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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见到吃得,我也不客气了,直接扯开膀子开吃。
  其实我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画符可是个体力活。我扯开一袋卫龙就吃了起来,还别说这老小子还挺会买,知道我爱吃卫龙,要是再有点米饭就更好了,卫龙配米饭绝了。
  见我吃得大快朵颐,老葛递给了我一瓶啤酒,然后自己又起开了一瓶,问我有什么打算。我喝了一口酒,将我的计划和他说了一下。
  其实我的计划很简单,既然已经知道肖凯明下午要去张丽丽的家,那我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葛振涛和我说,用不用他们警方出动便衣警察。被我好言拒绝了,肖凯可不是普通人,人家是降头师,除非他是瞎子才看不出来。
  我告诉他明天不管用什么办法,张丽丽家附近最好不要有闲人。到时候动起手来伤到无辜可就不好了。
  喝了点酒葛队长打起了呼噜,而我脑袋虽然有点发胀,但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着‘九字阴阳真解’看看里面有没有治那降头师的法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晚上的通宵,终于叫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对付降头师的神器。
  天亮,我将葛振涛叫了起来,叫他去给我找一条黑狗,最好是那种满月大的童子狗。
  我为什么要找黑狗呢?因为我要取黑狗血。
  黑狗极具有灵气,黑狗血更是具有‘辟邪’功效,此外,如果你懂得一些道术可以把符咒与黑狗血混合一起使用,用来破解降头术或邪门外道邪法百试不爽。
  但并非所有黑狗的血都适合,要求必须是“处子之身“,纯黑毛,年龄要在满月以上,否则,没有功效。
  为什么自古以来道士和阴阳先生都使用黑狗血辟邪呢?
  答:狗乃至阳之畜,狗对应的十二地支五行是戌土,也是阳土。所以,童子黑狗先天阳气最纯,以阳制阴,以正克邪。
  而这取黑狗血也有讲究,切记万万不可以将黑狗杀掉取血,而是要用小刀在黑狗的后腿上取狗血,而且取血的时候,还用念诵‘往生咒’。
  佛语有云,取黑狗血,虽然不是杀狗,但也是伤害小狗的身体,所谓众生平等,实属杀生,只要超脱往生才能脱掉生下的孽障。
  我交代之后,葛队长就急忙地去找去了,经过昨天一晚的谋划我设定了几套方案。
  第一,我要弄一个阵法。
  我手头会的阵法不多,其中威力最大的当属‘刀山火海阵’了,刀山火海阵需要的材料也好找,但是那大公鸡和杀猪刀太过明显了,除非那降头师是瞎子才会乖乖的进来。
  不过不打紧,我早已有了预案。有一个阵法威力不次于‘刀山火海阵’,这个阵法叫做‘天罡地煞阵’
  天罡地煞阵又名‘天罡地煞阴阳阵’。
  这‘天罡地煞阴阳阵’取材也很简单,布法是需要三十六枚铜钉,七十二枚铜钱。
  这三十六枚铜钉代表着天罡星三十六,而这七十二枚铜钱则是代表着地煞星七十二了,九字阴阳真解里面记载,天罡为阳,地煞为阴,阳为天,阴为地,阴阳环抱,灭魂除妖。
  虽然布法很简单,但是这个阵法必须要有两个人分别站在两个阵眼,而且那个人一定要和你非常熟悉默契才行。
  我想到了虎子。我给他给了一个电话,将他给叫了过来,这孙子来的时候红光满面的,一个劲的冲我显摆,恋爱中的男人长寿啊什么的。
  我白了这孙子一眼,然后将降头师的事儿还有我的计划和他说了,他听我说完之后想了半天,一个劲的摇头晃脑:“这次这事儿太他娘的危险了,我不去。”
  反驳无效,不去不行,最后这孙子在我手头顺走了两张‘甲申文长诛邪符’才心甘情愿地同意了。
  葛队长办事挺有效率,不到半天就给我牵来了一只童子狗来。
  就在我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的时候,一通催命的电话叫我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叫我准备一晚上的方案都泡汤了。
第103章 斗降头(2)
  第一百零二章斗降头(2)
  “李亮你快来,我妈妈她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张丽丽急促的声音。
  “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明明已经将她眼睛里的怨气给压制住了,怎么还会出事?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招呼虎子一声,带着东西火速向张丽丽家赶去。
  离她家门口还挺远,我就看到一个瘦包骨的妇女,正是张丽丽的母亲。
  她跪在大门口不停地对着东方磕头,头皮都磕破了。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到脖颈,将衣衫都浸湿了。
  远远看去整个人就像一个血人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虎子拉了我一把:“我擦,亮子你不是说对付降头师么?这他娘的咋全身都是血呢,也太恐怖了吧!”
  我没说话,心想这还恐怖,老子敢和死人睡觉,你敢啊?
  拽着打退堂鼓的虎子我们进了小院,张丽丽见我们来了急忙地向我们跑了过来:
  “李亮你们终于来了。你快看看,我妈这是咋地了?”说着说着她哭了。
  “你别哭了,将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说说。”
  她说,昨天我走后,她妈妈就好多了而且还吃了一大碗饭,但是就在今天一早,天刚亮响起了一声公鸡叫,她妈妈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朝着门口就开始跪拜,跪拜了十分钟后,不知是饿了还是咋了。
  她钻进厨房就开始吃生米,张丽丽一看这可不行啊,这生米可是给死人吃得,活人吃多了胃可就会烧坏的。
  她好说歹说,才将母亲嘴里的生米给抠了出来,谁知母亲见生米没得吃了,又开始朝东北跪拜了起来,而且这次还一个劲的往地下磕头。
  她看到这是要出事儿啊!这才急忙地要到我的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李亮我妈妈是不是中邪了呀?”张丽丽带着哭腔喊道。
  “这不是中邪而是降头术发作了。”我皱了下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