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歪楼了好不好,我在等救命啊,这时候你就不要关心自己的红娘业务了!
关键时刻还是美女靠得住,小宋打断了刘春菊的歪楼,“刘处,先说怎么救他吧,他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事儿,甜甜刚说了,只要醒过来,人就死不了了。”刘春菊说,“现在你握住他被咬的手指,我把他指头切下来!”
靠,这么严重,被咬的手指居然要切下来!
我这才当几天法师啊,居然就混成伤残人士了,当年我参加境外作战执行任务,枪林弹雨的都没打成伤残啊!
这法师果然是高危职业啊!
算了,总算挣得钱也够多,少一截手指头也不算什么,还是保住命要紧!
我这儿自我安慰,小宋则紧紧抓住我的手,摘下手套,握住我那根被咬的手指,很是惊讶地叫道:“哎呀,整个都黑了,刘处,快动手吧!”
“没问题!”刘春菊握着把匕,威风凛凛地站在我面前,杀气腾腾地说,“是整根指啊,还是只切半截?啥,不是切掉啊,哦呵呵呵,年纪大了,听岔了,听岔了……”
我当时心头有两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还处长呢,也太不靠谱了!
我这手指头差点没交待在她手上,你说真要让她给切了,我这能算工伤吗?能得赔偿不?就算有赔偿,这切掉了再接上也不如原装好用了啊!
小宋小心翼翼地提议,“刘处,能让我听听吗?”
刘春菊大度地把耳机摘下来递给她,“好,好,信不过你刘大姐了啊,哎呀,这女生果然外向啊……”
“处长!”小宋两颊飞红,不让刘春菊往下说了,自己戴上耳机细听了听,这才拿着匕小心翼翼地把我手尖被咬处切开,然后居然把指尖放到嘴里吮吸!
唔,这待遇不错啊!
我手指头很快就恢复了知觉,就感觉一条嫩滑水润的小舌头在指尖处滑过来舔过去,麻酥酥的好像过电一样,从指尖直痒到心底,心率慢慢恢复,呼吸变得顺畅起来。
“好了!”小宋把我的指头吐出来,表功一样拿到我眼前给我显摆,“黑色全都去掉就没事儿了!苏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这就完事儿了?这么快啊,怎么不多来一会儿?真是太遗憾了。
我赶紧坐起来,紧紧握着小宋的手,“没事儿了,宋警官多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这条命今天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宋也不知怎么那么爱脸红,慌慌张张地抽回手,站起来躲到刘春菊的身后。
刘春菊大着嗓门说:“想感谢我们小宋的话,改天你再单请一下吧。对了,你们两个先互留一下手机号,省得这小子过后赖账。小宋啊,你得上点心,这小子典型的翻脸不认人,上回对你又抱又搂的,这回居然说不认识你。你别以为我乱说,我有证人的,那个韦大队,你说是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啊,都这德性,你说我给你介绍的小胡多好啊,你倒好在办公厅撞见人家了,人家跟你打招呼,你居然问人家贵姓……”
韦国庆再次无辜躺枪,叹气说:“刘处长,这事儿真是误会,我们回头再细说,先忙正事儿吧。”
冯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死就赶紧起来干活,现在不是泡妞的时候!看看盆里那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变化?”
我刚死过还生啊,这妞也不知道关心我一下,真是没良心!我心里嘀咕着不满,扭头往旁边那盆看。
盆里是半盆黑乎乎的液体,散着浓浓的药味,居然还在咕嘟咕嘟冒泡,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温度太高的样子,因为都没有热气往外冒。
没见那虫子啊,难道是淹死沉底了?
这回我不敢乱伸手了,赶紧请示,“没看到那虫子,是不是淹死了?”
“那叫蛰虫,你淹死它都不会淹死!”冯甜斥道,“肯定藏在底下吐气儿呢,没看液面直冒泡嘛,这虫子不能留,架上火煮吧,你再去狗尸里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当时差点没跳起来,“还找?再咬一口,我可就没活路了!”
冯甜说:“没事儿,让宋警官再给你吸嘛,我看你挺喜欢的。刚才我有没有告诉你找到东西之后不要急着拿出来,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呢?”
对啊,她确实说过这句话,我当时一高兴给忘了,这事儿还真是我自找的。
不过她怎么阴阳怪气的,我哪儿得罪她了?简直莫名其妙嘛。
算了,这女人的心思就不能猜。
我不出声了,告诉韦国庆安排人煮虫子,自己再蹲狗尸体边去摸,这回再没摸出什么东西。
一切搞定之后,警察们才正式上场,对整个房间进行搜索抄查。
我得留在房间里陪着以防万一,刘春菊则先带着小宋和另一个女警离开,走之前都没忘记提醒我,“小子,别忘了单请小宋啊,不然饶不过你!”
抄家收藏是专业工作,我插不上手,就背着手各处随便走,很是享受了一把领导待遇。
正逛着呢,吕志伟回来了,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刚才我安排对吴成海进行突击审问,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审讯人员透露出无面已经到明城,他就提了个条件,想要见一见你和冯甜,然后才肯交待!”
第95章 广东来人
这事儿我可不敢乱作主,就和吕志伟一起转出来找冯甜。
路过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正煮虫子的那个盆。
药汤已经烧开花了,那虫子就在水花之间载沉载浮,竟然还活着,几次扭曲着想从盆壁上爬出去。
不晓得这是什么虫子,生命力居然这么顽强。
出了院子,就看到冯甜正跟刘春菊为的几个女警聚在一起聊天,叽叽咯咯,那叫一个谈笑风生啊,连小宋那个爱脸红害羞的,也笑得前仰后合,很是热络。
看到我出来,众女警就嘻嘻哈哈地走开了,不时还推小宋一把,对着我指指点点,悄悄说什么。
冯甜前一刻还笑得开心呢,看到我就把脸沉下来了,“怎么样,够疼吧!下次再这样就不救你,让你疼足三十六个小时,疼到死为止!大为了给你招个魂,化个役鬼,还能比现在听话点!”
我自知理亏,只好缩着脖子说:“真要不救我,别说三十六个小时,三个小时我都挺不住,当时就疼得我快要死过去了,那是什么虫子,那么厉害?”
“那不是虫子,而是一种蛊,只不过名字叫蛰虫。”冯甜倒是渊博,连这么个虫子的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种蛰虫在南滇古国时期,是一种酷刑,专门培育出来折磨人的,咬一口入骨三分,直接疼在魂魄上,正常人一口就受不了,硬气一些的,能挺个把小时。你别以为会马上死掉,那疼痛不是持续性的,而是疼一次后会暂时停止,让你缓过来,然后再重新体验一遍这种极致的痛苦。”
我不禁摸了摸头,咋舌道:“这么狠?那把它放在土狗身体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