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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节

  我听着这就更加像是蚩尤那一族了。能用上皇帝的风水大梁,还不怕受不起的,也只有蚩尤那一族。毕竟黄帝和蚩尤的纠葛从上古就一直存在了。
  三叔也说过苗族那张家在一定的程度上是控制着中国历史的。蚩尤的后代影响着黄帝的后代这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过吧。三叔那是小说。可信度有多少,我不确定啊。
  好复杂哦,我只是一个全职妈妈,那些东西不是我能负责的。所以我选择了关电脑睡觉。
  这一觉睡得最沉了,我宝宝什么时候醒来,被我哥送去给阿姨带的时候,我都没有醒来。
  等我醒来去小花园找宝宝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的十一点了。
  十一点啊,那是开始卖晚报的时间了。为什么十一点会有晚报卖呢?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城市从来都是十一点开始买晚报的。
  和我们小区有业务关系的那卖报老头骑着自行车进来了。
  我找到宝宝之后,卖豆腐花的阿姨也进来了。我就给宝宝买了两块钱。就是在买豆腐花的时间里,我听到了那卖报老头的声音。
  卖报老头用的是本城市通用语言押韵版,还是我们省卖报员统一曲调(不好意思,我们这里除了普通话之后,还有柳州话、桂林话、白话、土白话、粤语、壮语等等,那壮语里还能分好几个小支系呢。)
  “昨夜凌晨—广元二路—××小区—发生跳楼案件—死者女性—七天之前—同一地方—也有跳楼—……”
  “找替身?”我一边接过那豆腐花一边自言自语说道。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堂弟也已经醒来了,他换好衣服,扣着腰包,一副出门工作的样子。
  堂弟说道:“姐,看网上新闻没有啊,广元二路有跳楼的。去看看啊。换衣服啊,快点,我等你。”
  “你怎么知道啊?”
  “网上啊,新闻刚弹出来的。说是七天前也是那个时间,也是那个地点,就有了一起跳楼了。”
  “人家找替身,你去也没办法啊。遵循自然规律啊。”
  堂弟拿出了手机,翻到了那新闻递给我。阿姨已经抱走了宝宝,让她吃豆腐花了。我也能好好看看那新闻。
  新闻上有着一张图片,还是打着马赛克的死者。
  “有什么好看的啊?我们去了那死者也运殡仪馆去了。你去找老宋那小徒弟可能还比较快呢。”
  堂弟咂咂嘴,道:“姐,你注意看她的脚啊?有种说法,是跳楼的人,如果鞋子还在脚上,那么人就能救活。要是鞋子离脚了,就是魂魄已经出了体外了。这样是救不活,死定了的。”
  “她的鞋子,还在脚上啊。”
  “是啊,照理说,应该是能救活的。可是现在已经死了,有蹊跷啊。去看看,说不定有生意。”
  我有点无语了。就算去了,知道了那女人命不该绝,又怎么样?招魂?再来个起死回生?算了吧,上次救个小女孩,堂弟就出了车祸,撞个头破血流的。再来一次,他还要不要命了。
  而且吧,就算救不回来了,怎么办?跟我们没关系啊。剩下的,就看老宋那小徒弟的超度水平如何了。
  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堂弟说道:“去看看先啊。能找替死鬼呢,怎么着那小区都有点风水问题的,我们去帮他们看风水啊。”
  捱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我也跟着他出门了。反正等我换好衣服打扮漂亮之后,宝宝也已经睡觉了。
  车子开到那个小区的时候,还有一批电视台的记者在那里采访着。这样的新闻当然不可能上六点半的地方新闻。那种夜间新闻,特别专注之类是小新闻,或者直接就借着找替死鬼这个话题,来炒作一下,还能上八卦新闻呢。
  下了车子,地上还依稀能看到警察留下的痕迹。
  一旁那美女记者正在采访一个老太太。基本上每个小区都会有一个特别健谈而八卦的老太太。所以那老太太对着镜头那是一阵演讲啊,连气都不带喘的。
  她说了八天前的那起跳楼,那是一个高中女生,听说的神经衰弱说不着,就休假回家了。她回家没几天就跳楼了。一开始以为是生病了,课业重,压力大才跳楼的。毕竟现在高三生跳楼什么的,虽然还算是新闻,但是也不是什么炸弹了。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跳楼(2)
  当时大家也没多在意。而就在那高中生做头七的时候,就在同一个地方,那竟然又跳下来一个女人。那是他们小区里的一个大妈。
  据说大妈家庭和睦,儿子在读大学有出息。也没有什么需要跳楼的原因啊。
  而且偏偏是同一个地方,偏偏是在头七,所以小区里很多人都说是那个女高中生在找替身呢。
  这边的记者问完了八卦一离开,堂弟就拿出了他那自动罗盘。我看罗盘的水平还处于数格子的阶段,所以他那种罗盘我是压根看不懂的。
  看着他研究来研究去的。一旁还围上来几个老头老太太的。他们都在那窃窃私语,说一定的小区里的风水被破坏了才出了这档子事的。
  如果这是老宋碰上的业务,估计他就会顺着说,是啊,就是哪里哪里风水不好了,要改。然后就的问红包的。
  堂弟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他看了一下,然后也很大方地抬起头来说道:“各位大叔大妈们。你们小区风水还是很好的。没事没事啊。”
  刚才给记者采访的那大妈就不乐意了,嘟嘟嘴道:“年轻仔会看什么啊。这小区跳楼死的,都有三个了。我看我还是卖了这里的房子搬出去吧。省得过几天还不定轮到谁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跳楼了呢。”
  “三个?不是两个吗?”我疑惑着问道。
  一旁的老头就说道:“三个,就是三个。在前年吧,也是那地方,跳下来一个小男孩,才四岁多啊。”
  我愣了一下。前年?四岁多的小男孩?还是跳楼的?怎么这个事情就这么熟悉呢?我马上想到了汉堡!我们小区的汉堡当初不就是被那竹签小人算计了,差点跳楼的吗?那个就是小钟做的好事啊!
  我连忙问道:“是什么时候,几月几号还记得吗?”
  一旁的一个老太太低声报了日子。看她那表情,还有她这么记得一个小男孩的忌日就知道,她应该和孩子有关系吧。也许是奶奶外婆之类的。
  堂弟用胳膊捅捅我,我赶紧用手机翻了一下万年历,那天的农历日子和八天前的农历日子竟然是同一天!
  上次的那个人是小钟!这次也是小钟吗?
  我不淡定了。我直接给老钟打了电话,一边等着电话的接通,一边往另一边走去。这是不希望让别人听到我说话啊。而堂弟也很默契地帮我拦下了那个老头老太太。
  我在手机中跟老钟说道:“小钟现在情况怎么样?要是没好的话,就按时吃药吧。”
  “你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