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依然只管烧着,根本不理我,嘴里念念有词,但我根本听不明白她念的什么,因为这种念词的声音,近似于哼唧。
我不由把手伸在她面前,却发现她竟然仿佛瞎子一样,眼睛眨也不眨,依然只顾添加纸钱。
这是上坟吗?这是中邪了吧?
既然这大娘死活不理我,我也无计可施,只好站起身来,来到清洁大爷面前说:“大爷,我问你个事,这老太太你认识不?”
清洁大爷摇摇头说:“我哪认识一个这样的老太太?我只是周围那些县市农村来这里打工的。”
我把我的名片递给他说:“大爷,你要是有机会认识这个老太太,你打电话给我。”
清洁大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这个烧纸大娘,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我是真的想把这烧纸大妈传到网上去,但是一想,万一真的传了,要是告我侵犯她的肖像权,我也够麻烦。
毕竟烧纸又是不大错,尤其是大年初三烧纸,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习俗。
对于这个大妈,我真是没招了,只好回到‘花’无暇与‘毛’‘毛’身边。
两人依然谈的开心。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太阳差不多快西落之时,‘花’无暇终于知道,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我,于是对我说:“子龙大师,黄帝陵我们不去,那明天我们就去穿越吧!”
我问:“你找到了时光机?你想穿越到哪里?”
‘花’无暇笑了笑说:“北宋,开封。”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明天咱们就去大宋城,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咱们先回去。”
‘花’无暇说:“嗯,明天应该会玩的开心,今天真的很失败,来这里看了一圈钢筋水泥就不说了,想野炊,也被打搅了心情。”
我也叹了口气,暗想,我现在已经搞不明白,究竟‘花’无暇是我与‘毛’‘毛’的电灯泡,还是我是‘花’无暇与‘毛’‘毛’的电灯泡。
在回到我们所住的村子路上,我给她们讲了关于今天老太太上坟的事。
‘毛’‘毛’听后,一边开车一边说:“大龙大师,你知道这样一件事吗?”
我说:“什么事?”
‘毛’‘毛’说:“关于上坟的事,我听你刚才说的,总感觉她们并不是坟那么简单。”
‘花’无暇补充道:“没错,我也感觉,她们并不是上坟那么简单,我知道上坟要首先要画圈,一般都是手指画的,但是坟周围都是软土,所以可以用手指画出很清晰的沟痕来,但是想在这水泥硬化的地面上用手指画出那样的沟痕来,除非是用大力金钢指,而她们用血作画,不但不会阻止其他的‘阴’魂来捡钱,反而会因为血腥味吸引其它‘阴’魂来捡钱。”
我说:“你这是马后炮,你当时怎么不说,如果当时你要说,我当时就仔细问问那两个老太太。”
‘花’无暇说:“可是你当时也没问啊。”
我说:“服了你了,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无暇说:“这个你就要问老太太了。”
说话间,就到了包租婆的楼下。
我们从车内走了下来,发现包租婆正坐在地上捶着‘腿’哭。
我急忙走了过去,问:“房东太太,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房东太太看到我还有‘毛’‘毛’与‘花’无暇回来,急忙说:“你们回来就好了,你们看……”
我一看,包租婆的玻璃上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泼了红漆,上面写着: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欠钱不还,拿命来还,除了这几个字之外,还有一个字杀!
红漆在玻璃上不断流淌,看着触目惊心。
我不由愣了一下说:“房东太太,你每个月都收了不少钱吧?你还欠钱,你是赌了还是吸毒了?”
包租婆马上否认:“我不欠钱,可是为什么会被泼了油漆呢?我真的很害怕,子龙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一边安慰包租婆一边暗想,莫非是因为我树敌太多,所以那些人们直接来到了这里找我麻烦?
但转念一想,我感觉也不对,如果找我麻烦,完全可以来到302与我论战。
没必要找包租婆的麻烦,就算是找包租婆的麻烦,也没必要写着欠钱不还这些事吧?
很明显这是收账公司所为。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叶子暄。
叶子暄接通电话后,我说:“叶兄,你有空吗?”
叶子暄说:“有空,什么事,大龙?”
我说:“你来我住的这个地方,有件事想麻烦你。”
然后,便挂了电话,等叶子暄过来。
十分钟后,叶子暄步行而来,我看到他后,马上来到他面前,指着窗子说:“叶兄,你看这窗户上的红漆,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是哪一个收账公司搞的鬼。”
叶子暄看了看说:“我打电话给‘奶’牛,让她帮忙问一下。”
叶子暄是收账公司的。
他所在的那一栋楼,全部都是收债公司,这些收债分司就像蚂蚁一样分工合作,虽然大家有业务上的竞争,但是如果对于需要打架才能收账的刺头,他们还是一起上的。
主要是收黑帮,地霸,地头蛇,家族式赖账这些赖账人员。
也就是说,这些收账公司,不是****,不是白道,而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一个组织。
叶子暄这个公司,就是许多收账公司之一,而‘奶’牛则是叶子暄公司的文员,一个‘胸’很大的‘女’孩,所以才叫‘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