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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4节

“当然,山门是我们历史所在,一个失去了山门的门派只会让天下人笑话。自冯楚帆离开山门后,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返回山门。”
我觉仍在偷拍那位已经停止了手机信号送。
靠,既然不直播了,那我还跟他废什么话,只是今天晚上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我过来了,我要是在这里把他们全都打死的话,未免显得太过穷凶极恶,反正一通嘴炮之下,部分目的已经实现,至少他们要是再乱放谣言的话,有心人怎么也得寻思寻思不是。
我摆手说:“得,实话跟你说吧,我师傅呢一招没教过我,我的本事都是师姐教的,师姐可没说要我拜入阴阳道门下,而且我现在使用的法术也跟阴阳道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想激我却替你们趟雷好返回山门,那是想都不用想。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来的目的其实你也清楚,很简单,管住嘴,别乱说,别作死!其它的你们愿意干什么干什么,我不会管你们,你们也别来烦我!今天就说到这里,再有下次我来的话,就没有这么多话可说了,到时候一定直接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为什么敢自称天下无敌!”
说完我就要投射回山南。
但奉道人却突然道:“苏主任,你真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你要来的吗?你有秘术能够瞬息千里,行动随意突然,心念一动便能思至人至,我却能够预先得知更是埋伏好人手,你就不担心,这秘术流出去,被有人心学了,如法炮制,设下陷阱伏击你?”
说我不好奇,那是假的。我来这里只是突的想法,想来就来了,他却能早早在这儿等我,还能埋下人手,说明不是我起了念头之后才测知的,而是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要过来了!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能未卜先知?可就算他真能未卜先知,放我身上也不应该起作用。我的信息量已经大到屏蔽一切外测,不管是自适应沉眠者还是一般高维生物,甚至那个不能说的东西,都无法测知我信息屏蔽下的内容,他一个人间法师,水准看起来就是那么回事儿,怎么能有本事预知我的行踪?
我停下来,看着奉道人说:“你还是不明白。我说我天下无敌不是自吹自擂,而是建立在铁一般的事实上。既然我已经天下无敌,一些小小的阴谋诡计埋伏暗杀,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性命便是维等规则都无法拿走!所以,就算有人能够测知我的行踪又怎么样?我这人向来光明正大,行事也是大大方方,从来不搞阴谋诡计。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不过是渣渣而已!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这件事情,我其实根本无所谓!”
奉道人却说:“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随时过来找我,但前提条件是你要帮我们走一趟山门,你不是天下无敌吗?那天外的邪魔你能对付吗?预知你行踪这件事情所关系的绝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而是跟冯楚帆当年叛门而出和他那个孽种有关!”
我登时勃然大怒:“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孽种,我师姐招你惹你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再敢这么说,别怪我不客气!”
尼玛的,我这么拦着也没拦住他把话题往师姐大人身上扯,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杀人灭口之类一了百了的办法?
我这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山摇地动,尘风乍起,却是凭空打了个炸雷。
抬头一看,月明星稀,连丝云彩都没有,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雷?这种时候不会是劫雷想要出来凑热闹吧。
回头再看奉道人,脸色变得越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噼哩啪啦地往下掉。
还以为多大胆呢,敢情是个银样蜡枪头,稍一吓唬就冒汗了,这要是多吓唬两下,不得当场吓死?
跟这种胆小的渣渣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的必要,敢再说一句跟我师姐有关的坏话,就必须得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就算不当场杀了他,也一定要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拿定主意,我就紧盯着奉道人,一眨不眨。
奉道人神情变幻,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说:“你根本不明白你师姐是怎么回事儿!你根本不明白天天跟在你一起混的师姐是什么来路!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虽然还很执着地想跟我掰扯清楚,但终究不敢再说什么孽种妖女之类的话了。
“我天天跟她一起混还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要说对我师姐的情况,就算是冯楚帆都不如我了解,更何况是这些当年生灾就撒丫子开溜的阴阳道弟子?“你别用那些不着边的东西唬我!别说我什么都不明白,有一件事情我明得得不能再明白了。听好了,我师姐就是我师姐,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比我的命还重要,我见不得她不好,也听不得她任何关于她的坏话。你大概知道我灭人满门的那些事情,但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悄悄告诉你好了!”

第1781章 无懈可击
“看到那月亮没有?”
我指了指天空中那轮亮得抢眼的带着个阴森森笑容的月亮。
“那其实就是我建的!旧月亮被吞噬,你知道吞噬是什么吗?不知道也应该知道之前地球差点被什么东西吃掉的事情吧。这事儿就是我平的,那个想把地球吃掉的家伙也是我干掉的,不过他把月球给吃了,我听人说月球不在的话,那对地球的影响会很大,所以我就重建了一个!咳,这事儿目前就你自己知道,保守秘密啊。”
奉道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啊,真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紫,紫了又黑,黑了又蓝,足以证明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矛盾了。
就这么变脸变了足有一分多种,他才缓缓开口,“苏主任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连月亮都能建起来,佩服,佩服!”
早这么真心实意地客气不就得了?虽然还是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不过他连叫了我两次苏主任,想必是已经不敢再真把我当成门下弟子随便摆弄了!
“所以,说话小心点,不要乱造谣!”我向他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奉道人却又说:“等一下,就算不提你师姐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预知你行动的,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这段时间我都会在清源宫!”
我笑了笑,没说话,收了太阳,刷地一下移动走了。
注意,我不是投射走的,而是移动走的,这一移动,就找了个地方猫起来,偷偷向清源宫方向观察,为了防止离得太远看得不仔细,还特意拿信息线插了刚才偷拍直播那货,借他的眼睛近看。
于是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两个画面,一个是我自己眼睛看到的远景,一个是借别人眼睛看到的近景,就跟看不同角度的监控录像似的,感觉相当怪异。
我都走了五六分钟了,奉道人依旧没动地方,还呆呆站在那里,直楞楞地瞅着我消失的方向。
他该不会天天就这样在这里站着等我过来,我要是真过来了,就摆出一副预先知道的样子吧。
仔细一想,也不太可能,清源宫这里可是旅游景点,他这么天天站这里多影响市容啊。
难不成,我躲着偷窥这事儿他也预知到了?
我心里一动,立刻投射回了研究中心,不过插在偷拍者身上的信息线却是没撤。
我走之后,奉道人又站了能有五分钟的样子,突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地往外喷了一口鲜血。
偷拍那货依旧没动,却有两个黑影从牌楼后面窜了出来。
这两个家伙刚才就藏在牌楼后面,一直蓄势待,随时都可以出手,我刚才没动他们,就是考虑到他们两个很可能是给奉道人保命的,要是一动的话,那局面就僵了,再想废话也不容易。
这两个都是道士,穿着道袍,梳着道髻,背上还背着宝剑,跑过去就伸手去扶奉道人。
奉道人摆手拒绝了他们的搀扶,又在地上坐了好一气儿,才缓缓起身。
一个道人就问:“可是苏岭使暗招伤到了你?”
奉道人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事情。从他出现,我就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出一次手,可是他虽然看起来毫无防备,但实际上却是无懈可击,整个人的气息都与周边自然完全格格不入,就仿佛生嵌在这个世界中的异物一般,我完全无法寻着自然移动的阴阳二气找到攻击点,这一口气憋得太久,以至于憋出了内伤,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另一个道人怀疑地道:“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人的气息能与周边自然完全格格不入,会不会他其实是那个妖女的傀儡?”
“不会!”奉道人摇头道,“山门处的邪魔力量我们都感应得到,虽然狂躁疯乱,但却是根植于自然信息之中,仿佛狂躁疯乱是自生的而不是受外力影响产生,与苏岭的情况完全不同。苏岭的气息冷漠独立,完全隔绝于自然信息之外,更像是个旁观者。我怀疑,他修炼的法门就是冯楚帆在山门之变后针对性研究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那邪魔!”
一个道人便愤愤地道:“他当年为了一己私利害了整个门派,又带着那孽种……”
靠,又说孽种,真当我说话是放屁呢!
必须得给他们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