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猜测,只是根据细节来推敲,我也不确定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
之后,我又就给瓜哥和皮衣客群发了一条短信,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他们也没说什么,就说静观其变,让我夜里小心,最好不要出门,非要出门的话必须带上七彩鹰。
接下来的整整一夜我都很紧张,一想到那凶灵的凶悍就忍不住心惊肉跳。更恐怖的是,一个恶鬼吸纳了点魔气就能恐怖成那样,那棺材里面的正主,还不得翻了天?
……
第一百二十章:魔化凶灵
不好让我稍稍有些心安的是,这一洪村都没什么大的动静,偶尔可以听到一些鸡鸭的叫声,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山上别的野兽没有,黄鼠狼倒是不少。
可第二天我早上回家吃早饭的时候,却发现我妈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有些奇怪,就问怎么了。
我妈端着饭碗皱眉道:“家里的鸡鸭昨晚上死了一窝。”
“什么?”我手一抖,饭碗都掉到了桌上。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我妈见我脸有异色,疑惑道。
“没什么,昨晚睡觉压着手。有些抽筋。”我急忙收敛表情扯了个谎。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不对劲,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昨晚确实听见了鸡鸭的惊叫声,但没往那方面去想。
“估计是黄鼠狼干的吧。这些畜生越来越凶了。”我爸插了一句嘴。
“唉,都是养着过年的,现在好了,又得花钱去买了。”我妈很心疼。这窝子鸡鸭她养了大半年。
我顿时没吃饭的心思,扒了几口饭就跑到鸡窝去看,发现关在里面的鸡鸭真死了一窝,血流的到处都是。
打开鸡窝门。我用锄头将里面的尸体拖出来几只,仔细一看,发现上面没有啃噬的痕迹,明显不是黄鼠狼干的,尸体的头也是完好的,说明也不是犼干的。
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它们被什么东西给捏死了,七窍流血,有的肠子都喷了出来了。
死的很不寻常!
我就寻思,什么东西能把成年的鸡鸭活活捏死?
人不可能有这么大力量的,如果是其他的野兽,也说不通,因为野兽既然杀了,就应该会吃尸体,否则不会费这个劲。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心里的预感很不好,就急忙给皮衣客打电话把这事一说,他一听语气便凝重了几分,说明天过来看看。
我没办法,只能等。时间很快推移到第二天,没想到又出事了;一大早刚出店门,就听见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骂娘。
我急忙顺着声音去找,发现是陈老二和他老婆两个人正在他们家的猪圈门口呼天呛地。
跑过去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陈老二的猪圈里面,五头猪全部横尸当场,口、鼻子、眼、耳朵全部流出大滩大滩的血,有一两头甚至连肠子都喷出来了。
赫然和昨天一模一样死法!
我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冷气,如果说昨天只是怀疑的话,那今天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绝对是脏东西干的!
极有可能就是那只魔化了的扯肠鬼,也就是凶灵!
它或许是被村里的那个东西给压住了,不敢祸害洪村人。于是便挑村里的牲口下手,只是奇怪的是村里的那个东西未免也太没脾气了吧?
陈老二的媳妇坐在地上哭个不停。陈老二的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顿了顿,他一咬牙一跺脚道:“走,我们去镇里找屠夫,这猪可不能就这么烂掉了。”说完他就奔回了家,骑着车带她老婆往镇子里去了。
我看的直皱眉,这事虽然没伤到人,但也不算小了,山里没什么好来钱的地方,陈老二一家子就指望这五口肥猪改善生活的,他老婆每天起早贪黑割猪草喂养了小半年,却一下子全死了;家里还有一双儿女在上学,正是花钱的时候。
我不敢再耽搁了,急忙给皮衣客打电话,这件事越来越邪性,甚至让我有了一个很惊悚的想法。那就是凶灵是不是冲着我来的?因为这两夜死的畜生牲口都离我店子不足百米。感觉就像是围着我的店子在转。
细思极恐!
电话很快接通了,皮衣客却说他已经到村口了,我急忙挂掉电话跑去村口,将他的车引到猪圈旁边。
皮衣客下车之后看了一会儿。便说:“是脏东西做的。”
我急忙就问是不是那个凶灵。
皮衣客说试试便知,说完他转身打开车门,从里面提出来一个鸟笼子。
我一看,里面是一只黑黢黢的乌鸦。看见我还朝我叫了两声,声音有些渗人。
接着皮衣客在旁边找了一根竹竿,用竹竿挑着鸟笼子放进了猪圈里面。只见笼子刚一进去,里面的乌鸦就躁动起来。上蹿下跳,显得极其狂躁。
不一会儿皮衣客又将笼子拿了出来,细细看了一下便说:“是魔物。”
我没发现什么明显的异常,便问:“有哪里不对吗?”
皮衣客笑笑,将鸟笼子递给我,道:“你细细看它的眼睛。”
一看之下我这才发现了不对,乌鸦的眼睛发红,像血一样格外渗人。
我头皮发麻。连忙问:“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魔气,乌鸦本身就阴晦,和鬼魅差不了太多,一旦沾染到魔气便会像鬼魅一样魔化。而魔化最显著的标志,就是眼睛会变成血红色。”皮衣客解释道。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按照皮衣客所说,那凶灵魔物已经是第二次作案了。岂不是太危险了,天知道那天它会将矛头对准人,那事就大了。
要是人也像畜生这样一窝一窝的死,那岂不是封门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