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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节


  秦钟速度极快,几步就走出了正义堂,凑到那妇人跟前言道:“大姐,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一些不舒服的地方?”
  妇人仰头看了一眼秦钟,神情慌张的说道:“真实太可怕了。”
  “可怕?大姐不知道所说为何?”秦钟问道。
  “真是太可怕了,确实十分的可怕,简直是无法形容,刚才那为大师所说的事情不应验的,本来好好的身体,在他的形容之下居然变得如此的荒败。”妇人说着,比划着,说明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到了一种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看不是这么回事吧,刚才你来的时候还挺好的,难道他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妇人忽然间脸色在青黑色之中透出一抹鲜红:“不是,刚才来的时候是飞跑过来的,没有想到那为大师居然拿说中了我最近有事,而且说中了我所碰上的那件事情。”
  “这样啊,那他有没有告诉你真正的解决办法呢?”秦钟问道。
  妇人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的没有告诉我,你不说我还忘记这回事了!”她说着就准备往回去。
  秦钟一把拦住了妇人道:“那不如这样,我这边所有的服务都是免费的,你到我那里我来帮你说说,如何解决你身边的那些事情你看看如何?”
  “免费?”妇人一脸诧异:“免费的水平能行么?我还不如相信那收费的呢。”
  “你!”秦钟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级无奈的神情,他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妇人这一句话说的,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水平,或者说如何让这妇人彻底的留下来,跟从自己的方法去解决他身体上的那种阴症。
  妇人一咧嘴笑道:“多谢这位小兄弟了,如果你不提醒的话,我恐怕就离开了,刚才的那几百块就白花了。”
  从妇人进入正义堂旁边的那风水店,直到他出来这一段时间,无非就用了十几分钟,这几百块赚的是不是有点丧良心了。
  “老大,不行得话我带人把那家店面给砸了,这家伙太让人生气了,怎么能这样欺骗他的客人呢?”郭大富似乎有些愤怒。
  秦钟摆手道:“算了,既然那女人不愿意在咱们这里请教的话,也就说明我们之间没有这个缘分,谁轻谁重,还是人家客户说的算。”
  这兄弟二人站在正义堂的门口差不多了快一上午了,也没有拦住一位客户往正义堂来,全都是去别家风水堂的。
  而秦钟听见最多的回答就是,免费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他们连问都不问。
  郭大富欲哭无泪,他想采用极端的手段,可是想到最后,还是收住了自己的想法。
  秦钟仰头望天:“天色已晚了,回去吧,我看今天也等不到客人光临了。”
  “哎,我看也是,那就不如早些收了,老大,我先走了。”郭大富说着便驾车迅速离开。
  秦钟却准备关门大吉,将门轻轻的拉上。
  就在秦钟的门刚要关紧的时候,忽然间听见门口有人说话。
  “老婆,咱们从来也没有给咱们自己补上一卦,看前边那几家也确实太贵了。”一个男人操着一口山东口音说道。
  又一位操着同样口音的女人说道:“你看你看,这家写的是免费的,不如咱们就让这家人算上一卦,不都是为了咱们家的浪花么,这丫头也不知道她将来能是什么样子。”
  听到这个,秦钟心头冒出一种突入起来的惊喜,这简直是一种超大的喜讯,等待一整天的缘分,这一刻才真正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推开门,两位身穿土黄色衣服的两口子从外边进来,那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位正在哇哇啼哭的孩童。
  “孩子不哭啊,让这位叔叔给咱们看看,看看咱们将来能干个啥?”女人说着。
  秦钟干咳一声,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来吧,请坐,既然你们看到了门口的牌子,又走进了我的屋子里,就算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说吧,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想要我做什么?”
  “这些都是免费的对么?”那男人脑袋上带着一只发黄,帽檐已经卷曲的老式军帽,开口便说:“我们两个不算,就给我的孩子看看。”
  秦钟探头看了看他们手中的孩子,孩子一直在啼哭,不管他的父母如何哄拍,这小孩子就是停不下来。
  可是秦钟用手轻轻的将那罩在小孩子脸上的那层布打开,看孩子之后他心中一惊,小孩子的额头发青,光哭,却看不到一滴眼泪,可是听他那似乎快要哭碎的声音,秦钟心头一震,这孩子哪里是在啼哭啊,这不是在说话么,怎么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就在不停的说话,他说的什么东西?
  “你们在哪住?孩子在哪生的?”
  “孩子俺自己生地,脐带都是俺老头儿帮俺剪断的。”女人憨厚的回答。
  那男人更加诚实的回答道:“我们在北边的山洞外住,那破房子还是我们从一位大爷手里租来的,可都两年了,这孩子都已经快两岁了,我还以为他不会说话呢,原来他一直在说啊,那就好。”
  “好?”秦钟脑门的汗水都要成河了,随之开口道:“你知道你们的孩子再说些什么么?”
  “不知道啊,小孩子,爱说点儿啥就让他说去呗。”
  秦钟眉头紧蹙:“这样吧,不管如何,你们的小孩子已经开始慢慢的长大起来,不过他说的话绝对不是正常的话。”

第五章 沙俄女子监狱
  秦钟的话让在坐的一对夫妇顿然一脸愕然,似乎他们明白了秦钟所说的意思。
  “你是说我们的孩子身上有问题咧?”男人问道。
  秦钟没有点头,慢慢的与夫妇两个人说话:“孩子是不是这几天一直在哭,而且哭的还无法停下来?”
  “对,确实如此,哭的那叫个心碎啊,真闹人,也不知道这孩子咋回事儿,是不是中邪了?”女人猜测的随口一说。
  男人立刻脸上变了色:“竟胡说,咱们家的娃怎么还能中邪,真是胡说八道。”
  “两位,你们住的那个地方是不是紧挨着一趟长长的院墙,里边现在是个物流的仓库对么?”秦钟接着问道。
  男人立刻拼命的点头:“对,你咋知道咧,你去过啊?”
  “不光是去过,还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秦钟心头一阵冰凉,他深知那个地方,曾经是一座监狱,监狱里边关押的都是一些女子囚犯,是当初沙俄侵入东北之后,为了维系他们的殖民统治,所建立的一座临时监狱,用来关押不停管教的国人,还有那些他们无辜抓来帮忙修建铁路的那些人。
  他想将这些事情都说给面前的这两位家长听,可是看着孩子的样子,那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秦钟,可那孩子的嘴里一直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什么。
  秦钟感到十分的被动,他想要从孩子的嘴里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可是他做不到,毕竟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是什么中国话,而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并且咬不准那说话的奶味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孩子中邪了,他一直在说话,就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个我得找个能够听明白的人过来听听,我是听不懂。”秦钟说着,因为他对英文十分的了解,小孩子说的绝对不是英文,那么在世界山还有几种语言累死,而且令秦钟无法用英语的思维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