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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了然告诉我,对付鬼缠身的办法有很多,其中一种就是用阳火打瞎鬼的鬼眼。鬼附身之后,鬼眼通常在人的额头正中心。我游到一个孩身边,立即起了两指间的阳火。
由于每次抽烟都要点火,所以这种把戏我已经烂熟于心,几乎在三秒钟之内就念完了咒。
火苗一出,我立即二指出动,直捣长龙,点中孩额头正中。呼~一股黑烟从孩脑瓜顶上冒出来,孩一下子瘫软在水里不省人事。
我怒瞪旁边吓傻了的大人一眼,“还愣着做什么,救人啊!”
大人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奋力划水,向湖边游去。
“妈呀,还有六个。”我感到鸭梨山大。
阳火虽然呼之即出,但却是体内精气所生,不能大量使用。大量使用的后果是精力不足,以后行房事可能会感到力不从心。这也是不少道士单身到老的缘故。(什么,你道士那叫修身养性?我去,这你也相信?你还真当他们是圣人,能清心寡欲呢?)
如果在以前,这种事情我大可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可现在,只有我一人懂点道术,要是我不救,他们就得死。
我真的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暴徒。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点阳火,一手一个,火力全开,速战速决我脑子里还真有些发怵,揣着牛眼六个人终于都脱离了鬼身。
大人们纷纷夹着孩往湖边游去。
突然,我的左脚一沉,一股大力拽着我往下拉去,我一声“救命”还没喊出口,脑袋已经被拖进水,只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大大的气泡。
而大人们一个个着急地运孩子回去,竟然没有人留意我。可恶啊,可恶!
我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水下有一团黑色的气雾,我蹬又蹬不掉,游又游不出,在水里连呛了几口水,难受得快要死掉。
在水里别阳火,连咒都念不了,怎么搞啊。
我心中极度后悔,这里又没有美女,我充什么英雄啊,现在好了,把自己赔进去了。
水鬼的力量足以将一艘大型轮船拖进水底,我这么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道士哪里是它的对手。
那股贼大的力气拖着我身不由己地下到水底,我立即被一大堆青黑色的水藻缠绕住,脚丫被两个巨大的河蚌咬住,痛得我喊爹叫娘。淤泥和水草之中,隐约可见几具孩的尸体。
这时,除了一团黑雾,又有一白一红两团气雾游来,周围的水温一下子变得阴寒刺骨,冷得我青紫一片。
气雾之中慢慢露出三张孩的脸来,呲牙、突眼、光额头,脸色惨白惨白,看起来格外渗人。我估计,这一切就是他们搞的鬼。
一般来,鬼的鬼术不是很强,但是冤死的鬼就不一样了。看这三个孩面孔凶神恶煞,一点也没有孩子那种纯真无邪,显然是死后变成了厉鬼。
嘿嘿嘿嘿~我的脑袋里传来鬼们阴森森的笑声。看着它们白森森的牙齿,尖瘦尖瘦的脑袋,我喉结一滚,不禁心虚。
我破坏了它们的好事,现在它们要拿我打牙祭了。我一身都是肌肉,估计会很好吃。
三双又干又瘦的爪子向我慢慢地伸来,我如此强健有力的臂膀,却被几根水藻和河蚌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
嗤!鬼爪划开了我的衣服。那种利器触碰肌肤的冰凉,让人心颤。
然而,我是一个暴徒,我自有非凡的胆量。
我猛地用力一扯,整件衬衫顺着口子撕开,暴露出胸肌上繁复冗杂的护身符咒纹身。
这套纹身是了然给我刻在身上的。据是道家最高级的‘星君百魄咒’,能驱百鬼,能除妖邪。当时了然整整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完成,我躺在床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了然画的符咒果然名不虚传,符咒纹身感应到邪物的存在,立即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像电流一样攀附到鬼的鬼爪。将靠得最近的两个鬼直接弹飞出去。
“啊啊啊!”但听三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鬼的脸迅速隐入雾气当中,不要命地逃去。而水藻和河蚌也纷纷自动解开。
我此时已憋得脸红心跳在加速,哪还有闲功夫去管那群鬼,双脚一蹬,急忙钻出了水面。
“噗——”一口水吐出来,我都快要憋死了。
蓝天、白云,看到你们真好。我可不要刚出牢狱,就冤死在这片黑咕隆咚的湖水里。
却在此时,一个柔美、婉转、动听的女子声音骤然响在我耳边,恍如天籁。“你没事吧。”
我痴痴地侧头,只见一个如莲花粉嫩的女人湿漉漉地浮在水面,她明亮的眼眸,白皙的脖子,以及被水浸湿后透明可现的酥桃尽收眼底。一时看得我目瞪口呆,一副痴傻模样。
请原谅,我在监狱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一个像样的女人了。要是你两年没见过女人,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的。
【下章预告:想要捉鬼先找妞】

第四章 要想捉鬼先找妞
“大师,你没事吧?”女人再次问道。
初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婉转,再听,就没那种感觉了。
“有事,我见鬼了。”我回过神来,一边回答,一边匆匆往岸上游去。
女人显然吓了一跳,连忙追着我一起边游边喊:“那你有办法对付它们吗?”
我又不傻,我要有,以后麻烦事就没完没了了。所以我毅然否决,“没有。你有吗?”
女人摇头,“我也没有。”
回到岸上,村民们立即把我围了起来,带着孩对我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我可没那功夫理会他们,赶紧找到我丢下的西装,摸了摸口袋,还好,钞票都在。这时,女人和几名村干部一起走来。
“你好,我是村支书刘婉梅,感谢你救了我们的孩子。”女人披了一件男人的衣服,落落大方地向我表示感谢。她看起来二十来岁,应该是大学生村官。
我对有化的人向来都是很尊敬的,所以跟她客气了几句,“没事。你这个当娘的也别只顾着上班,自己的孩子要多看着点。”
刘婉梅眉头挑了一下,好像觉得我得不对。我看她不肯虚心听取我的意见,也懒得再管她,穿上皮鞋就走。
“你鞋袜都湿了,要不去村里换了再走吧。”婉梅跟在我后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