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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我在想:西夜墓书和老周的手抄本里面所讲到的预言,或许都是真的!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旷世罕见的大沙暴真的会在九月初三发生!如果要问为什么,似乎没有答案。没有为什么!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早已经注定的……
  既然西夜墓书上说的九月初三大沙暴会如期降临,那么那个古老传说中最后的预言呢?谁能保证它不会真实的降临在我们四个人身上?
  忽然我觉得背后被紧紧的抵住了:瓜子爬到了我的铺上。
  我正要转身,瓜子一把抱住我:“不要动……再让我感受一下幸福……”
  姚俊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研读那本西夜墓书,或者是手抄本上面的那个古老的故事……穆图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微弱的鼾声,他总是这样:头一沾枕头就能马上入睡。
  被她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心跳得很厉害,因为她抱得很紧,很紧……
  我好想突然转过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只要我一翻身,她就是我的……
  瓜子突然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到:“不许瞎想……他们会听到的……”我感觉我的耳朵都红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这样反而让我更加抑制不住那股冲动!
  瓜子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会的,我会用我一个人的死,换来你们三个人活着。不为别的,是为了你……”
  她是在回答那个选择题:如果我们四个人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放弃自己,才能让其他三个人活下来;否则,很可能就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瓜子现在告诉我的答案是:非选不可的话,她会为了我而死……
  “那只是一个假设,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小声说到。
  “不!我宁愿真的有那样一天,因为那是我这一辈子能为你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我不想出现第二种结局,那样的话,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有可能是我,要是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别傻了,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你怎么能认定我是值得你爱的人呢?”
  “我们已经认识十一天了,可是在这十一天里我们始终形影不离,你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我以奇毒无比的眼光认定:你就是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的那个男人……”
  我刚要挣脱她的双臂,想翻身,不是为了压她,而是为了和她面对面……可是我发现很难做到:她的臂力很大,我完全挣不脱她的双臂!
  “想干什么?想逃跑么?一辈子都休想,除非我死了!”
  原来她是以为我要躲开她……她还是紧紧的钳制着我,我根本没办法翻身。
  “哎,拜托你以后不要总是说到死好不好啊,你一天到晚不是说死就是说鬼,多不吉利啊?”
  瓜子一听我这话,一条腿跨在我腰上,整个身子半压在我身上:“你什么意思?原来你在车上的时候,那一番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呀?我就是要说,我愿意怎么啦,我愿意为了你去死,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呀还想管我?”
  “你这哪像是个女孩子啊,简直就是女痞一个,懒得跟你说”。
  “什么女痞啊,我跟你说啊,起码我郁娇菊敢光明正大的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呢,你敢吗?你也就是在心里痛快痛快,你敢表现出来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被我给迷住了,还假装没事一样,你说你们男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呀,明明想的不行,嘴上硬是上了保险一样,是不是那样显得你们很有风度很有派头很有形象是不是啊?你要是觉得那样心里舒服,你就憋着吧!”
  “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那你说说,我现在正在想什么?”
  “你刚才是想趁我不备突然袭击我,现在是想离我远远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没想到,居然真的被她说中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占有她的身体和她的一切!可是我发现,我好像被她看的很透,在她面前我就像是一个玻璃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老周经常说:一个人内心里埋藏最深最为隐秘的想法,一旦被人突然公之于众,就会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我就是这样!我的那个想法被她说出来后,顿时感觉我在她面前很渺小,甚至很龌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戳到软肋了?有什么呀,干嘛这么丧气呀!你放心吧,我早晚是你的人,不过不是现在,我可不想这么不负责任的就把自己交代给你。你再忍几天,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就给你!”
  我正要开口,就听见穆图说到:“给什么呀?你不会要把自己送给我们乾哥吧,都给你说多少回了,不要老是打我们乾哥的主意,我嫂子会跟你拼命的!”
  瓜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你好龌龊啊,偷听我们说话!你猜得没错,我就是要把自己给他,碍你什么事啦?不好好睡你的觉,还跑出来打搅别人,有没有良心啊你!”
第四卷:邪恶之源
第091章 维克提尔传说
  “我偷听?我偷听你们什么啦?你们有什么好偷听的呀?”穆图也有些急了。
  “幸好我们只是在说悄悄话,要是我们再干点别的,你是不是还要偷窥呀?”
  穆图怒气冲冲的摇了摇头:“懒得理你,真是个泼妇!老子是起来上厕所的,谁稀罕偷听你一个女贼的悄悄滑啊,真是自作多情!”
  如果穆图要是知道:我也喜欢瓜子的话,他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姚俊听到争吵声,也出来问是怎么回事……穆图没说话就出去了;瓜子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冲着门外穆图的背影说到:“你说谁是泼妇?泼妇?老娘就是泼妇怎么啦?碍你什么事了吗?”
  ……
  瓜子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我耳边不停的回绕。
  我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瓜子对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心潮澎湃难以入睡。这已经适连续第十天了:闭上眼,瓜子就会立马浮现出来……所以,到了凌晨三点多,我还没有睡着。
  正在做梦的时候,瓜子用脚尖一下子把我踢醒了:“起来啦,准备出发了……”
  我去洗漱的时候,姚俊已经把汽车发动起来了。
  我一坐上汽车,又靠在靠背上睡着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夜里睡不着,白天反而很想睡觉,也很容易入睡。每次行进在路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在睡觉。瓜子静静的趴在我腿上,不知道是在感受她的“幸福”还是在闭目养神。恍惚中我听见穆图喊了一句:“快看……”
  我抬起眼皮,朝车外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我看见了成群的沙漠狐、沙漠浪和野骆驼,正在争相奔逃,所过之处狼烟四起沙尘漫天……
  “它们是在逃命!”姚俊说到。
  不错,它们的确是在争相逃命。因为两天后,这里要发生可怕的事情——将有一场罕见沙暴!一般的沙暴对这些沙漠里的主人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它们都有各自应对的技巧。可是这回不同,老窦说:九月初三的沙暴要持续十天十夜!
  当我们赶到老窦所说的沙漠沼泽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房空。我们寻遍大河沿两岸的胡杨林和灌木丛,这里除了胡杨、红柳和梭梭之外,就只有几个破落的小院,十几间土屋。瓜子从一个小院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杆长烟枪:“你们看,这烟枪的烟袋锅还是热的,那屋里也弥漫着好大的烟味,人肯定还没走远啊!”
  穆图爬到树上,突然指着西边喊道:“那里,那里有骆驼……”
  我们开车追上了骆驼队。一共有十一峰骆驼,但是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驼工。老驼工看到我们,忙摆手说到:“你们这些汉人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知不知道胡大要惩罚这里,你们赶快走,离沙漠越远越好……”
  老头的名字很长很古怪,他说了好几遍我们硬是记不住。瓜子看他手里提着一支很老的长烟枪,想到在土屋里发现的那支烟枪,就给给老头取了个外号:老烟枪。老头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似乎很乐意接受“老烟枪”的绰号。
  老烟枪说话的感觉,很像小时候在动画片里看到的阿凡提……姚俊递给老头一支烟:“大叔,您就是维克提尔的沙漠使者吧?”
  老烟枪仰头哈哈大笑了一通:“现在早就没有人把我们当沙漠使者了,已经不再需要沙漠使者了,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