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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可我这屁股刚沾边就冻得差点跳起来,也亏得我体格壮,估计要是碰到个身子虚的保准当场冻尿。
  我不可思议的又摸了摸床,这时我还发现床底下竟然放着一箱冰块,丝丝的白雾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从里面飘出来。
  我拿怪物的眼神看了眼力叔,而力叔反倒赞了我一句,“娃子身子不错,人也行。”
  他的身体不错我是听明白了,可他赞我人品,我心说不会是看我冻得够呛还没发脾气的缘故吧。
  巴图拍了拍我肩膀,“建军,力叔年轻时一直在长白山天池附近住,来到这儿他老人家过不习惯,你担待一下吧。”
  我理解般的点点头,心里也总算明白为何这老头跟常人不一样,喜欢“冷宫”,而我又一联系,心里有了个疑问,心说老巴怎么和力叔认识的,甚至看样都有种力叔看着小巴图长大的意思呢。
  不过这是后话,我也没在这当口问。
  别看巴图体质比我好,但他在这屋里带的也极不习惯,甚至客气的跟力叔叙叙旧后就一转话题说起魔盒的事来。
  我发现巴图在我面前总神神秘秘的,但他跟力叔却是知无不言,把所有他能掌握到的线索,甚至是一些蛛丝马迹都讲出来给力叔听。
  力叔一直窝在床头角落里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巴图的话。
  尤其巴图讲完后,他老半天也没吭声,最后背着手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但我心说你可别这么玩人,把我俩大活人丢到冰窖里,你去外面舒服去了,真冻出病来算谁的?
  不过我的担心也没持续多久,力叔很快拎个兜子走了回来。
  “借给你们的。”他说着把兜抛给巴图。
  巴图迫不及待的开兜查看,我发现里面有两把手枪和两把军匕,还有两盒子弹。
  倒不是我小家子气,但我一见到这手枪就不由得哇的叫了一声,甚至还疯了般的抢了一把过去把玩。
  说实话,我就对两种东西感兴趣,一是手表,二就是枪械,这手枪要是我没看错的话是在我退养前一直痴迷却也一直没机会摸过的77式手枪,不仅弹容量增至7发,而且枪身轻巧体积还小,便于携带还能实现单手换弹。
  我一边摸着一边干笑,力叔看得直皱眉,点着我强调道,“娃子,听清楚了,这枪是我偷摸拿来借你的,不是给你的,子弹用多少我不在乎,但你要敢把这枪弄丢了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本来沉浸在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中,被力叔一说尤其突然间他身上冒出的寒意,我立刻清醒过来点头称是。
  而力叔又一转话题对巴图说道,“小巴图,本来我还想点你几步呢,可依我看我知道那些你应该也都分析到了,尤其这个放魔盒杀人的凶手,你心里早就有底了对吧?”
  巴图没了嘿嘿的笑容,在力叔面前反倒很认真的点点头。
  力叔又说,“记住了,77手枪的威力不错,往它眼睛上打,或者心窝上招呼,一定要一枪毙命,不然你俩都逃不过它的拳头。”
  他俩明白人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上了,把我弄得直蒙,我心说到底这是个什么妖你俩倒是说说啊,也让我知道点线索。
  可直到我们离开,力叔和巴图的嘴里没透漏半点我自认有用的信息出来。
  尤其令我郁闷的是,我还得跟着巴图拼着脚板走回去,但这次来兵工厂,给我的感觉力叔一定是个有过大故事的人,而且打心里我还来了句感叹,更夫也有隐居的奇人啊。
  等我们赶回去时都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离那几个草屋老远,我和巴图都愣神般的站住了。
  好几辆打着闪灯的警车正停在草屋旁,还有警察不时的穿梭于草屋与警车之间。
  我第一反应是出事了,而巴图说了句糟了后,带头狂奔起来。
  我明白一定是柱子遭遇不幸了,而且在心里我也骂了句凶手的娘,心说这妖也太会挑时候了,趁着我们外出这功夫跑过来作乱。
  警察看到我俩这架势急忙摆手叫停。
  我挺老实,及时止住脚步,可巴图不吃这套,把警察一推趁空一点都没耽误的冲了过去。
  尤其他还手脚并用像个猴子似的爬到一个草屋顶上。
  巴图这身手太显眼了,拿特技来形容也不过分,就连被他推过的警察,本想出言训斥巴图也都突然愣了神。
  巴图蹲在草屋上冷眼望着周围,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他在寻找凶手,甚至我都感染般的也疑神疑鬼起来,左右看着唯恐凶手冷不丁从哪冒出来。
  警察办案时,最烦的就是有人过来捣乱破坏现场,我俩这举动是有这方面的嫌疑,等这些警察回过神来后,顿时上来好几个人围住了我,还有人拿出不善的目光问道,“你干什么?”
  也亏得老刘及时赶了过来,一边道歉一边跟这些人解释,可突然间,从警车里下来一个人,我看他二级警督的警衔心里明白到,这人就该是这帮警察的队长。
  只是令我不解的是,这刑警队长怎么看着面色这么不善呢。
第五章 疑点重重
  我看着这刑警队长,心里琢磨要不要亮下自己的身份。
  毕竟较真的说,我跟他算是同行也算是同阶,而且细论起来,他是一个区的刑警队长,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乌州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比他还多高那么一点点呢。
  但话说回来,我不想拿这层关系套近乎,更不想跟这里的警察多摊事头,尤其我那退养证还没带。
  刑警队长看我目光很冷,甚至我觉得他还拿出一副审犯人的眼光看起我来。
  别看我不想跟他攀关系,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他这目光所有害怕,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心说人也不是我杀的,怕你什么。
  我没回避,与他直视起来。
  刑警队长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眼正在屋檐上的巴图,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瞬间一变脸乐了起来,而且还主动递我根烟。
  我没料到他变脸比翻书快,这下倒好,从表情看,他倒成了友善的警察,而我却成了一个刁民。
  “同志,你外地人吧?”刑警队长率先开口问我。
  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但抱着礼貌的态度,我还是回他一句,“是的。”
  队长接着问,“你和房上那名同志老家哪的?有工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