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戴梦鸥地址给她:“就在这里,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的路?”
她非常激动:“谢谢你!”
说完说跑了出去。
等我追出去,她已没影了,哎,我还没问明白为什么会有鬼压床的现象发生呢。
算了,既然她回去了,我也不再追了,想必这鬼压床也应该不会再有了,我也该回家了。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我刚刚睡下,却发现自己开始急速下坠。
此时我的意识非常清醒,我又鬼压床了。
不过却不是床前坐了一个我,而是我来到了那个浙大的家属院,一切的场景就像遇到戴梦鸥时的场景。
接着,我又听到: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叹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
此时油纸伞下,不是只有戴梦鸥一个人,还有远惜,不过她似乎也年轻了,两人在伞下,既般配,又颇感浪漫,仿佛不用戴梦殴念诗,这本身就是一道诗。
“我真的没想到,我只是拿出了这把伞竟然有这样的奇遇。”我说
“我也没想到,我这把伞终究有一天会送出去。”远惜说:“我办这个减肥中心,就是让人不断传递我的这把伞,希望有一天能被梦殴看到,现在终于实现了。”
“为什么我会鬼压床。”我问。
“这个与我无关。”
“那为什么填写你的减肥表,用的是符纸呢?莫非你对我下了符?”
“我已过世,自然用的是黄裱纸。”
“那你怎么可以用伞减肥?”
“这伞本身有阴气,会侵蚀人们的脂肪,但这并没有什么,不会伤害到人。”远惜说。
这时戴梦鸥说道:“或许是那个减肥店的风水有问题?”
这倒也提醒了我,便问:“最近有没有奇怪的学员?”
远惜想了想说:“那天来了一个算命的,说是要减肥,然后他进来看了看,就走了。”
我马上来了兴趣:“算命的,怎么样的算命的?”
“大约三十五六左右,长像一般,放在人堆里记不住那种。”远惜说。
“那好吧,明天我去看看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