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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节

  恰恰这四个陵墓都所指一个方位,那就是以北京城为中心的东南西北,而在四个陵墓的交叉汇聚点,则是叫做中陵的一个地方。
  关于中陵,就不得不说清朝的开国皇帝爱新觉罗氏,努尔哈赤了,他死后,相传埋葬在清福陵里面,但后来中国的一只考古学家发现,里面并没有努尔哈赤本人,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做刘婷韵,此女相传是一个绝世美女,但却是汉人。
  而努尔哈赤尤其喜爱这个女人,然而他的父亲却不允许,后来努尔哈赤为了继承王位,亲自将此女当着父亲的面儿杀死,葬在了城郊某处。
  努尔哈赤的父亲以为自己的儿子放弃了这个汉人女子,于是将皇位赐给了努尔哈赤,在一连串的征战之后,他嘱咐自己的儿子皇太极,将刘婷韵的尸骨挖出来,葬在福陵,而自己,则重新开凿了一个墓地,叫做中陵,以昭示他功高盖世的伟业。
  关于刘婷韵的资料,在历史上极为稀有,情史上面也只有寥寥数笔,翻译成现代文就是,努尔哈赤为了此女放弃了兵权,然而父兄的逼迫,让他不得不重新介入了朝廷的争斗之中,努尔哈赤杀死刘婷韵的三年,他没有碰一个女人,后来在争夺王位进入尾声的时候,接受了自己父亲的赐婚,和叶赫纳拉·布喜娅玛拉结婚。
  世界上叶赫纳拉·布喜娅玛拉这个女人也大有来头,她不仅仅是努尔哈赤的女人,布喜娅玛拉也唤作东哥,她是带着“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咒语出生的,自十岁起就令努尔哈赤为之不断发动战争,拥有着“一女亡四国”的传奇经历,并成为努尔哈赤生命中的不可磨灭。
  叶赫那拉·布喜娅玛拉是叶赫部的公主,有满蒙第一美女之称。东哥出生时,叶赫部的萨满曾评论说: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
  这个小女孩,长成后果然成为一代绝色美女,引无数位英雄竞折腰。
  有些人说努尔哈赤最爱的女人是东哥,也有些人说,因为布喜娅玛拉长得像死去刘婷韵,才宠爱有加,但真实的情况却没人知道。
  努尔哈赤统一东北后,布喜娅玛拉便悄然逝去,后来人们发现,在福陵的帝王棺材里面,皇帝的棺材睡着刘婷韵,皇后的棺材睡着布喜娅玛拉,于是就真相大白了,这两个女人,努尔哈赤都爱,似乎更偏重刘婷韵,这也难怪,刘婷韵出生就是在陕北一带,父母是明朝高官,努尔哈赤正在少年时候的一次打猎之中与刘婷韵相识相爱,后来刘婷韵的父亲被清军围剿,而努尔哈赤杀了其他所有的汉人,唯独剩下了这一家人,虽然后来死了,但当时努尔哈赤没有什么实力,也没有办法。
  若是有心人去陕北一带,就能听说一个刘家坟,在民国时期,盗墓贼的黄金时代,刘家坟被挖出来的时候,里面的金银财宝让人瞠目结舌,据说都是满清的黄金和白银,所以这也能说明努尔哈赤极其重视刘家的坟墓。
  后来中陵被发现,但是没有人赶去挖墓,据说人们当时挖出来的时候,先挖出来一个石碑,那是血色的石碑,用一整块鸡血石雕刻的,上面都是萨满教的教义,并且用满文书写着,挖此墓者,往后十八代儿孙都将遭到天谴。
  当然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就是迷信,世界上这中陵的石碑又有另外一个故事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清中陵(中)
  中陵发现的时候是在1925年,是农历乙丑年(牛年),同时也是民国十四年,孙殿英盗东陵是在1928年,世界上孙殿英先发现了中陵,当时他从前线回来率着一批人去东陵掘墓,当时盗墓是一种潮流,而中陵既然是清陵的隐藏墓葬,自然藏得宝贝甚多,所以孙殿英第一个锁定的就是中陵。
  同年十月,孙殿英率人来到了中陵的入口,开始发掘,他们盗墓的手段非常野蛮,是用铲子直接挖地的,所以给文物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后来文物学家一致将孙殿英列为国贼,因为他盗得的文物,大多是都销赃国外了,导致新中国建国之后,也没有办法追逃回来,一些民间正义的人士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从国外追逃回来小部分的文物。
  英国藏着敦煌壁画,美国摆着宋明瓷器。中国文物学会统计,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有超过1000万件中国文物流失到欧美、日本和东南亚,而追讨回来的非常有限。
  孙殿英挖出了鸡血石的石碑,然后意外的遇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情况,鸡血石石碑开始冒绿气,然后一百多人的士兵全部被毒死,死状很凄惨,都是倒在地上,全身泛绿,然后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当时一个幸存的士兵在新中国成立后曾经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说是中陵被下了诅咒,这个诅咒无法解开。
  不过随后证明,这气体是氯化氢,但关于中陵恐怖的诅咒至今没有消失……
  东陵藏在沙河水库附近,这里地势陡峭,所以人烟稀少,加上水库深不见底,也经常出现一些闹鬼的故事,当然也有人在这里看到了明末清初的古代士兵,说是见鬼了,但真实性也没人知道。
  沙河水库距离北京市有二十七公里,距离冯家有二十二公里,也不算远,不过因为城郊堵车,所以要去沙河水库也要费很多劲儿。
  我也只是打算去一探究竟,所以是只身前去,并没有带什么人,之前的车子被毁,我只能开车库里的摩托车,开摩托车的好处就是抄小路,所以这二十二公里的路程,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来到了郊外的沙河水库了。
  但因为出来的太晚,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将车子停在了乡间小岛上,次数正好路过一堆孤坟。
  这里的孤坟年代久远,论历史还要追溯到上世纪的六十年代,那一次大饥荒,河南河北等多个省份闹饥荒,后来百姓们迁移过来想进北京城讨点生活,但世事难料,这一支逃难的人群,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沙尘暴,或许有人会说,都是新中国了,怎么会有沙城暴,因为在上世纪初,边疆用来防沙的白杨林,就已经被砍伐的差不多了,所以沙尘暴也时有发生,不过没有现在这么频繁。
  沙尘暴从天而降,将人群大部分人给掩埋了,然后活着的人,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安葬他们,就他们都安葬在这里,甚至于墓碑都来不及竖立,只是用一块块石头堆在一起,象征墓碑而已。
  后来这些死去人的亲属和后人想过来将自己亲人的尸体领走,但那里还知道,这里谁是谁,所以他们也就罢了,倒是在这里种了很多白桦树。
  惊奇的是,这里的白桦树长得异常茂盛,树高挺拔,非常惹人眼。
  我此时经过墓地的时候,因为天色暗了下来,所以我也能清晰的看到了这里还有不少鬼火,科学结论是鬼火是死人体内的白磷挥发,在空气中燃烧,但莫忘了,白磷的燃点是四十几度,夜晚的墓地,最多二十多度,所以科学结论也有很大的水分。
  我开启了阴阳眼,看到了那鬼火是一盏盏灯,而鬼魂们就提着灯在四周围寻找路。
  这时候我千万不能和鬼魂们对上眼,因为现在阴阳相隔,我虽然看得到他们,但是他们却看不到我,此时他们为什么要提着灯笼就是因为这里不是他们的故乡。
  在我国,有这么一个说法,魂归故里,实际上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印记,那就是家乡的印记,任何人死后如果没有及时让人将自己的尸体抬回家中,所以也就有了赶尸这个职业。
  一提到赶尸就不得不说东皇小次郎了,实际上日本的灭却师就是中国的赶尸术和道术传到了日本,然后被日本人融合到了一起,就变成了灭却师所谓的【神术】。
  如果人死了,尸体葬在他乡,最后会落得无法投胎的下场,运气好,就会被鬼差看到,然后收到地府里面去,但运气不好,永生永世就得被禁锢在死去的地点,日积月累,死人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就成为了冤魂和恶鬼。
  我看着坟场上的冤魂,心道放任不管的话,可能就会成为一大祸害,于是我用符纸和木棍,忙活了一个小时,做成了七个招魂幡,这是引导亡魂门去往地府的一个手段,等到我做好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钟了,我暗道现在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得尽快的找到中陵,然后回去。
  毕竟家中的妻子和父母孩子,都还在等我。
  我驾驶着摩托车,继续朝着湖边开去,只是在湖边停车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个房子,这还是上世纪的平方,黑色的砖瓦,然后配上泥皮的墙壁,朴实无华,走上前去,我还发现,在墙壁上都是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洞,这些都是被土蜜蜂挖的动,小时候我在安吉的时候,家中的老房子也都是这样的坑洞,儿时我的,将挖蜜蜂当成了一种娱乐活动,挖出来若是蜂卵,那我就会吃掉,因为上面都是蜂蜜,当然放在现在,这行为十分恶心,只是小时候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估计,当时屋边的知了多,我们还会将知了的幼虫收集起来,然后烤来吃,实际上这很补,当然也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孩子们没有零食吃。
  知了幼虫,蜂卵,田地里的青豌豆,半熟的豌豆,还有烧饭贴在锅子上面的锅巴,都是我小时候非常喜欢吃的东西。
  正当我还在回忆童年的时候,突然这个房子的灯亮了,我看了四周围,可没有类似于电缆的东西,我后退了几步,而在里面走出了一个苍老的老人。
  这个老人的眉毛很浓,也很长,都将眼睛被遮住了,他满头白发,皮肤更是邹巴巴的板纸一样,没有一丁点的光泽,并且老人的身体佝偻,四肢细瘦,不经意还以为是一具干尸,但是他却看向了我。
  我隐约看到了,老人眉毛下,那深邃的眼神,却十分清澈,就像是年轻人的眼睛一样,但我细细一看,顿时后背一阵冰凉,这老人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两个眼瞳,我记得参加在书上看到这样的故事,一个人若是一只眼睛里面有两个眼瞳,那只有这么几种情况,第一,见鬼了,第二是中邪了,第三是遇到了萨满。
  我看着老人的服侍,穿的是清朝时期的衣服,一身已经黝黑的,只能细一看到是蓝色的底子,胸口还有一个蜷缩的龙图案,他还带了一个帽子,正是请超市后,宦官带的帽子。
  老人说道:“乱葬岗的招魂幡,是你布置下的?”
  他的声音似男似女,极其尖锐,让我心脏一缩,但此时还是回答了老人,说道:“正是……”
第二百八十六章 清中陵(下)
  听到我答应后,老人笑了,笑的极为阴森,那种阴森我也无法解释,反正他一笑,就让我脚心出汗,一直到后背,都是冷汗,不经意间,我的背心已经湿透了。
  “大晚上的,这里阴气重,小兄弟还是来里面坐坐吧,小老儿没什么招待你的,但却有薄酒一坛,如今见了你也算是缘分。”老人钻进了屋子,似乎早已经料到,我会走进去。
  当然我的确走了进去一到屋子里,顿时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但是他将一坛子酒提了上来,之后打开了酒坛子红盖,我就闻到了一阵扑鼻香味,让人陶醉,老人亲自给我斟酒,让我不慎惶恐,我看出来他的岁数恐怕比小老爷还要大,只是此人十分神秘,我也无法看破他的想法,只是确定他对我没有敌意。
  我接过一杯酒,一口下肚,顿时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香甜,这味道让人沉醉,也让人迷茫,我无法想象,这样的酒到底是什么酒,简直比我有生以来所有的酒都要好喝。
  老人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眯着眼睛说道:“这是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