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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相当潘朵当时说的,我想起来问道。
  潘朵突然脸色古怪,一副扭捏的样子,憋了一会说道:“算了,我们睡觉吧!”
  “嗯?到底什么问题?说来听听?”这下子我更好奇了,潘朵在扭捏啥呢?
  折腾了半天,潘朵脸憋得有点红,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当时刘玲……含着……秦晓雷……那个……这样子你们男人很喜欢吗?”
  看着扭捏了半天的潘朵,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潘朵是个农村长大的女孩,初中时候就进了特长班学习体育和格斗,大学就直接去了公安大学深造,从11-12岁开始就处于特快班(要不怎么能不到20就大学毕业?),在文武两个方面可以说都是出类拔萃的。但是这种超快的成长速度也带给了她一些问题,最明显的就是她这种天才式的培养方式造就了她人生中很多必须课程的“缺课”:挫折、迷茫、逆境等等方面的训练基本没有也碰不到,从小就是光环加身万众瞩目。再加上潘朵长相就算不如徐安琪,也绝对是一流的美人,身边从来不缺崇拜者(只不过都被潘朵的拳头给吓回去了而已。)更让潘朵成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
  类似刘玲干的这种纯属取悦男人和属于宅男文化里的东西,对潘朵来说无异于另一个世界。什么“为人不识武藤兰”、什么“苍井空是世界的”、什么“日本AV”什么“BDSM”一类的东西她根本接触不到也没人会告诉她,从小到大性教育也根本为零,搞不好连男人的结构啥样她都搞不清楚。
  可爱的潘朵。
  我紧紧的搂住了她。
  “今天教你第一课:女孩子的嘴是用来吻的,不是用来含那个的!”
  早上五点多,我和潘朵来到了控制室。
  控制室里是李煜辉和房刚在值班。房刚正在潜望镜里观察什么,李煜辉坐在边上手里捏着杯咖啡,手边放着好几把枪。
  “船长你醒了?昨天那么刺激不行的话就回去睡吧,我们来警戒就是了。反正我还不信那帮软体动物能把潜艇的三层船体啃穿了,不会有啥问题的。”李煜辉看到我们嘿嘿笑道。
  李煜辉我也算打了不少交道了,这家伙这番话绝对没有任何看不起我的成分,态度是很诚恳的。他这种人是那种谁都喜欢交朋友的类型,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实际却很可靠,性格里既有曹一平那种山东人的朴实,也有东北爷们那种豪爽的感觉,听说李煜辉是北京人。
  “没关系,我们也睡够了,快六点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对了房刚大哥,你为什么老是斜着眼睛看呢?”
  我随意回答到,一边看着还在观察潜望镜的房刚。
  第一次观察的时候,我们就对房刚那种斜着眼睛观察的样子产生了疑问,这位飞行员同志视力绝对是极好的(至少和潘朵不相上下),可为什么每次都用一个怪异的姿势:低着头整张脸朝下,眼睛向上翻着看。
  房刚转过头来抢过李煜辉的咖啡喝了一口,笑着解释了起来。
  46、房刚经历
  二战时期,美国飞行员发现日本战斗机驾驶员非常擅长夜间战斗,当时飞机根本没有雷达(准确的说是没有机载雷达,飞机还装不下这东西),一切都要靠飞行员的眼睛来寻找目标。往往美军飞行员还在到处寻找日本飞机在哪里的时候,日本飞机的机枪子弹就已经招呼上来了,让美国人极其头疼(日本二战时期的零式战斗机是螺旋桨时代的轻量级散打冠军),白天美军还能靠着黄磷弹把日本人的飞机当火鸡打(零式战斗机全身都是木材和蒙皮,重量极轻一打就着火。)夜里根本没办法。美国人就没懂这帮日本飞行员怎么就有那么好的眼睛呢?
  这个秘密美国直到战后才在日本俘虏里了解到大概:日本自古有忍者之术,在各种小说和电影里把忍术夸张得神乎其神。而实际上这帮人根本就是帮侦察兵而已,传说中还说忍者是超级刺客,本人也曾信以为真。但读过了日本忍者时代最为发达的日本战国时期历史(1467-1615年期间),上百个日本诸侯来来去去,基本没一个人是被忍者暗杀致死的,还有什么伊贺流、甲贺流忍者,还有服部半藏、百地三太夫一类的著名忍者基本也是些路人等级的小丑(日本至今还有伊贺谷,位于日本奈良境内,常年举办忍者的各种表演,已经成为一个旅游项目。只要你和当地忍者们一起训练一个小时(很轻松,和踢一个小时足球强度差不多),他们就会发给你一个类似证书的东西,认证你也是伊贺的忍者了……)。但日本人在“忍术”上面下的功夫的确很深。其中,有一项特别的发现就是在夜间视物方面的突破。日本忍者发现,经过训练的侧视比直视在夜间的辨认能力更强。现代医学证明,这一发现具有科学依据。因为人能够识别物体,要依靠视网膜上的感光细胞。奇怪的是肉眼在弱光环境下能够感光的细胞,在瞳孔中央部位却远不如其周围多。
  这个问题的原因在于人类远祖是从猴子进化过来的,那时候的猴子都有一双大眼睛能在黑夜里辨别物体,人类祖先的夜视能力应该远比现代类人猿优越。然而,现代人类的视觉却主要依靠视网膜中央的感光细胞来实现,这可能是人类进化过程中,随着自身地位的变化,逐渐转为昼行性动物,因此其身体也为了避免强光对眼睛造成损伤而发生了变化。但是毕竟当年的一些特征还在,所以这种斜眼视力的方式也就被发明了出来。
  得知还有那么段历史我们都很惊奇,潘朵也站到潜望镜边上试着用“斜眼”在观察外面。我走到李煜辉边上,抓起了我在食尸鬼身上拔出来的那把日本刀。
  这把日本刀那时候被李煜辉抢去砍食尸鬼了,然后就一直在他身边。
  这把刀看起来比我爷爷那把长一些,日本刀虽然没什么固定规格,但是越长的刀身制作和使用起来就越难那是肯定的,看样子这把刀原本的主人肯定比我爷爷那把的原本主人要高级,令人有点惊悚的是那把刀刀身上没有名字,却有三个印在上面的字,全是汉字。
  “二胴切”
  这个词语表示的是这把刀在“试斩”的时候,能够一下子把两个人腰斩。
  这是高级日本刀开锋的一个变态的方式,也可以说是日本人残忍嗜血的一个代表:把一排犯人吊在半空中,然后让武士用力横切,能一下子腰斩几个犯人,这把刀就会印上几胴切的印记,以表示刀的锋利程度,据说最好的日本刀能做到“七胴切”,不过本人认为不大可能就是了。
  后来又有说斩的其实是尸体不是活人一类的,本人也不太清楚。中国最好的宝剑,或者说最有名的宝剑是龙泉宝剑,龙泉宝剑的“试斩”是用大捆的稻草侵水来模拟人体进行的,就效果来说肯定不如日本人这个,但这种变态的方式估计也就日本能弄得出来。
  “你觉得这些软体动物到底是什么?是那些日本陆军吗?”李煜辉听到我说完后问道,潘朵也回过了头来,不过看她不断揉眼睛眼泪都流出来了显然她练房刚的“斜眼”没怎么成功。
  “既然这里是日本人以前建立的,这些家伙的样子和那艘“甲标的”潜艇里的两个鱼人也有一定程度的相似,那么我觉得应该就是以前的侵华陆军无疑了。唯一需要解释的就是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以及那些日本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僵尸?”潘朵摇着头一副看不懂的表情。
  “我倒是觉得这些东西不像是僵尸,倒是很像人在某种细菌的侵蚀下产生的一些变种。”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然后钻出一个小脑袋:刘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
  刘玲穿着和潘朵一样的海军潜艇兵服装,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上衣最后一颗扣子没扣。
  “我们以前研究过的僵尸一样是因为细菌变化而产生的。”我轻轻的回复了一句。
  刚说完我才发现我好像失言了,房刚一直也不知道我和潘朵的真正身份才对。
  “我知道你们是考古系的,你们的资料我看过。”房刚却点了点头说明他早就知道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用僵尸一类的东西来解释。”
  “为什么?”我奇怪的看着房刚。
  房刚想了想,告诉了我们另外一个故事。
  房刚生于70年代,比李煜辉要大些,成为飞行员之后最初开的是歼教六(也就是歼六的教练版),然后是歼七,零零年后开始飞歼八,事情就发生在他飞歼八没多久的时候。
  中国按照国际惯例,巡航的时候一般是双机编队或者三机编队(战斗队形则是著名的四四制,也就是四机编队),房刚的歼八属于比较先进的飞机所以是双机编队(先进的歼十当时已经服役但是没有公开亮相),正在福建沿海进行巡航。按照空军惯例,一架长机(指挥飞机)和一架僚机(跟随飞行)。房刚当时是僚机,长机驾驶者是房刚的师傅,名字叫做崔腾远。
  这种巡航是飞行员日常训练科目,同时也是战备值班。房刚和崔腾远通过通讯器正在聊天(别觉得飞行员就那么严肃,二人还是师徒关系,相互交流经验的同时也一样相互聊天,和出租车司机用车上通讯器聊天没什么两样。)
  当时是夜航,两人打开雷达用雷达导航,正在巡航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雷达信号突然响了起来。
  长机最先发现,大约若干公里外,有不明飞行物体。(具体多少房刚不能说,飞机探测雷达的范围这是高度的军事机密)
  按照程序,房刚先确认了一下这附近没有国内任何军用或者民用飞机过境的通告,那么就只能说明这架飞机肯定不是自己人了。
  崔腾远和房刚向地面通报后开始向那里飞去。
  穿过云雾,几分钟后,两架歼八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架双引擎大型飞机,机身上面有个衡木一样的东西横放着,毫无疑问,那是一架外国侦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