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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节

  “对了,那么多次我都没来得及问,怎么称呼你?”我看到过这个年轻人好几次了,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沐川。沐浴的沐,四川的川,请多指教!”他笑着说到。
  “你们保卫处到底有多少人?”徐安琪还是第一次和保卫处的人打交道,开口问道。
  “常驻的有十六人,其中包括王老师(王占峰)。另外这里也是国安局的一个行动点,经常有别的任务的工作人员来人住一阵或者一晚上,所以说不清楚,平时大概维持着二十多个人的编制吧。这里的安全你们不用担心。”沐川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看好地图后带着徐安琪踏上了这趟奇诡的旅程。
  我开车,徐安琪在副驾上研究着这个精神病人的资料。
  “这个人的情况看起来很难再弄出什么有用的资料来。而且王亮说的很对:一晚上用三种不同的手法杀掉了七个人,这是职业杀手才可能干出来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只杀过鸡的普通人能干了的的,你感觉呢?”徐安琪研究了半天说到。
  这也是徐安琪和潘朵的不同之处:如果现在是和潘朵在一起,那么开车的一定是潘朵而研究资料的就是我了。潘朵这个人很懒于思考,宁可听别人的而没什么自己的主见,这种性格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不能说不好,有的情况下甚至可以说是可爱之处,但是在考古系这种部门,这个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现在说不清楚,我倒是对这个地方很感兴趣,你觉得呢?”我笑道。
  徐安琪收了资料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广西那个地方没有过什么很大的考古发现,而且地形非常复杂,以前不是剿匪都很困难吗?藏点什么隐藏的东西也很正常,这个我没什么别的想法。你看看:这个精神病人是在七十年代犯案,那个时代的警察无论办案手段和态度都比现在要差很多,被草草结案的可能性很大。格格她们收集的资料里有关这次案件的资料都在九十年代就被销毁了。我想,这中间恐怕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到了才能知道。”
  经过两天的行程,我和徐安琪从高速到国道,从国道到省道,从省道到乡村公路,最后一直开到了机耕道,中间走错了好几次路,才终于到了地图上的目的地:一个叫做‘马市’的地方。
  从地名上看,这地肯定就是个本来没有名字,但可能因为一个时期经常成为一个买卖马的集散地,最后就有了这么个名字,附近的地图上还有些地名叫做什么‘牛市’、‘羊市’一类的地方也可以说明这个地名的由来。
  广西这地方山势和贵州一样非常不平坦,这地方也就是几座小山中间的一个小坪坝,大概有十来户人,没什么对外设施,连以前去的那个‘响马村’都不如,这个小村没看见任何年轻人,只剩下小孩和老人,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个人,看起来再过几年,这个地方估计就会被荒废了。
  看到这么个地方,我都有点傻眼,这种地方附近能有个医学方面的研究中心?
  218、进入内部
  我们进入市镇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家家都冒着炊烟,这里的房子都是那只土胚房,看起来非常残破,大概全村人都在准备吃晚饭,只有一些几岁大的孩子在门口看着我们。
  这时候一个小男孩走到了我们车边上,敲了敲车窗。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看起来很可爱,衣着十分的整齐,根本不像是一个农村孩子。徐安琪把车窗打开后,小男孩对我们说到:“穿过村子,有一个小桥,跟我们来。”
  说完,小男孩丝毫不和我们再进行任何交流,而是带着几个小孩往我们车子前面跑去。
  “难道现在还有小兵张嘎?”我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徐安琪问道。
  徐安琪摇了摇头,示意我跟上看看再说。
  车子穿过了小村,小男孩指挥几个小孩子搬开了几个草堆,一座非常结实的水泥小桥就出现在了村后的一条小河上。
  开上了桥,小男孩再次把头凑了进来说道:“你们下来吧,只有晚上才能进去!”
  我和徐安琪会意的下了车,几个小孩立刻从边上搬来一堆小树枝,几下子就把那辆卡宴遮住了,其伪装的专业程度丝毫也不输给以前也在我面前伪装过车子的曹一平和王亮。
  这几个熊孩子到底啥人啊?
  我和徐安琪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个小孩,几个小孩有男有女,最大的不超过十一岁,看起来都不像是农村孩子,弄好了之后笑嘻嘻的看着我们,那个为首的小男孩向我把手一伸:“口令卡!”
  本来还以为他要找我要零食呢,我赶紧把那张红色卡片递给了他。
  那张卡片就好像一张红色的塑料块,上面没有一个字,临行前我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东西上有什么玄机。小男孩接过去看也不看,直接掏出一个打火机,用火点燃了!
  我和徐安琪还没来得及说啥,只看见塑料块上滴下来了了几滴好像蜡烛油一样的东西,再看那张口令卡,居然变成了黑色,上面还显示出了一些文字来。
  那些文字稀奇古怪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好像韩国钢管文,小男孩看了两遍,又看了看我和徐安琪,点了点头说到:“身份确认了,你们天黑了就可以进去了!”
  “我说这位小哥……这张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凭借什么确认我们的身份的?还有为什么要晚上才能进去?”我不解的问道。
  “这种卡是特殊材料制作的,你们的名字和相貌特征全部用一种特殊速记文字凹刻在上面的,我按照你们的相貌特征记录就可以确认你们的身份,这种卡凹刻好了以后就用特种蜡填满,和卡片浑然一体没有人分的出来,只能用火烤让蜡烛溶解才能显形,并且火烤不能超过五秒钟,否则会立即烧毁。我们这里不用那些什么身份ID磁卡一类的东西,最原始的东西往往才是最难仿制的,也是最难琢磨的,不是吗?至于为什么晚上才能进去,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看着这个小大人,我有点哭笑不得,这样子防止泄露不是没破绽,而是几乎不可能有人想到,这到让我对这座奇怪的研究所更好奇了,到底有什么秘密会弄成这个样子?
  下午我们只好待在小村子里,到处看了看我们发现,这个村子其实完全就是个假货:房子和地都是像模像样的,但是耕种的老人个个都不像农民,时不时就发现在家里桌子上放着一本大部头的医学著作,他们看着我们都不说话只是笑,只有那个小男孩和我们说了几句话就没再离我们了。
  “这地方看样子住的就是一群哨兵。”徐安琪下结论道。
  到了天色完全变黑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小男孩再次找到了我们。
  几个小孩帮我们把车上的伪装全部弄开,等我们上了车以后,小男孩趴着车窗对我说到:“开着近光灯,看着反光行走就是了,别去看别的任何东西,另外记住千万别下车!”
  说完,几个小孩立刻跑了。
  我和徐安琪有点无语的相互看了看,我打开了近光灯。
  这座小村背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山,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道路,可是一打开近光灯,我就发现离我不到二十米外居然有一左一右两个反光,更远的地方还有更多。
  启动车,我开始向着前面开,到了面前我才发现那两个反光体是两个很小的,大概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的两块涂了反光涂料的金属材料,被埋在了地上,如果没有光源是绝对不会发光的,用近光灯一照,立刻显示了出来,两个反光的中间,就是前进的道路!
  一路向前开,不断发现有新的一左一右的反光体,我只需要沿着开就是了,四面都是黑黢黢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明明是在山里可感觉依然行驶在路面上似地,虽然面前一直都是草丛,可是车身并没有太大的颠簸,恐怕这条路还真是一条公路,只不过被草丛完全淹没了,要是没有这些反光体指示道路,根本是寸步难行,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在黑夜里才能进去的原因。
  “这办法究竟谁想出来的!太绝了!”我摇头赞叹到,徐安琪也一副吃惊的神色,点了点头说到:“以前在蜘蛛的时候我看到过一则情报:在昆仑山附近送货的一个司机因为天黑走错了道路,拐进了一个弯,向前走了十几公里后突然发现了一个军事基地一类的地方,当地的卫兵把他截下来以后经过仔细盘查后,派人开着他的车把他送出了那里,到了正确的路上以后就和他告别了。后来他重走那条路,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那个错误的拐弯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地方似地,当时我还不相信,看来,现在还真有各种神奇的方式来隐藏自己的位置。
  按照路标,我们向前开了接近二十公里依然在不断向前延伸,四面都是茂密的数量,偶尔还看得见路边有一些巨大的山石,树林里有各种动物不断的从车前和顶上穿过去,这种开车的体验实在是是前所未有。
  终于,开了接近二十五公里,左右,面前终于没有反光体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巨大的黑色建筑,远远的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但一片死寂,连一点灯光都没有。
  走过了最后两个反光体,我们面前居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铁门。
  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一个低低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我们四周。
  “关灯,打开车门,不要做任何别的多余动作,请你们配合,不要乱动!”
  我们依言照做之后,门被拉开了,外面一个黑黑的人影把我拉下了车,那边的徐安琪也被拉了下来。
  就这月光,我发现这几个人穿着全身一套的迷彩服,脸上都涂着迷彩色,黑夜里看起来有些恐怖,他们什么也不说,把我拉下车以后就立刻钻进了车里,仔细搜索车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