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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节

  “我是宋颖。”
  “宋颖?”
  她曾经对灵儿说:你真聪明。
  “你那句话不是对灵儿说的,是对潜伏在她体内的魔说的。”
  宋颖阴笑阴笑道:“不愧是阴阳师。”
  “你是制造魔的人。”
  宋颖轻笑一声道:“是的,我愿意为主献身。”
  “吃我一刀。”我拔出斩妖匕首狠狠刺向宋颖。
  宋颖冷笑道:“你看清刺的谁?”我定睛一看,灵儿口角流血,满眼怨恨的仇视着我。
  再一次被莫名其妙的噩梦惊醒,天已经蒙蒙亮。
  矮冬瓜玩通宵的游戏,到了天亮回来就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
  我去晨跑,去菜市场买了油条,灵儿爱吃的牛肉锅魁,一并的拎回家。想跟她和好如初,再说了,农村不是有一句俗话叫做:床头打来床头合吗?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吧!我跟她可都冷战半年了,怎么着也应该消消气。
  这还没有到家呢!电话骤然响起,接起一看,还是阎芳。想起昨晚上她骂我混蛋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接起电话没有做声,等她先说。
  “李沐风,你赶紧来榆林巷14号。”
  “有什么事?”
  “我哥,我哥他出事了。”听阎芳这么一说,我手里的东西儿啪嗒掉在地上,豆浆油条散落一地,白色的豆浆就像我昨晚看见的血,涓涓流淌延伸到凹坑处汇聚成一汪血水。
  我呆呆的看着凹坑处白色的豆浆发愣,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机械的扭身看去,是灵儿。
  其实我已经走到家门口,阎芳来电,结果全撒了。
  灵儿看了看地上的豆浆跟塑料口袋里的油条,再看到我手里的电话,话里有话道:“哟,什么事把你吓得这样?”
  听鲁小丫说灵儿重新回去上班了,看来的确如此,她气色已经恢复如常,跟以前一样美丽动人。少女从懵懂到青涩,最后在男人的完美塑造下变成少妇,少妇成熟且淡雅让人更加着迷。
  灵儿一度让我着迷,我动情的想要拥住她她灵活的闪开,对我说道:“小丫在吃早餐,你顺道一起吃吧!我得上班了。”
  灵儿离开,带走我的心。
  “嗨,李沐风大侠。”
  喊声充满喜悦,热情,还有那么点不安分的因素,我回过头看向鲁小丫苦笑一下道:“瞎嘚瑟什么?我还有事就不进来了。”我没有看她那一脸的失望,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家门口。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灵儿变化得太快,也太离谱。我们好歹也是夫妻,她怎么就真的记仇不理睬我?
  榆林巷14号,熟悉的数字。
  我是打的去的阎芳所指定的地点。这地我听说过,是北林市比较出名的凶宅。
  因为是凶宅,紧挨着的房子也受到牵连,没有人愿意住。廉价出租,都没有人敢来,所以紧挨凶宅还空置了另外两处院子。
  一个是13号院,一个就是17号院子。
  凶宅连接13号院跟17号院的巷子胡同,有一个很可怕的传闻。据说有一位少妇,下夜班经过这里,被一个蒙面歹徒挟持,不但被抢走了身上的所有钱跟首饰,还被严重毁容,脸上横七竖八的用刀片划得皮开肉绽的。
  而且这件案子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一度成为悬案没有侦破,也没有捉住那个作恶的歹徒。
  凶宅有鬼的传闻,附近的人都不知道,加上院长有三道锁锁住,根本无法进入人来,怎么可能出什么事?还有阎彬,他我想到昨晚是的梦,心里一阵后怕,看沿途的堵车长龙,催促司机也是白搭,倒不如徒步前进的好。
  我付给司机车钱,下车用跑的朝榆林巷跑去。
第359章 鬼乱
  榆林巷这一片区居住的人很少,是城区中的恐怖地带,据凶宅对面胡同一位修车师傅说,自从那件事之后,这里屡屡到了11。30分,就会传来女人喊救命的声音。
  才开始,有人听见跑去看,在暗淡的路灯映照下,整体巷子里冷清清空荡荡的,冷风刮来刮去贴着头皮一掠而过,继而卷起一地的尘埃跟纸屑无不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加上路灯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区域,就跟暗藏着什么,让人不敢靠近。
  也就是这样,一到天黑这一片区几乎看不见人进出,成为一条渺无人迹的死胡同。而一墙之隔的另一条巷子口,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这里地处十字口中心,东西南北都有商户。
  东是储蓄大楼,大型超市一溜儿排开。西边,街道两边开的大大小小各种商铺热闹非凡,过了一条马路,就是北林寺院。南边全是小吃馆,卖酸辣粉,过桥米线,九尺板鸭等。北边有医院,钟楼车站等公园。
  唯独榆林巷显得格外的冷清,在恐怖传闻的渲染下更是蒙上一层让人望而止步神秘的色彩。
  话说无风不起浪,这些传闻未必是空穴来风。
  记得跟我签单的一位杨姓雇主里面,有一位家里就发生了一件十分棘手的怪异事件。
  这位雇主有一孩子,下午放学途径一座桥。桥上来回两端都有一个桥墩,那天气候闷热,蚂蚁成成串成串的往高处爬,乌云压得很低,给人的感觉就像在憋一个惊天喷嚏,随时一触即发。
  雇主的孩子紧赶慢赶的跑,想要在下雨之前跑回家,他们的家就在桥的那一头。
  就在他疾跑狂奔时,从身后轰隆隆急速行驶一辆摩托车。因为没有挡道,孩子也没有回头看,反正撒丫子的跑,把书包抖动得啪嗒啪嗒的响。
  摩托车轰鸣中,呼地从他面前冲过去,一头撞在另一端的桥墩上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吓住了那孩子,听见砰一声巨响,接着摩托车上的人从半空掉下来,身下一大片血红,这一刻他完全懵了,任凭倾盆而下的雨从头淋到脚,冲得那一片血红瞬间流动的趋势混在混浊的雨水到了低洼处。
  孩子还傻愣愣的呆在那,看着从摩托车上摔下来的人眼鼓鼓的瞪着他,那张脸白得跟纸那样。要不是家里来人,发现他没有回家,跑出来看见车祸,看见浑身上下淋湿的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当时那种情形下,过路人都忙忙慌慌的往家赶,谁也没有去理会出事的死者,唯有那孩子一直守在,看死者大力蹬动一下,一翻白眼没气了。
  从那以后,孩子总是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样子,屡屡经过那总是要捂住耳朵万分恐惧的蹲在不敢走。
  雇主找到我。
  我看孩子不是吓走魂了,他害怕是因为那名撞死在桥墩上的死者,每一天准时会出现在出事地点,不停的重复撞死的情景。而且只有他才能看得见,听得见摩托车刺耳的刹车声跟人被贯力凌空抛起,落地那一瞬间发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