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黑想休息时,大白不要休息;大白要休息时,小黑不要休息。
如果想同时休息,那么耳朵一定要灵,有声音,马上报警,不但为我,同时也为他们两个。
与大白和小黑‘交’待完后,我睡到‘床’下。
但是刚准备进入梦乡时,突然听到滴滴滴的手机声响。
我的手机不是这种类似于电话机的响声,所以这不是我的手机。
我仔细听了听,声音是从楼道中传来的。
滴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午夜非常响,让人不禁心烦意‘乱’。
是谁tamade的不道德,半夜三更的不关机,既然不关机,那应该接电话啊,靠。
我从‘床’下钻了出来,小心地打开‘门’,想看看是谁,却发现楼道中没人,只有一部手机正在楼道中滴滴地响着,看上去非常诡异。
刚才只有那个警察从楼道中走过,这个手机莫非就是刚才那个警察的?
想到这里,我走出‘门’外,捡起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虎。
我正准备接听时,一个房‘门’打开,是一个光着膀子的小伙,他‘揉’着眼睛看了看我说:“哥们,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外面接电话?那你就赶紧接啊,铃声吵死人了,有点公德心行不?”
我对他笑了笑说:“非常抱歉,兄弟,我以为大家都睡着了,没想到还是影响到你了,你赶紧去睡吧,我马上就接。”
小伙子嘟囔了一句:“这么响,怎么会不影响?哥们,你赶紧接,再不接人家就挂断了。”
我点了点头,小伙子回到房中,我也回到房中,然后接通了对方的电话。
里面马上传来:“‘洞’妖(01),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我以为你出事了,对了,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砰!”
“砰”是指枪响,意思就是一枪打死对方。
果然,这是那个警察的手机。
这里面的电话声音应该派警察来的人。
目前可以得知,警察代号是‘洞’妖,而对方的代号是虎。
我捏着嗓子,变了个声音对虎说:“你好,我是‘洞’妖,你‘交’待的事已经完全办妥,请放心。”
他马上问:“你是谁?”
我笑了笑,不再捏嗓子了,反正已经被识破了,说:“你已被跟踪,请以后小心出行,谨慎驾驶,否则必然翻车!”
虎听到这里,又是匆忙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拿着‘洞’妖的手机?你是赵大龙?”
我嘿嘿一笑说:“我是死神!”
我刚说到这里,对方马上便挂断了。
‘洞’妖的手机,手枪,还有他的照片,齐全了。
我又戴上手套,把他的手机拿抹布擦了擦,这样手机上就不会再有我的手纹。
擦干净以后,我把他手机看了一遍,这个手机很干净。
我说的干净的意思是,没有短信,没有通话记录,当然,刚才那一条还是存在的。
我把手机用纸重新包了起来,装进黑塑料袋,与左轮手枪放在一起。
我又看了一眼警察用来易容成陈通行的脸皮,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包租婆第一次见我时,要撕我的脸。
我刚开始以为陈通行骗了包租婆,现在看来,包租婆也是以为我易容了而已。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三点,困的要死,打了个哈欠后,我又钻进了‘床’下。
这一觉睡非常爽,想着这次陈通行不白死不说,而且还能严重打击那一串子的蚂蚱。
试想,我把手机,手枪带照片,直接举报给省厅,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睡着睡着‘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嗵”的一声。
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实在太困,所以只是听到了嗵,接着继续沉睡。
第二天一早,我还正在睡觉,小黑来到‘床’下面开始用爪子抓我的脸,我醒来后,便听到在外面大叫:“死人了,死人了!救命啊,死人了!”
声音是包租婆的声音。
我急忙从‘床’下钻出去,来到窗前,只见窗外地面上站了许多人正在围观。
人群中心是一个人,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目测应该是跳楼。
不过只有七楼的高度,摔死了人还是完整的,没有流血。
我仔细一看,靠,昨天晚上那个人竟然跳楼了。
那把枪,就是他的命,他的枪留在我这里,就是要了他的命,毕竟他没有完成任务,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原来昨晚嗵的那一声,就是他跳楼的声音,而他的手机,也是他走出屋子,万念俱灰是扔掉的。
包租婆这里死了人,很快就有警察赶到。
当看到那些警察,我突然暗想,这个假陈通行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要与我同归于尽吗?
他死在这里,肯定会引来警察,并且也很快就能查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