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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想了想,我问道:“是不是可以随便选一个?这几个都是干嘛用的?”
  白悠悠指着那面小鼓说道:“这叫神鸦鼓,在神具中最为重要,你看,鼓面绘有蛇、四足蛇、蛤蟆各两个。巫族认为,神鼓一敲起来,所有的神灵,不管他们远在何处,立刻会象士兵一样来到你面前听令。有的大巫师认为,如果跳神时不敲鼓,神则哪里也飞不到;有的则认为,鼓给大巫师以力量与恶鬼战斗,在战斗中可起着盾牌的作用,有的还认为他能够通神,全靠一面神鼓,神鼓是大巫师上天入地的工具。”
  “敲着鼓啊?”我暗中脑补了一下那画面,顿时醉了。不行,我一英俊潇洒的少年怎么能敲着一面鼓……太娘炮。这种事情就留给何胖子来干吧。
  我看了一眼那鼓槌,拿起来对了鼓面轻轻敲了一下。只觉得那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似的,悠扬地传了出去。不知是否错觉,我感觉周围的气场都有了细微的变化,随后,我听到外屋里菜花一声喵叫,分分钟跑到我跟前站定。
  “哎它好像是能听懂鼓声?”我惊讶地问道。
  公孙白说道:“菜花有灵性,是灵宠之一,虽然级别有点低,但是有灵性的东西都会亲近鼓声。”公孙白说道:“在他们听来,鼓声就是一种召唤。你看这鼓槌,用的是旱柳木、桦木等做槌心,槌面包水獭皮,都是通灵之物。”
  “那这个铃铛呢?很特别。”我指着那铜铃问道。我见那铜铃不大,外观为锥形,尖部串一铁环,上面盘桓着龙蛇图案。
  “这个你要是用呢我也没意见。”公孙白笑道:“这一般是女巫师用的法器,叫做舞铃。”
  “铜镜难道也是女的用的么?”我问道。
  “这个倒是不一定。”公孙白说道:“这叫烽火镜。想必你看到过萨满的神帽及神裙上都缝有小铜镜,胸前及背后挂大铜镜,帽上的小镜叫护头镜,胸前挂的为护心镜,背上挂的为护背镜,铜镜在背面带有跟这个镜子一样的祥云纹饰。铜镜是萨满通晓人间大事小情的镜子,还是抵挡恶鬼利箭的盾牌。铜镜是保护萨满不受恶鬼伤害的盾牌,是能够使萨满预见未来,知晓好事与坏事的镜子。而这面烽火镜除了有这种辟邪的效果之外,最主要的是召唤神力的作用。”
  我看了这几样,都觉得跟我的气质不符,于是干脆将目光落到那把刀身上。神杖的感觉有点逗逼,一米多长,杖头有一铜的人偶,杖柄裹蛇皮,公孙白说,这东西是送魂到阴间里用的。神刀也一米多长。刀锋是铁的,手柄是木制,样式不花哨,但是锋芒带着一股冷然光辉。
  我将那刀拿在手上挥了挥,觉得那风声中居然带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旷野夜风,又像是大漠狼嚎。
  “这把刀叫做封狼,如果你喜欢用,就送给你。”公孙白说道。
  “这刀有什么特别?”我问道。
  “没什么特别。”公孙白说道:“只是一把古刀。但是分什么人来用。你用的话,连菜刀的功能还不如。”
  公孙白妥妥地补刀。
  我正琢磨着放下这把刀,公孙白又说道:“至于巫术,我们暂时解不了你的封印,得通过你自己的配合和回忆。大巫会帮助你熟悉巫术。”
  我琢磨着他说的大巫师就是何胖子。但是回想一下何胖子的德行,除了吃他还知道啥?
  我将这把刀拿在手中,童梁凑过来看了看:“这刀看上去不一般,有点杀气。”
  “我看很一般啊,公孙白说这刀没什么特别,就是活得时间有点长而已。”我说道。
  童梁点了点头:“得,既然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走吧。”
  我俩正要走,公孙白却拦住我说道:“等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们。”
  我跟童梁停下脚步。公孙白说道:“当然,第一是提醒你们注意身边人。第二,我怀疑最近的血案都有人在背后操纵。”
  “什么叫最近的血案?”童梁皱眉道。
  “从青蛙杀人案开始,到女学生失踪,直到现在这个鬼婴儿案件。”公孙白说道:“我总觉得每一件案子都跟其他几件有联系,所有这一些案子都牵扯串联在一起。”
  “不可能。”童梁说道:“这几起案子都是独立的,无论凶手还是受害人,互相都不认识。”
  “难道你在办案过程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联系?”公孙白看着童梁问道:“或者说一点点不合理的地方?”
  童梁沉默半晌,说道:“以前如果你这么问的话,我不会在意。但是回想起来,小黑子曾经说过,第一件案子里,他在案发人家安池塘边看到一个穿绿色雨衣的胖子跳入池塘。而在第二个案件中,在电影院的观众席,小黑子说又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胖子。这些事我原本并未在意,但是你一提,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奇怪,因为这些奇怪的案子很可能是被一个组织策划出来的。”公孙白说道:“我听说有这么一个犯罪设计组织,收取钱财,提供给别人犯罪方案。我猜这个组织是存在的,这些案子也是他们策划出来的。”
第八十八章 冤死的夫妻魂
  “还有这么无聊的组织?”我苦笑道。
  “我只是提个醒,至于有还是没有,这个组织到底要干什么,那就是警察的事儿了。”公孙白摊手道。
  “那多谢。”童梁说道。
  我俩出了公孙白的诊所大门,我手上拎着刀,肩上扛着猫,特别威武地往回走。童梁开车载着我回了家,回去之后见童小乖倒是真乖,乖乖去客房睡觉了。
  “得,你女儿占了一个房间,所以今晚你睡沙发。”我说道。
  “沙发太短了,我都伸不开腿。”童梁抗议道,走到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看:“我说你咋这么小气,你这大床也足够咱俩睡的了。”
  想起他习惯裸睡,我就特么一阵恶寒:“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个娘们。”童梁说道。我满脸黑线,想了想,他这号人是从警校毕业的,早就习惯了大大咧咧的生活,要是跟他讲什么规矩讲究,估计也会嗤之以鼻。
  “那只有一个条件。”我严肃地说道。
  “什么条件?”童梁问道:“我天天洗澡。”
  “靠,我是说你睡觉的时候麻烦穿睡衣!”我怒道。
  “没睡衣啊。”童梁说道:“那我答应你,这次睡觉绝对穿个裤衩。”
  “好……”我一阵抽搐。
  洗刷完毕睡下,由于忙了一天,我倒是很快睡着了。可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感觉脸上发痒,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蹭我的脸颊似的。
  朦朦胧胧睁开眼一看,见一只毛绒绒的猫爪子正在拍我的脸。擦,原来是菜花。我翻身起来,见菜花正凑在我脸边儿,低声“喵”地叫了一声,又回头去看看窗户。
  我回头看了一眼童梁,见他正背对着我睡得鼾声如雷。我便悄然起身,见菜花从床上跳下,随后一个弓身起跳,跳到了窗台上,居然还帮我拉开了窗帘……
  “卧槽,这你都会?”我低声问道。
  菜花歪着头看着我,大眼睛在暗夜里熠熠生辉。我凑到窗前往楼下一看,只见楼下站着两个人,貌似一男一女。女的就穿了一件背心一样的睡衣,男的更简单,只穿了裤衩。俩人在楼下徘徊不去。
  大半夜的出来溜达,莫不是梦游?我打开窗户伸出头往下一看,正见那俩人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我。
  一股冷风从楼底盘桓升起,扑到我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的意识陡然清醒,看着楼下那俩人的面容,不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