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头目并不知道刘守财他们一伙人的身份,因为追捕时所绘制的画像跟本人还是有区别的,所以他一时间并没有认出刘守财来。
“呵呵……知罪?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竟然让你们费尽心机的捉拿我,我说大人,你好歹也给我们说个明白啊!要不然我们这一直被你们追踪,我都感觉累得慌。”
“你们是……原来是你们,好啊!本官终于可以将你们捉拿归案了,你们这些大胆的贼子,竟敢残害朝廷命官……”
“行了行了,住嘴吧!就凭你一个人还想跟我们动心思,还有,我们可还没有对你动手呢,最多也就是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找来问问话,哪里就叫残害朝廷命官了?”
“你们竟然还不知罪,县老爷可是你们残害的?”
“县老爷?我们残害他什么了,他说山上有女鬼,叫我们去抓鬼,我们去了,然后在他县衙里休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哪里残害他什么了?他说自己父亲的心脏被女鬼挖了,我们找回来给他,他说不是那颗,然后自己山上去找了,他山上的时候我们早离开那个镇子了,我们怎么去残害他?我看你们是疯了吧?”
刘守财一番后让那个官兵头目也疑惑了,因为刘守财他们现在已经早远离那个镇子了,而且招这个速度,也是不可能残害县老爷的,还有为什么县老爷刚死,那个师爷就上位了。
再就是师爷身边的一个小妾竟然还是那个死去县老爷的小妾,这种种原因,都指向了师爷和那个小妾,官兵头目纵使在白痴,也想到了这其中的厉害关键,可是他现在也不可能在刘守财面前自乱阵脚。
“如果你们真的没有残害县老爷,那为什么见了我们就跑?”
“废话,你们官兵抓人,我们见了哪能不跑,我们又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们就随便抓我们,我们当然以为你们是不怀好意了,谁傻啦吧唧的还在原地等你们抓,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要是换做他们莫名其妙的被抓捕,你说他们能站在原地等你们抓吗?”
刘守财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官兵头目一脸的绯红,他被刘守财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自己派人追踪的时候,也是有过疑惑的,但是因为当时太心急也没有多想,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多误会。
“真是抱歉了,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只是当初一听到县老爷被人害死了,我们也就着急了,所以才对大师你们追踪的,这样吧!既然大师你们也没有残害县老爷,那就跟我们回去当个证人可好?”
“证人?难道你知道是谁残害了县老爷吗?”
“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怀疑跟现在的县老爷和小妾有关系。”
“现在的县老爷和小妾?这是为什么?”
刘守财一脸疑惑,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县老爷是以前的师爷,也不知道现在县老爷的小妾就是上任县老爷的小妾。
“现在的县老爷就是前任被残害县老爷的师爷,也是县老爷最信任的人,而师爷现在的小妾就是以前县老爷的小妾,如今他们两个搞到了一起,而且师爷也上位了,这让人不能不怀疑,况且说是你们害死县老爷的也是出自他们两人之口,我看他们八成是想把罪过加在你们身上,想让你们当替死鬼。”
“该死的,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敢有这种胆子,大人,你也知道,我们都离那个镇子那么远了,怎么可能残害了大人后,还能跑这么快呢?而且当初县老爷带人山上后,我们直接离开镇子的,当时城门附近的住户还有人看到我们呢,都能给我们作证的。”
“看来本官是被那两个人蒙蔽了双眼,这样,大师,你们跟我回去,我帮你们洗清冤屈,那两个人本官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官兵头目一脸的愤怒,想必是想到自己被人耍了,竟然还做出这么可笑的举止,所以才不甘心吧!
“既然大人愿意帮我们洗清冤屈,那我们就跟大人走一趟。”
刘守财也知道他们一直这样逃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现在就有洗刷冤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放过呢,还有他也很想会会那个师爷和方氏了,那个方氏和师爷太过分了,竟然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在自己身上,刘守财可没有那么好心放过那两个人。
就在官兵头目的劝说下,刘守财他们一伙人又反了回去,回到了镇子上后,刘守财就叫官兵头目把当时自己离开的见证人也找了过来,问清楚后,官兵头目也知道刘守财他们是被冤枉的。
“大师,这次还真的冤枉您了,等解决了那两个家伙,我一定好好的请你们喝酒,我知道这个镇子里有一家酒楼很不错的。”
官兵头目原本就不是有什么心眼的人,反而很实诚,所以立马就让刘守财有了好感,所以刘守财也同意了他的请求。
“那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衙门,那些人看到刘守财后,立马就把他围了起来,当然了,鬼谷松他们也没有逃脱被围起来的命运。
“放肆,都给本将军退下。”
“窦将军,他们可都是罪犯,千万不要大意了。”
“罪犯?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是罪犯,把你们县老爷和他现在的小妾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犯。”
刘守财没有想到官兵头目竟然是一个将军,而且看着气势,明显比县老爷的官职大很多,要不然怎么会摆出这副姿态来呢,这让刘守财立马多看了那个窦将军几眼。
“大师,里面请。”
窦将军一路上跟刘守财早熟悉的不的了了,自然也看出了刘守财他们的人品,像刘守财这些人,肯定不会残害县老爷的,所以他也知道这其中有别的什么缘故,因此也打算替刘守财他们鸣冤。
很快县老爷和方氏就被带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刘守财和鬼谷松他们后,立马就装作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来。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竟然还敢毫无顾忌的站在那里,还不给本官跪下。”
“放肆,本将军在此,可有你县老爷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道理?”
“呦,窦将军,真是抱歉了,下官因为看到杀害前任县老爷的凶手所以才情绪失控的,还望将军恕罪。”
“哼!你什么时候看到刘大师杀害前任县老爷了?本将军刚才已经找人问过了,当初可是你和方氏最先发现县老爷死亡的,而且那些之前守在县老爷房间外面的人,都说刘大师他们离开镇子后,县老爷才回到家里的,而且尸体是你们两个最先发现的,这个你们先解释一下吧!刘大师他们已经不在镇子里了,还怎么杀害县老爷?”
“这个……将军,你可别被他们骗过了,也许是他们又转身回来了再杀害县老爷呢?”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证人。”
很快衙役就把那个当初看到刘守财一伙人离开的证人带了过来,那个人一过来,就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了窦将军和在场的那些人,而且还发誓说刘守财他们走后,一直到今天才跟着窦将军回来的。
“本将军可是在十里亭那里找到刘大师的,十里亭距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不用本将军说,想必县老爷你也清楚吧!如果刘大师他们真的又回来过,那为什么开城门的人没有看到过呢?而且住在附近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过?进城可就那么一条路,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路飞进来吗?”
窦将军一番话让县老爷和方氏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此时就害怕窦将军将杀人的罪过放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两个是第一个发现县老爷惨死的,早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那当初也不叫人抓捕刘守财他们了。
“唉!将军啊!下官当初也是急糊涂了,所以才误以为是刘大师残害了大人的,而且大人当初也叫下官去捉拿刘大师他们。”
“哦?这是为什么?你们大人为什么要叫人捉拿刘大师他们?”
“因为大人说,刘大人他们偷龙转凤,把自己父亲的心脏偷走了,所以才叫人捉拿的。”
“是这样吗刘大师?”
窦将军虽然不相信县老爷的话,但还是转头问刘守财,希望刘守财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将军冤枉啊!当时我们在山上捉鬼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盒子,当时打开后,就看到了盒子里的心脏,然后打算带回来问问是谁家被害死的人的心脏,谁知道一拿回来,县老爷就说是他父亲的,我们直接还给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偷龙转凤,一颗心脏而已,我们要那个做什么?而且又不是我们亲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