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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节

  “下面,请我们无比尊敬的曾杰先生讲话!”朴宇中的话让我一愣,这里面还有我的事?
  掌声更热烈了,我硬着头皮站起来走到台上结果麦克风,“呃……我没什么准备,很突然,要是说的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笑。”
  下面的人都笑了,朴宇中示意大家安静。
  “朴宇相先生,我们认识两年了,是好朋友。”我缓缓的说,“他是我们亲密的战友,对朋友非常义气。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从中国,日本,法国等地赶来为他祝寿。大家可能都知道,最近朴家不太顺利,出了一点事情,所以朴先生的头发都苍白了。”
  朴宇相笑了笑。
  我看看他,继续说,“人这一生,有高潮就有低谷,我们的老友是幸福的,因为还有我们这些朋友站在他身边。我想代表所有来参加宴会的朋友对朴先生送上一个祝福。”说着我拉住他的手,“请放心,我们在你身后,生日快乐!”
  台下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是雷鸣般的掌声。
  朴宇相哭了,和我来了一个男人式的拥抱。
  我拍拍他后背,将麦克风交给朴宇中,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您打定主意了?”江啸灵看看我。
  “什么?”
  “处死他。”她平静的说。
  我看她一眼,“今天是人家生日,不要说这些,喝酒吧!”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朴宇中走过来,“曾先生,借一步说话。”
  我站起来和他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什么事?”
  “金炫美果然去日本了。”他说,“她现在还在机场,要不要拦住她?”
  我一笑,“干嘛要拦她?你还怕麻烦不够么?让她去吧。”
  朴宇中点点头,“那好吧。对了还有一件事,陈雪现在自由了,培训费也还给她了,她下周回国。”
  “哦,为什么要下周?”我淡淡的说,“她姐姐着急,让她明天就走!”
  朴宇中一愣,“好,我马上安排!”
  “朴先生,告诉你哥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忧心忡忡。”我看看远处的朴宇相,“他是术数高手,该知道什么叫定数,只要心不乱,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我明白,谢谢曾先生!”朴宇中感慨的说,“您真是一个厚道人,可交的朋友。我们朴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只有您是真心想帮我们。此等大恩大德,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我微微一笑,“言重了,您去忙吧。”
  回到座位上,我一口气喝了几杯红酒,喝的头有点晕了。思思拦住我,“别喝了,会难受的。”
  我看看她,“没事,心里有数。”
  江啸灵默默地看着我,“身为共主,不可以心慈手软。决定做起来是很难,但您既然在这个位子上,那就别无选择。”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看她,“江小姐,不要让我失望!”
第七章 严格考验(2)
  晚上,老驴来到我房间,“哥们儿,我怎么觉的有点不对劲儿呢?朴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我看他一眼,“是出大事了,老朴的令牌出了点问题。”
  “我操,那还了得!”老驴惊呼,“那他是不是就活不了了?”
  “如果按照会规来说,丢失令牌是死罪,这是铁律。”
  “丢了?丢哪去了?”老驴一皱眉。
  “令牌没丢,就是离开了他一会,上面的阵法被动过了。这个罪过不亚于丢令牌,因为这十块令牌是一体的,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是麻烦事。”我淡淡的说。
  “那您怎么办?要他的命?”老驴问。
  “这次事情不能全怪他,对方实在是很高明,我昨天晚上都差点着了道,何况他老朴?”我顿了顿,“明天我要召集星主们开会,你和思思还有江啸灵都参加,商量这个事情,看看怎么处理的好。”
  “昨天?咱怎么不知道?”老驴纳闷。
  “朴宇中给我送来那三个女孩里,有一个叫金炫美的。她是大衍会的人,本身没什么本事,但她身上藏着迷魂蛊,脖子上带了一个很厉害的玉坠。如果不是我召唤九姑娘出来帮忙,昨天估计我也得吃亏。”
  “迷魂蛊,那是什么玩意?”
  我看看他,“迷魂蛊是一种蛊术,传自苗疆,分为两种。一种是以虫为蛊,一旦服用了会让人神识迷乱;另外一种是以灵为蛊,说起来很复杂就不给你细说了。在咱们中国,以虫为蛊的方法流传的比较广泛,因为门槛低,制作起来相对简单。”
  “那以灵为蛊的呢?”
  “以灵为蛊的在中国大陆应该也有传承,不过都比较隐秘。这种方法是一大类,如今主要在日本流传。东瀛蛊就是以灵为蛊的代表,而东南亚的降头术中也吸收了很多以灵为蛊的精髓法门。”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驴点点头,“这么说来,那个什么金什么美用的是以灵为蛊?”
  我摇头,“比那个还要厉害,她身上被人布置了一个阵法,然后将迷魂蛊的蛊灵藏在了阵法中。用的时候只需要靠近一个人,然后心里想着这个人默念咒语,迷魂蛊就会将那个人迷昏。昨天我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她迷了,差点就失去意识。”
  “这么说昨儿个您是去取证去了?”
  “也不全是,我算到昨晚对方会派人来如法炮制,想夺我的令牌,所以就将计就计了。为老朴取证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要利用对方派来的人反制对方。他们在暗处,我们等于在明处,如果不给他个突然袭击,打乱他的部署,我们就会越来越被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下一步安排争取时间。”
  老驴掏出烟来给我点着,“甭问,又是宋天理干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看他一眼。
  “切,用屁股想都能猜到是他,这老东西,当初在鹿岩岛让咱等了半宿,愣是不出现,您说他得有多狡猾?”老驴冷笑。
  “你还没忘那事呢?”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