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是奇门人士最忌讳的,一旦沾染上,甭管你什么人,甭管你多牛逼。业火加身就是老天要亡你,谁也救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因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是怎么来的?心绪万千,却找不到任何头绪,这一切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仿佛回到了古装影视剧里面,亦或者某个影视城,这里生活着很多的阴民,服饰都是近现代或者古代的,什么样的穿着都有,还有不少阳人穿梭期间。但大多数都遮着脸,似乎怕被认出来。
街面熙熙攘攘,和阳间一般无二,只是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低矮的店铺,卖的东西也大多数是对阴民出售的。阳人也有,但比较少。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街角的位置有一家算命的小铺,门上一副对联挺有意思:
算天算地算尽阴阳两界;测古测今知晓乾坤一合。
横批:铁口神断。
“好大的口气。”我心里不禁一阵无语,沉吟了一下直接跨步走了进去。
既然别人不敢算,那我倒要看看。这个自称算天算地算尽阴阳两界的铁口神断,敢不敢算,敢不敢说!
算命的人是一个阳人,身材有些发福,眯着一双小眼睛,嘴上留着一抹八字胡。给人一种市侩和奸诈的观感。
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阴民起身离去,显然是刚刚算完,我没二话,直接往八字胡面前一坐。
“不知客官是看运势还是姻缘?”见生意上门,八字胡笑吟吟的问。
“运势。”我道。
八字胡点点头,道:“好。八字、测字、相面,摸骨,您选哪一样?”
“摸骨吧。”我伸出左手。
字犯忌讳,是一个人的密码,如果让不怀好意的人知道很容易被害。
摸骨最方便,而且它要敢乱说。保证顺手就给它一巴掌。我也是有底气的,白香月给我的玉盒子差点没把看门的守卫吓死,不怕治不了他。
“好的,您稍等。”
八字胡伸出肉呼呼的手,左手准确的捏住了我的中指指尖,然后右手从中指往上。时摸时捏时点,从手背沿虎口上翻到手心,再往上延至手腕,一翻,又下至手踝,最后捏住了我的脉。
我眉头一扬,别的不说就说他这套手法确实不是花花架子,完全可以和当初的贺瞎子相比。这让我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此人是真人不可貌相的那一种?
把了一下脉,八字胡脸色飞快的一变,而后开始抽搐,到最后成了惊骇,手如同触电一般猛的弹回去。
“这骨像……哎呀我的妈呀!”他惊的怪叫一声,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过去。
我被吓住了,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问:“什么情况?”
“这这这……天啊,我到底摸到了什么?!”八字胡惊骇欲绝,而后面无人色,急忙对我道:“客官,您骨像惊人,恕在下才疏学浅,您另找高明吧,卦金就不收了。”
“少废话,你到底摸出了什么,赶紧说!”
我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他肯定是摸出了一些什么才会吓成这个样子。
八字胡一脸哭相,急道:“客官别生气,在下福浅命薄,本事不济,您这骨像实在是测不了,求您别难为我了。”接着他又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叠银色的纸钱拍在我手里,道:“这是在下今日赚的卦金,就全当赔礼钱了。”
说完逃也似的朝店后面跑了,还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只留下我在店子里面凌乱……
第四百四十一章:半步多的禁忌
我看着手中的一打阴钱,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自己跑来算命,结果算命的人被吓跑了,还把他赚的卦金一股脑给我了我。
合着我变成打劫的了?
无奈,我只得摇摇头离开,从钱金里面抽出两张,一张打算用来返程,一张打算买点东西,其余的全部塞进了八字胡办公桌下的抽屉里。
不管怎么样,到底是给他添麻烦了。
我漫无目的走到街上,就寻思,是不是返回算了。胖子那边肯定已经等急了。
自己身上的因果太重,再想算什么命已经不可能了,从八字胡刚才的反应来看,甚至有人敢跟我讲。恐怕也不等他讲完就得暴毙而亡。
不过我心里又不甘心就此返回,原因就是此行的目的,白香月。
我想搞清楚,白香月主动接近我的目的到底何在。
首先一点。她是妖,但一定不会出生在半步多,因为这里人来人往,不存在妖变人形的可能。只可能是白香月在某个时间点加入了这里。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不会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
第二,白香月把白玉盒作为凭证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提前给我准备避难所?就如夜游神一样?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活着吗?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大魔城,她随大魔城一同陷入了弱水沼泽,消失的无影无踪。况且里面还有个与她争锋相对的黑袍人,甚至是鬼王;怎么看她都面临着极大的凶险。
既然已经到了半步多,总不能空着手回去,我就想是不是去打听一下她的安危?
沉吟了一会儿,我渐渐打定主意,还是得去,要不然这样回去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想了想我打算找人问一下,白香月既然在半步多很有地位,那肯定是声名在外。
“劳驾,您听说过白香月吗?”
见对面走过来一个阴民看起来还听面善的样子,我伸手拦住它问。那人一愣,而后缓缓摇头,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避开我离去。
我一阵奇怪,接着又拦了好几个,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有是干脆不理我。甚至骂我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