雷劈,如果是你诬陷我们,不出二十四小时,诬陷人者必遭天谴!”
夏怡的面色变了一下,但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说:“发誓就发誓。”
然后指着天空说道:“我,夏怡,如果冤枉赵大龙,断子绝孙。”
我也指天道:“好,我也来,我赵大龙,如果分脏,立马身死,天地可鉴!”
第四十七章 初用将臣令
这誓也发了,我本想着到此为止,他们夫妇二人不再纠缠,但夏怡依然不依不饶:“重誓已经发了,我没事,拿钱来!”
我勒了个去,这个臭娘们上辈子是牛皮膏药转世吧,粘上就扯不下来了。
“我也没事。”
“发誓没用。”夏怡老公也伸出手来:“拿钱来!”
看这架势,今天不想破财,那必须得干一架了。
本来我想给她让她走,息事宁人,但是又转念一想,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凭什么,我没做过,干吗给他?
再说,我这钱来得容易吗?给她还不如给空同大师。
想到这儿,我说:“夏怡,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现在看过去。以前在办公室中,因为我那时事少,你们那时谁用我,我都义无反顾的去做,端茶送水伺候你们不说了,打扫卫生呢?你们一来到办公室,就是照镜子,照镜子,照镜子,还是照镜子,如果不照镜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衣服,包,鞋子,我在一边擦桌子扫地,我说什么了吗?”
“你少提以前,把脏钱吐出来!”
“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刚才你老公打我一巴掌,我也忍了,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念咱们同事之情。”
夏怡不由笑了:“你以为我怕?我老公在这里。你要知道,我老公都不敢打我,你上次打我,你真有本事。”
看了看他老公,我掂量了一下,不知能不能打得过。
不过我还是不会给的,一句话,我是清白的。
老子没做过,打死也不认这笔账,如果今天我认了,名誉受损的不只是我,还有九泉之下的秦伯。
秦伯这一辈子,一直过的小心翼翼,活着的时候名声如何,不再评论,但是死了,他没做过的事,决不能让死人再背黑锅。
其实我心中此时正烦,遇见个美女就这样无缘不说,小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小五虽然是混子,但是心眼也不算坏,稍加改造,就能改好,如果万一被茶叶筒鬼缠上,我会更加后悔。
这些不说,夏怡竟然还来插上一脚。
是不是认为他老公跟着,我就怕?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臭娘们,别以为老子不敢打架,老子今天郑重的告诉你,老子不打架不是因为怕事,而是因为老子如果打架,那就不叫打架,那叫新闻,我草!”
他老公当时便站我面前问:“你草谁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他妈的,看我不揍你。”夏怡老公说到这里,伸出一拳便打向我的脸打来。
刚才那一巴掌是我没注意,当时只顾看空同大师,希望让他帮忙,所以让夏怡老公有机可乘。
但这一拳,我急忙躲过去,跳到了一边。
“你有本事别跑!”夏怡老公大叫道。
“你是傻逼?你刚才打我一耳光,算是我欠夏怡的,我已经还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骂我傻逼?”
“你不是的话,干嘛让我站在那里不动?有本事你就过来打我。”我一边说,一边暗想今天这顿揍少不了要挨。
不过没关系,我不信这个傻大个能跑的过我,我在学校时可是五千米长跑第一,反正我只遵循一个信条: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跑不过,那就让人家打呗。
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有人围了过来。
有人不断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开始下注,押我赢,还是押他赢。
夏怡看了看她老公,她老公此时脸变的通红:“小子,今天我要不把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是……”
“不是男人嘛,已经说过了,你本事就过来,没本事的话,你我各让一步,不要把人逼绝路上去,否则到时,架到火上烤的,不只是我,还有你!”
他老公听到这里,越发生气,犹如一只发疯的公牛一样,“啊呀呀”地大叫着冲我而来。
我急忙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