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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节

  巴图倒嘿嘿笑起来,悄声跟我说,“建军,咱们的买卖来了。”
  我听得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怎么讲,但还没等我开口问,小四爷就出了招待所奔着我俩走来。
  “李哥,张哥。”小四爷客气的开口说道,“我求你们个事。”
  我和巴图急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一同接话道,“小四爷你客气了。”
  小四爷摆手拿出一副自己兄弟不用计较的样子,又一掏兜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俩,“你们今天帮我跑个腿,把信给我师傅吧。”
  我先一步主动接过信,心里也终于明白巴图嘴中买卖的意思,说白了小四爷看中了我俩的身份,毕竟他还记恨着胖爷们的黑手,不知道周围人还有谁是可信的,我俩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正好让他没了这方面的顾虑。
  我心里止不住偷笑,心说要是他知道昨晚打黑拳的就是我俩这外来客时,不知道这次他又会选择乱丢什么样的厨房用具。
  当然面上我和巴图都不犹豫也很严肃的应了下来。
  晚间,我和巴图吃完晚饭就匆匆上了路。
  按昨天我们走过的那段路程来估算,今晚我们走到山顶的小通天塔少说要用两三个小时,我俩也没特着急赶路,都慢悠悠的前行着。
  趁空我把那信掏出来递给巴图,还问道,“老巴,你说我们要不要偷偷拆开信类来读一下。”
  其实我打得算盘也不错,这信封就是很普通的黄皮纸做的,临行前我兜里预备好了刀片和胶水,心说打开看完再把信给封好,这不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么。
  可巴图却很仔细的打量着信封,最终摇摇头,“建军,这信被小四爷加了密码了,咱们看肯定露馅。”
  我挺好奇,问巴图,“你怎么看出这信加密码了。”
  巴图指着信封的粘合处,解释道,“小四爷拿的胶水很特别,是粘性很大的那种,咱们手头没好的家伙事,如果拿刀片这类东西去划的话,肯定能划坏信封弄出疑点。”
  接着他在此基础上又强调道,“小四爷既然敢用咱俩这头次见面的人,这信的内容肯定也都是暗语,咱们短时间内破解起来肯定有难度,既然冒险打开看没什么大用处,咱们索性就不去偷看,等一会一目大师看信时,咱俩多留意他的表情,肯定能从中获得消息的。”
  我点点头接受了巴图的建议,有些遗憾的把信收了起来,不过在心里,我总觉得这信的内容不简单,尤其还被巴图加密的理论一说,我觉着这信里说不定都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呢。
  等我俩接近小通天塔时,我变得不自然起来,天空上的乌鸦给我感觉阴沉沉的,让我心里不自觉的有股压抑感。
  其实我也怀疑,既然小通天塔能算得上是边谷市一处名胜古迹,怎么说也是被广大游客接受的,别看位置太偏,但隔三差五肯定有客人过来参观,巴图是分析过通天水的毒性来自于乌鸦眼,但照我看,这有毒的乌鸦绝对占少数,甚至盘旋在古塔上空的这群乌鸦弄不好都是无辜的,真正能分泌絮状物的祸首可能被一目大师藏在了某个角落。
  我俩走了片刻后终于来到塔下,但我俩没急着喊话,先是围着塔外围墙转了转,了解一下小通天塔周围的环境。
  接着我俩走到墙门处,当当砸起门来。
  没多久,一个苍老声音从门里传来,“阿弥陀佛,施主,现在已经闭塔,明天过来游玩吧。”
第九章 一目大师
  一听这声音,我知道说话的肯定是一目大师,毕竟这时间点,能在围墙里的只有守塔和尚一人。
  我客气的高声回道,“大师,我们是小四爷的朋友,受托给你送信。”
  一目大师嗯了一声,“原来是四子的朋友,稍等,贫僧去开门。”
  我没再接话,等着见一目的庐山真面目,可这时我却发现巴图的样子很怪。
  在我印象里,巴图可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硬汉,但他现在却显得很紧张,甚至还皱眉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我挺奇怪正要问他怎么了,可他却提前对我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现在别说话,有事回去讲。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强压下这丝好奇。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简朴的老僧出现在我俩面前。
  给我感觉,一目大师长得很怪,枯瘦枯瘦的,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而他双眉之间还有一条很深的疤痕,乍看之下就跟闭合眼睛似的,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视觉冲击。
  我心说怪不得他叫一目大师,他的名号弄不好就跟这条疤痕有关,甚至往玄了说,他这疤痕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传说中的通天之眼。
  一目先跟我们客气几句,之后问起信的事来。
  我急忙把信拿出来给他。
  巴图曾说过,这信被设置了密码,我很好奇,悄悄打量着一目大师,看他会不会真的去验证信封有没有被开启过。
  也亏得我有这种打算,在注意力集中的情况下发现了他一个小动作。
  他拿着信封面上看似乎没怎么在意,但我发现他用手指对着封口处捏了捏。
  我不知道他这捏法有什么讲究,但他这一捏之下绝对是验证了什么东西。
  一目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跟我们说,“有劳两位送信,夜路不好走,今晚就陪老僧在这住下吧。”
  我和巴图当然同意,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俩肯定也会拿这个为借口赖着住上一晚。
  一目大师带路,我们跟他去了塔旁的一个瓦房里。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了,就这么一段路他走的都显得很小心。
  而我进了围墙后发现,别看是一堵墙把塔和外界隔开,但里面的空气明显不如外界清新,甚至细闻下还有股鸟粪味。
  一目大师很客气,让我们随便坐,随后他又端上来两杯清茶。
  我连连客气的接过茶,但没急着喝,说实话我口渴的厉害,但湘西赫老头的事也让我长了教训,心说现在这世道,话不能乱说,茶也不能乱喝,尤其这塔里还存在毒乌鸦,我一个大意喝了茶,谁知道过阵会不会看到神仙呢。
  一目大师把信拆开读起来,我和巴图面上随和的坐着,但我俩的眼睛却都偷偷盯着一目。
  给我感觉,这老僧是个老姜,他看完信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其实要较真的说,任何人不管读什么样的信,他怎么的都要有点表情,是喜是忧是悲是怒这类的,但一目现在这举动让我觉得,信的内容绝对不简单,不然他绝不会这么刻意收敛。
  随后我又偷偷看了巴图一眼,想交流下意见,但巴图自从见到一目大师后,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也不打暗号,显得很规矩,我这次询问当然也是徒劳无果。
  一目把信收起来后跟我们随便聊起家常来,问我们从外地哪来的,现在生活怎么样这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