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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越沉默头越是昏眩得厉害,视野变得模模糊糊。
两个恐怖的字眼跳入我的脑海,迷药!
我抬头看到肥头笑得奸猾的一张脸,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忌。
这厮真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居然在酒里下迷药。他肯定是要把我灌醉,然后把刘艳给卖了。这个死骗子!奸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牙一咬,伸手揪起肥头的衣服,“你究竟想干什么?”
肥头眼圈外一片红,嘿嘿嘿奸诈地笑着,脸上的赘肉一抖一抖,含糊不清地:“你喝醉了,我过你斗不过我的。你看,我还能喝……”
着,肥头完全不理会我抓住他,又自顾自地往杯子里倒酒。只不过他倒了半天,酒全倒在桌子上,又顺着桌子,流到了地毯上。
“老了,眼神不好使,倒到地上去了,嘿嘿嘿。”看样子,肥头也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这么来,他没下迷药?那为什么我醉得这么快?越想越头痛,却听到肥头惊讶地“咦”了一声,“奇怪,地上怎么有这么多八脚章鱼?”
“章鱼?”我纳闷地往地上一瞅,“这是蜘蛛啊。”
“蜘蛛?我明明看到它们长着八条腿啊。”
“蜘蛛也是八条腿啊,死胖子。”
“哦,那倒也是。张妈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房间都不收拾干净,惹来这么多蜘蛛。”人醉的时候就是奇怪,要不清白吧,有些事情却还相当灵光。肥头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能想通为什么房里会出现这么蜘蛛。而我则比较可悲,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醉得这么快。
“好热啊。”肥头满头大汗,把衣服脱了下来。我把他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是觉得冷,又把沙发上的罩子披在了身上。
这时,肥头的手表哒哒哒地响了,肥头按了一下。上面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头。
“老板,有一个可疑的家伙带着一只巨大的蜘蛛爬进了庄园,请问要不要狙击他?”
“什么,哪个不要命的偷敢到我这里来偷东西,让我看看他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是。”手表屏幕上的镜头切换到庄园的外道,一个黑脸怪人带着一只黑漆漆的大蜘蛛往这边赶。
“卧槽,它居然找到这来了!”我脱口而出,看来不是因为这里脏才招来那些蜘蛛,而是我身体里还未消退的蜘蛛毒吸引了它们。而那黑脸怪人正是跟随着一路上的蜘蛛找到了这里。
我连忙咬破手指准备画符,可是脑袋完全不够用,画出来的东西怎么看怎么歪七八扭,根本达不到关键勾回的要求。
“完了,喝成这个样子,怎么打妖怪啊?这下误了大事了。”
“妖怪?”肥头愣了一下,又盯着画面上的大蜘蛛看了好久,才毫不震惊地:“是啊,这个蜘蛛比人还大,真是个妖怪。”
然后我听到肥头看着手表对他的仆人豪情万丈地:“放它进来,我要亲手sht(射击)它。”
我当时多么想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告诉他:你不行!
可我再次画出一张稀奇古怪的符来时,我觉得他可能比我要靠谱一点。
“我去拿手枪。”却见肥头走到门口,双手用力地拔着门把手。我奇怪地看着他,明明门是开着的,他拔门把手干嘛?过了好久才听见肥头满腔疑惑地盯着门把手道:“嘿,这手枪怎么拔不出来?”
我顿时就无语了,看样子他比我更不靠谱。
“胖子,那不是手枪,那是门把手。”我竭力平稳地走到他跟前,道:“枪械杀不死它们。快叫你的仆人准备一些香蕉水、墨粉、鱼肝油和七号胶水过来,立刻、马上。”
我现在平衡系统有点失稳,手脚不听指控,好在脑袋还清醒。
对付鬼怪多是用道门术法,但了然也曾教过我一种普通人用的方法,那就是“灭妖剂”。此刻我不能自己战斗,只能指挥别人干活了。
肥头听到我不让他亲手击毙妖怪,似乎还有点不高兴,只不过还是把我的意思给他的下人了。
警卫带着警犬拦住了黑脸怪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用电棒乃至手枪都搞不定时,立即撒腿就逃。几只警犬也悲壮地牺牲在这次庄园守卫战里。
好在他们拖延了时间。
两个仆人在我的吩咐下把各种配料倒过来倒过去,一会摇匀一会搅拌。我本来就不专业,他们就更不专业了。
得试下效果,听了然制成“灭妖剂”后,喷在身上会奇痒无比,而且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于是我将配好的灭妖剂喷在肥头身上,肥头反应了半天才怒道:“你干嘛喷我,这东西有没有毒?”
我艹,一点作用都没有啊。
然后我冰冷而绝望地宣布,“实验失败,你们先撤。”
哐当哐当。门被撞开,黑脸带着蜘蛛降临。
“急急如律令,激!”我二指朝黑脸指去,可是周边却毫无动静。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心神无法集中,还是手决口诀不对。
黑脸突然一个加速冲过来,抓起我举过头顶,狠狠摔在地上。霎时,我感觉骨头断了好几根。

第五十一章 大战三百个回合
我还来不及叫痛,黑脸又单手将我抓了起来,像是拎鸡似的,让我倍儿羞愧。
这要是再被他摔一次,我看我就得过下一辈子了。
肥头酒劲未消,扯着嗓子吼叫着,“卖瓜子的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给我揍它。”
肥头是醉了,仆人和警卫们可是清醒得很。这一个黑脸怪人和那只巨型蜘蛛,绝非寻常之物,他们哪里是对手。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呀”的一声一起冲了上来。电棒、钢管全往黑脸身上、脑袋上死命地砸。
黑脸像是没有痛觉似的,一把将我甩了出去。继而抓住警卫的电棒力拔山兮地横扫一圈,几个人尽数被甩开,惶惶然不敢靠近。
地上的玻璃渣滓在我身上割出道道伤口,酒精和血腥的气味和在一起格外地难闻。我打碎一瓶二锅头浇在头上,慢慢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