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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而那两个女人见到那光亮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叫声,最后直接消失在此地。
  在我清醒了那一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大口**着,知道自己刚才差点被女鬼给害了。
  电梯门还没有关上,此时的我在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冲了进去,按了了一楼的按键。
  我一边害怕这,一边用手在胸口周围胡乱摸索,想要找出刚才那个发光惊走女鬼的东西,寻摸的半天,最后将这件物品确定在了天官印上面。
  我胸口唯一只挂着一件天官印,这东西本来就是百无禁忌,驱邪降魔的。
  想到这些之后,我的心里好像找到了依靠一样,将天官印从胸口取下,死死的抓在手中。
  说实话,我的胆子还是比较大的,毕竟我的工作也经常需要和鬼怪打交道,所以此时我还能保持平静,要是换做一般人,怕是早就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鬼怪害人,但它们更加害怕人的阳刚气,只要心里不害怕,鬼怪也无法奈何人。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也确实不是那么害怕,不过毕竟刚才已经在阎王殿走了一圈,心里还是有些余悸的。
  很快电梯就在一楼停了下来,我急急忙忙的下了电梯,我和巴图租的床铺在房子的另外一边,与电梯之间隔着一个宽大的广场。
  此时的广场上只有几盏不算太亮的路灯,而且在广场中间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抽烟。
  原本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但在看到这个男人之后心里又安定了不少。
  这个就是本能,人类的群居生物,独自一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些空虚。
  看到那个男人之后,我心里完全不在害怕了,一边往那边走去,一边抽出一根烟。
  可是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的打火机竟然不知道搞丢在哪里了。
  摸索了一阵没有找到,我不得不多走两步路,准备去找那个在广场中间抽烟的男人借个火。
  走到那个男人身前我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说道“大哥,打火机用一下。”
  这里刚好属于灯下黑,男人的脸又低的很下,我根本就看不清楚。
  原本我以为那个男人低着头是因为家里病人怎么样了,半夜睡不着在这里抽烟解烦,所以也没有抬注意。
  那个男人接我我递过去的烟,把他手上的烟头就递给了我。
  我拿着已经快烧完的烟头就准备往自己的烟上去点,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猛然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他的脸色和我之前看到的那护士的脸几乎如出一辙,惨白,毫无血色,眼睛里面几乎没有一点黑。
  我心中大惊,准备接烟的烟头一下触到自己的嘴角,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知道又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好在我的心理很强大,这个时候并没有慌乱。而是将握在另外一只手上的天官印露了出来。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妖魔鬼怪,统统退去。”我按照三爷爷当初交给我的口诀念了起来。
  那个那人在见到天官印之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整个人化作了一阵清风,向我相反的地方飞走。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发现医院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不敢在广场上多停留,快速回到了巴图睡觉的房间。
  打开灯,大口的**着,巴图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惊醒,看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对,就盘坐在床头问我“你怎么了?难道撞鬼了?”
  我点头回答道“快,你先别睡了,我确实撞鬼了,权叔还在上面,我怕他不安全,我们现在上去照顾他,明天一定要把他转到别的医院去。”
  巴图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整个人似乎都清醒了不少,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口问道“你真的撞鬼了?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我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颤颤巍巍的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说道“你先穿衣服,我们一边走一边给你说。”
  巴图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一副,我和他就往楼上权叔的病房赶去。
  由于刚才的事情,我和他并没有坐电梯。
  听完我的叙述,巴图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要是大师兄还在就好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大师兄一切安好,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看来大师兄上次说的没错,我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你和权叔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我想起了大师兄上次跟我讲的鎏金铜铺首的故事,于是开口和巴图说道。
  巴图点着头,站在病房的门口比划着玻璃窗口的高度说道“确实是有问题,你可能心窍被迷住了,不然这么大的漏洞你应该能看得出来的。”
  那两个女鬼身高不过只有一米六五不到,比我矮了一大截,但是她们从权叔病房门口路过的时候,高度最少在一米九以上,这却是是一个大问题,要在平时这个问题我绝对能看得出来,这次也只能用鬼迷心窍来解释了。
  一晚上我都不敢睡觉,坐在权叔病房的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倒是巴图像是没事人一样趴在权叔的床上睡着了。
  早上七点多不到八点的时候,我们就听见外面护士台上闹哄哄的。巴图和我对视了一眼,准备出去看看除了什么事。
  我心里有一种直觉,事情应该和我昨晚撞鬼的事情有关。
  “你们是怎么回事?睡觉就睡觉,我平时也没有多说你们,可是你们连担架都搞丢了,这件事我也保不住你们了,至于上面有什么处罚就看你们的运气了。”护士长一边摇头,一边对着站在她前面的两个实习小护士吼道。
  “护士长,我们说的是真的,昨天晚上我们明明检查了之后才回护士台的,不信你可以查监控啊。”一个小护士开口辩解道。
  这件事我知道是鬼干的,她们若是不想被发现,监控什么的都完全没有用,而且这两个小护士也确实是因为我才受到牵连的,我不可能不帮助她们。
  “我知道担架在哪里,这件事确实不怪她们。”
  护士长拉着一张马脸转过身来看着我“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担架在哪里?”
  “呵呵,我是七号病房的家属,昨天晚上我在七号病房睡觉,然后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把担架抬进了电梯,下了太平间,现在担架应该还在那里吧。”我回答道。
  一至十号病房在医院里属于高护病房,能住在这里面的非富即贵,像我们这样既不富也不贵的人几乎没有,护士长一听我是七号病房的家属,整张脸都充满了笑容。
  虽然这件事我来说是充满了很多疑惑,但她并不在意,这个护士长一看就是势利眼,她在意的只是钱财,而不是事情的逻辑性。
  “谢谢啊,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