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突然发现这些鬼魅邪祟有时候对付起来并不难,只是需要掌握正确的方法和使用合适的工具。
比如之前的溺鬼,太凶悍了,如果没有火我们恐怕逃不出魔掌,结果却被皮衣客两个火油罐破掉了,这里的幽魂也一样听起来挺渗人的,但只要闭住气及时走开,就不会有什么事。
我又想起了陈久同,他年轻当红卫兵的时候进入过这里,是不是就遭遇了这些幽魂然后丢掉了精魄?
红卫兵在当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群人,打烂一切砸烂一切,毫无敬畏之心,越邪门的地方他们越往里面钻,不出事才怪。
我越想越觉的可能。
……
接着,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停留,潜出了水口,却发现我们的船少了一条。
瓜哥脸色不好看,道:“估计被那群土夫子顺手牵羊了。”
我一阵无语,这群人用贪得无厌都无法形容了,这样明目张胆的得罪人,真的合适么?
“走吧,有他们倒霉的时候。”苗苗嘀咕了一句。
我听的一惊,想起了苗苗之前说门有古怪,弄不好他们真的要倒霉。
……
第一百三十八章:有人要烧死我
出了冷水洞之后,我便回了洪村,苗苗他们则直接顺流而下去了镇子的方向。
此时的天色已经发黑,我回家吃了东西就带七彩鹰回了店子;这次去地宫消失了一天半,我爸妈就问外面生意怎么样了,我敷衍了几下,因为出发之前跟他们撒谎说是出去做生意的。
歇了一夜,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可运气很不好,一出门就撞见了大肚腩飞哥和大光头,他们看样子是要出村一趟,看见我都瞪了我一眼。但也没什么说话就离开了,看他们的背影似乎有些急匆匆的。
我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上次他们胁迫我去鬼冢,结果又死了一大批。但后来他们就一直没再接近我。连充话费都不来我店子了,不光两个土夫子的头,其他的所有土夫子都是一样的。
就好像……要和我划清界限一样?
我莫名其妙,隐隐觉的他们应该是遭受了什么压力。或许是皮衣客苗苗他们施加的,否则依他们凶神恶煞的禀性,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
这一天平平静静,我做了一天生意。
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也不知道是不是熬夜熬多了的原因,我发现自己对睡眠的需求似乎比以前降低了一些。
七彩鹰一打鸣我就醒了,之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熬到天色将亮。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
我一激灵,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趴在门缝往外面看,发现又是那群土夫子,几个人用一辆平板车装着几个麻袋往外面运,里面发出一股浓重的恶臭,就像是发尸了十几天的死猪。
大肚腩也在陪在一旁,不断的小声催促他们加快脚步,行色匆匆。
我有些奇怪,这一群人大清早在干嘛呢?
又过了一天,第三天他们一大早又在往外运东西!
而且看他们的脸色,感觉不光是急匆匆了,而是惶恐,有些人甚至脸都白的。
第四天依然如此,我甚至看到有土夫子带着东西急匆匆的往外面跑,着急忙慌的,就像是屁股后面追了猛兽一样,惶惶如丧家之犬。
不对劲!
我感觉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于是就和苗苗打电话,苗苗一听就问:“你确定是尸臭的味道?”
我说是,闻了三天了绝对错不了。
“他们受到了诅咒。”苗苗直接道。
“诅咒?”我想起了那扇青铜大门。就问:“你是说那扇青铜门?”
“对,上面施加了恶性诅咒,非常厉害,我只是隐隐觉的像,但并不肯定,现在来看确实是,那些土夫子破坏大门,所以染上了诅咒。”苗苗道。
我一阵无语。真为这些土夫子感到不值,完完全全是被人当炮灰使了,苗苗既然能看出大门不对劲,那个痦子女人应该也能看出,但她不光让土夫子炸门,炸不开还建议增加剂量,心够狠也够黑的。完全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样子。
诅咒的可怕,我可是亲有体会,之前的鬼点丁就是典型的诅咒,数次将我逼入绝境,九死一生才把它解掉。
挂掉电话,我开始密切注意那些土夫子的动向,到了下午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人去楼空,都不见了,连大肚腩和大光头都跑了。我摇摇头,也不知道他们最终能活下来几个。
……
这一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黑虎不安的呜呜低吠了几声。
我微微一惊起身看向七彩鹰,它瞥了我一眼。又扭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汪汪汪!”但黑虎却更加不安了,居然朝外面吠了起来。
有人在外面!!
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黑虎和七彩鹰的反应可以做排除法!
于是我急忙跑到窗户和门缝朝外面看。企图发现点什么,可外面黑黢黢的,屋里太亮,“灯下黑”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黑虎还在不停的吠。但外面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心里惴惴不安,总感觉要出事,黑虎不是那种很机敏的狗,反而有点迟钝,如果没有人的话不可能吠个不停。
想了想,我一咬牙一跺脚,拿起门背后一根顶门棍、戴上头灯就悄悄打开门,壮着胆子朝外面走去。
不管外面是什么人都必须搞清楚。否则见天晚上都可以不用睡觉了。突然的来人总让我心里不安,我本能想起了那个穿云纹鞋的人,他烧了陈久同的家,还害死了陈九老叔公。他的下一个目标弄不好就是我,毕竟他曾经在我们店门前停留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