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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节

  最后我想到一个笨招,我把扳手拿出来寻思对着这五处地方轻轻敲打一番,要在敲打之下出现空声的那一定是暗门,要是闷声的就很有可能是陷阱。
  但我这想法还没付之行动就被巴图给否定了,他跟我说“建军,你别费力气了,我知道哪个麻绳是开启暗门的。”
  我惊讶的看着巴图,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巴图拉着我再次逐一的看了一遍麻绳,解释道,“这五个麻绳虽然面上看一边长,但你注意到没有,在最东边的麻绳比其他的都稍微断了些,这说明它一直被人拉,有损耗才会弄成这样。”
  我不信摇头反驳道,“老巴,你别胡说,东边那绳子跟别的没任何区别,尤其你说它短了,但在我看它压根就没短。”
  巴图再次肯定,“那绳子是短了,短了整整半个毫米呢,难道你没看出来么?”
  我当时有种要撞墙的冲动,心说整整半个毫米?这是什么概念,毫米这种长度单位很大么?差个丁点的就很明显么?
  但话说回来,我也对巴图这种惊人的观察力十分佩服。
  巴图接着又说了另外两种可能,“建军,还有一处你可能也没观察到,东边的麻绳要比其他麻绳干净,而且塔自古以来都跟青龙有联系,要按传说中神兽分布规律来看,龙在左也既是东面,这也跟东面麻绳是安全的相吻合。”
  他这番话的上半句我是听懂了,也觉得有道理,但有半句嘛,照我看明显是巴图的强词,我也没在乎什么青龙理论,对他摆手道,“老巴,你要觉得东面麻绳对劲的话那就拉一下试试,大不了出了危险咱哥俩一块担着就是了。”
  巴图嘿嘿笑了,就好像他正等我这句话呢,他没犹豫的起身大步走到东面麻绳处,说了句建军你准备好后,就没犹豫的一使劲,把麻绳拉了下来。
第十四章 诡异眼珠
  给我感觉,巴图这一拉没怎么费力,那条麻绳也在悄无声息间被扯了下来。
  我急忙拿着扳手跑过去侯着,心说如果巴图算计错了,这麻绳开启机关放出什么怪物的话,我肯定先喂给它一记扳手。
  可我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在这条麻绳的带动下,砰的一声清响,屋顶露了一个暗门出来。
  我和巴图对视一眼,接着巴图打头阵借着一跳之力爬了上去。
  我俩在一起捉妖的次数不少,面对各种机关陷阱的场面也数不过来,我还按照老套路,规矩的等着巴图传话。
  过了片刻,巴图探头跟我说了句安全。
  我放下心,费力跟着爬了上去。
  也不能怪我身手笨,这小通天塔层与层之间的距离可不低,少说有三米的高度,我全靠臂力往上爬还真有点牵强。
  尤其是在我刚一露头时就闻到一股恶臭味,熏得我迷糊下差点松手摔回去。
  这股恶臭跟厕所的不一样,甚至相比之下,厕所都算是香的,如果拿一句话来形容它,那就是臭鸡蛋味。
  我知道具有臭鸡蛋味的东西一般都是放坏放腐的高蛋白产品,这种味道在五层能这么浓重,很明显,这里的肉质蛋质类东西不少。
  等坐在五层地面上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憋屈”,刚才的一爬可费了我不少力气,弄得自己直想大喘气,可问题是现在根本没大喘气的条件,也别说深吸一口气了,就连张个嘴我都嫌恶心。
  我也不是拘束的人,在巴图面前更没啥放不开的,我没管那么多,撅个屁股把脸又从暗门探到四层吸气去了。
  这方法丑是丑了点,但挺有效果,不一会我就缓过劲来。
  等我抽出功夫打量五层环境时,我发现这五层摆着七八个封好的木桶,而巴图正打开一个木桶凝神向里面看着。
  我走过去凑热闹。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桶里的液体,看着像水但比水要浑上一些,尤其凑近闻的话,我还能闻到一股涩涩的味道,甚至在这种涩味中还隐隐有着一丝甘甜。
  我扭头悄声问巴图,“这是什么?”
  巴图没接话,反倒用扳手沾了一下这液体。
  在他把扳手拿出来的同时,我发现这液体很稠,尤其扳手上附着的液体往桶里回流的速度很慢,这让我想起了芝麻糊。
  巴图皱眉好半天,看的出来,对这种液体他也泛起了迷糊,但最后他还是说了一个可能,“建军,我觉得这液体是眼睛。”
  我听愣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超强,领悟能力也不错,甚至别人只提个开头我就能联想出结果,别人只说一句话我就能猜个大概出来,但巴图刚说的可算把我给难住了。
  我实在搞不懂液体跟眼睛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尤其不客气的说,液体和眼睛是两种不同的形态。
  巴图说完就扭头看我,而我回过神后拿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回了句“啊?”
  巴图嘿嘿笑了,也没跟我继续打哑谜,解释道,“建军,这一桶的液体就是眼睛,或许这种说法不准确,较真的说,这该是眼睛和水调和出来的混合物。”
  我摇头连说不可能,指着这液体强调,“老巴,你要说这东西是‘眼水’也行,但它是怎么做出来的?眼睛也是肉,就算绞了馅了那也有渣渣吧,但你看这桶里,丁点杂质都没有呢。”
  巴图点头重复念了一句眼水,看样很赞同我给这怪水起的歪名,随后他又拍了拍自己裤带说道,“先不说一目大师是用什么办法做出眼水的,但换做是我的话,我用裤带里藏得化尸粉也能做到。”
  我头次听说化尸粉的名字,虽说自己没见过它长什么样甚至也不知道它怎么用,但品着字眼的意思又联想着这一桶的眼水,我也明白了差不多。
  但我又了新的疑问,指着眼水继续问巴图,“老巴,你说这桶眼水会不会就是那通天之眼的毒源呢。”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照我分析,眼水顶多是配置通天之眼毒药的一个部分,甚至只是一个步骤,这眼水是有毒,但它的毒性绝没达到让人沾到丁点就会精神错乱的程度。”
  巴图是辨毒专家,既然他这么说,我绝对打心里认可他这结论。
  我又打量下周围环境,问巴图,“老巴,你说五层的臭味从哪来的?眼水可不是这味道。”
  巴图看了看犄角处通往六层的楼梯又瞧了瞧剩余那几只木桶,回我道,“两个可能,一来这臭味是从六层传来的,二来其他木桶里有猫腻。”
  我也不接着问了,跟巴图一起挨个打开木桶查看。
  也亏得我们带着扳手,直接拿这个铁家伙强行一别,木桶就被我们打开了。
  我俩开桶的速度很快,而每打开一个桶,我向里面望了一眼后就失去了兴趣,还是眼水。
  最后除了一个木桶,其他的都被我俩验证了,正巧最后这木桶离我最近,我对巴图一摆手那意思你歇会,这个我解决。
  我开桶开的习惯了,尤其对眼水也没了新鲜感,打心里认为开这木桶也就是走个形势,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