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地表完态之后,他就立刻仔细问我这个学习班是个什么形式,准备办学多长时间,想要通过学习达成什么效果,他要根据详细情况编制一套专门的教材,等到时候他不仅自己会过去,而且会带着弟子一起过去,挥积极作用。
陈祥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实践了投降服软就得彻底,既然拿了主意,至少在面儿上就不能再摇摆了。
当然了,以他那两面三刀的习惯,谁也不敢保证他暗地里会有什么动作,但既然他当面答应了,只要能付诸实际行动,以他的身份,那就等于是竖起了一杆大旗,对于培训中心的工作开展很有好处。
好处不能白拿,就算有能力白拿也不能白拿,必须也得给出一点好处才能让对方心里舒服,认为自己的付出值当。
我就详细跟他介绍了一下培训中心以及冯甜正建立法术研究中心,强调了一下硬件和软件,比如已经有了一个小洞天做实验基地啊,比如已经在地狱开辟了实验前沿基地啊,比如已经确定要上算啊,比如实验资金大大的充足啊,比如潘福城为代有的科学系专家来了多少多少啊,比如已经在生物进化方面了什么成果啊,比如已经有了产学研的整系列配套啊,有的要吹,没有的更要吹,总之就是把冯甜筹备的研究中心吹得天花成坠,必须给人一种只要一建成,那就可以成为全国乃至全亚洲的法术研究的核心地带,亚洲法术研究领域的硅谷。
不过陈祥明活了那么大岁数,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要多,自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听我说了这么一大通,只是将信将疑,表示到时候会去看看。
我就表示,到时候我会亲自带他去参观,到时候尽管看,要是有什么研究类的项目尽可以落户,到时候我一定给他争取最佳的研究条件和最优厚的研究经费。
冯甜说过,法术想要展,想要推陈出新,想要有所创造,就跟科学研究一样,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大量的时间和专业的人员进行专门的研究,尤其是像风水地脉的研究,有的可能要持续两三代甚至十几代才能得出成果,创造一门全新的风水术。
陈祥明做人虽然两面三刀兼墙头草,但在风水术方面却绝对称得上是顶级的专家,尤其是成为国字头专家之后,借助参与各项工程勘测、筹划的机会,获得大量的多种地貌风的第一手资料,在国际国内的法术期刊上很是表了几篇有份量的论文。
冯甜看过陈祥明这些论文,认为他这些论文多数都是总结性的,却很少有突破性的,但从陈祥明表论文的频率和方向上来看,他在这方面绝对是有些想法,那限制他做出突破性研究的不外就是缺钱缺人,总之就是缺少强有力的支持。
风水术研究时间长耗费大,而且出来的成果不一定就能转为产品,所以很难寻求资金支持,从这方面进行诱惑,那是就恰当不过的投其所好了。
果然,陈祥明这回就有些心动了,不过还是有些将信将疑,说风水研究投入资金大耗费时间长出成果比较慢,如果投资方急于要求成果的话,那他宁可不接受对方的投资。
看起来老头以前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很谨慎。
我就让他放心,急着要成果的,那都是外行人,咱这里的投资方那都是业内人士,怎么也不可能做杀鸡取卵的事情。
为了让他更有信心,我就小小的透露了一下。
仙水,现在在上层圈子卖得最火的保健品听说过吧,那就是咱们投资方生产的其中一种产品。
一听仙水,陈祥明登时两眼放光,直接问我他要是过去的话,这个仙水能不能做为报酬或者福利定时放那么一两瓶。
我在这儿察颜观色,觉他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卧室方向扫了一眼,登时就恍然大悟,看起来人老心不老神马的也顶不住索要无度,老牛吃嫩草神马的也是项负担比较重的工作。
我当即表示,完全没有问题,他要是愿意正式做培训中心的风水学方面教授,主导这方面的教学,至少一个月两瓶我还是能拍板决定的。
听我这么一说,陈祥明立时荣光焕,表示他这里准备一下,下周一就会带队去明城。
能把陈祥明拉过来,绝对是意外收获。
实际行动与只是简单表一篇声明的效果绝对不一样,如果能因此而形成良性循环,吸引更多的像陈祥明这种有一定专业水准的法师加入研究中心和培训中心,对我们的工作将有极大的促进。
从陈祥明家里出来,我立刻给顾容打电话,向她询问陈祥明给我的那三个人的住址。
顾容一开始接电话的时候,还很爽朗大声,听我要打听这事儿,立刻就不谈这个话题,而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知道了,她会马上办,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看起来她现在应该是不方便说得太细,我也能理解,打听这个层级人员的住处相当敏感,就算是以她的身份也必须有所顾忌。
不过除了她以外,我也想不出还能找谁帮忙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顾容给我打了过来,先问我为什么要这三个人的地址,同时警告我千万不能乱来。
我就告诉她,这三个人当初都是中法办的工作人员,有一项工作跟冯甜身上的阴气有些关系,我想找他们具体再问一问当时的情况。
顾容沉默片刻之后,才说了一句让我大为惊愕的话。
第1368章 黑手
“韩立凡,三天前突心梗去世,李易天一个星期出车祸死亡,张国章因为犯事被秘密双规了,现在关在什么地方谁都不清楚,据说他是条重要线索,准备顺着往下深挖,至少三年内他都不会再出现了。”
靠,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要见的三个居然都出事了?
我就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当初中法办下属679局有一项名叫深渊的计划,谁还能知道详情,或者知道档案存在什么地方也行。”
顾容却断然说:“不行,我的身份比较敏感,在体制外怎么横行都没有关系,但涉及到体制内的机密事件,乱打听的话,会给我们家老爷子惹麻烦!”
我就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顾容的难处,人活于世,哪怕身份再强再高,也不可能真的无所顾忌。
顾容又劝我说:“你现在工作的这条线,就是当年中法办的路子,如果能做得好,跟鲁方岩进入中央,想接触到中法办当年的档案是迟早的事情,这个得靠你个人努力了。你也不要想着求鲁方岩,他那个人在工作之外向来谨慎的很,不可能因为现在需要你就无条件的帮你。”
这倒也是条路子,只是需要花费的时间太久了,我现在的情况是分秒必争,因为我和冯甜的未来都不那么确定,任何拖延都可能造成那无法挽回的悔恨。
挂了顾容的电话,我想了想,又给蒙克生打电话。
香云观是京城地头蛇,本身起家就与政府这边的支持分不开,就算现在衰落了,应该还会有些人脉吧。
响了几声之后,蒙克生就接起电话,声音压得特低,跟作贼一样,“苏主任,什么事儿?”背景里好像有很多人在大合唱,不过唱的腔调特别古怪,噫噫呀呀的,好像牙痛一样,还伴有哗哗的海浪声。
我就奇怪了,“你这是在哪儿呢?”
蒙克生低声说:“还在日本呢,这边有个神社的祭祀活动,我过来看一下。”
靠,这货不是拿着我的钱在日本旅游吧。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事儿的时候,听他的声音应该也是不方便说话。
我就说:“你先忙,回头给我打个电话,有事儿打你。”
“成,我完事儿了就打回去。对了,一会儿我给你传段视频回去,你看一下,有没有见过这玩意。”
蒙克生说完就急急忙忙把电话给挂了。
又过了能有两分钟的样子,一段十几秒的段视频传了回来。
视频比较模糊,而且还抖得厉害,一看就是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