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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节

  这要是大白天,蒋门神觉得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现在可是晚上,还是深更半夜的,越想越怕,把他吓困意全无,猛的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那声音也突然停止。
  太诡异了,蒋门神吓得一头冷汗,东张西望中撒丫子开跑。狂奔中几乎没停留半秒,迷迷糊糊的跑进了村子里,把全的狗都惹得发狂的吠叫。
  有狗的地方,蒋门神是断然不敢去的,只能绕道,尽可能把狗避开,直至看到有灯亮的小屋,他才停下来趴在窗口窥看。
  屋子里乌烟瘴气,各种粗野低俗的叫骂,还有敞开一对大白馒头穿梭在男人们中的成熟少妇。
  只见那少妇颤动着那对诱人的东西儿,跟这个男人打情骂俏,跟那个男人挨挨擦擦,然后被别的男人狠狠捏一把发出夸张也刺挠人心的尖叫。
  之后就是一阵放肆的哄堂大笑。
  蒋门神趴在窗口看,屋里的少妇好似有所察觉,蓦地转身狠狠瞪着他。
  这一盯吓得蒋门神一个激灵,急忙矮身躲避。
  等他再次探身看窗口时,里面静悄悄的,一团黑,没有灯光,也没有吆喝声,更加没有看见那个女人。
  咦!人都去哪了?蒋门神心里在疑问,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洞洞的窗口。
  就在这时,窗口一闪出现一对血红色的眼珠子,并且传来带着颤音的问话:“你是在看我吗?”
  “妈呀“一声喊。打破了黑夜的宁静,附近有胆大的听见,急急忙忙跑来,才看见蒋门神被吓晕在地上。
  蒋门神是被人用姜汤灌醒的。睁开眼,他张口就大叫:“鬼啊。”吓得帮他的那一家子是面面相觑,等他稳定好一会后才仔细问明白,原来他是跑去芭蕉树园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那地根本就没有人,据说一到晚上,那里就绝了人迹。但凡是满月之夜,芭蕉精就会聚到那间破房子里玩,打牌的,骂人的,打架的,都是精怪。
  帮助蒋门神的人还说,那一晚他没有被芭蕉精害死,算他走运。
  “你该不会是告诉我,你家的芭蕉树跟那次的遭遇有关吧!”
  蒋门神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意道:“我就纳闷,芭蕉精也跟普通女人那样水灵诱人!”看他一副蛮享受意淫的神态,我暗自,呀那个呸!
  蒋门神看我跟矮冬瓜都不说话,吧嗒吧嗒的吸一口叶子烟,吐一地的口痰,使劲用脚蹭蹭道:“老娘们还真没那骚蹄子水嫩。”
  蒋门神真实是该死,那一晚的惊吓,没有让他醒悟,反而念念不忘窗口一瞥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女少妇。
第561章 异事怪谈大结局
  一晚上的雨就没有停过,一把破伞不能送走两人、好歹我跟矮冬瓜也是帮过他家的人,所以蒋门神也就没好意思把脸放下来赶我们走。
  吃的稀粥,尿多,接连起来好几次,肚子空了,咕咕的响。饿了,也只能忍着,这不比在自己家里,来不来喊一声灵儿去给我搞点填肚子的,然后安静的等待几分钟,一碗香喷喷的荷包蛋面条就端来了。
  矮冬瓜稀里哗啦吃了三大碗稀粥,起夜的次数明显多我一半多。
  因为饿,很长一段时间是无论如何睡不着的,即便是睡着了也在梦里到处找吃的。
  蒋门神把矮冬瓜安置在从没有住过人的空屋子里。
  空屋子里堆放了农村用的杂七杂八的农具,其中有晒垫子(用来晒粮食的)有尿桶,发出一股子臭味,还有别的锄头,镰刀等。
  我呢!倒还好点,一张钢丝床安置在蒋门神的老屋里。
  蒋门神说这间老屋是他老母亲住过的。
  老母亲去世之后,就一直空着。
  老屋里有一盏灯,大概是15瓦数的灯泡,不管什么时候拉开,那光都是昏黄昏黄的。蒋门神多此一举解释说这是因为,他们家在村里的最尾端,电量弱造成的。
  有总比没有的好,矮冬瓜那屋里还没有安装电灯,蒋门神递给他一只用过的白色蜡烛,并且叮嘱别点太久,这只蜡烛他都用了半月。
  老屋的地基高出其他屋子那么一点。要是我有心站在窗口下看,蒋门神跟矮冬瓜的窗口有无动静,我是一目了然。
  不过呆蒋门神家的几天,我都习惯听他拖步行走的声音。
  至于矮冬瓜,我更是一清二楚,他丫的走路扑腾扑腾的随时保持小跑的姿势。那是因为打小,跟我比赛走路,不甘心输掉,习惯小跑的动作。
  拖步行走的声音刚刚响过,咳嗽,关门,一连贯的动静之后,我知道蒋门神这是起来第八次了。
  几秒钟过去,扑腾扑腾的响声传来,矮冬瓜是第九次起来了。
  稍后安静了好一会,开门声,咳嗽拖步的响声然后听见窸窸窣窣的水声。妈的,这蒋门神是活该,去茅坑的次数多了,他自己都懒得去,干脆就在某一个角落卸掉算了。
  忽然,我有点好奇,他会在那一个角落撒尿?
  我蹑手蹑脚起身,走到窗口。此种心境像极了钱作怪给我讲述他偷窥人家的故事,如身临其境那般真实,我就是钱作怪,在偷窥主人家蒋门神。
  蒋门神是在那一株枯死又冒出新芽的芭蕉树边撒尿。看他勾头的姿势,我怀疑他是否是清醒状,接着他慢慢转身,机械的起步离开芭蕉树。
  雨还在下,一忽儿亮,一忽儿黑沉沉的。有一句老一辈爱挂着嘴边的话,叫做一黑一亮石头泡胀,寓意就是这雨一旦下来,就不会停下。
  这会我看的光景正是天亮晃亮晃的,也就看得很清楚蒋门神的一举一动,跟平日里大不一样。他走得很慢,就跟身上负载沉重的物体,导致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的样子。
  我继续看,生怕天一下子变黑了,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在亮晃亮晃的夜光保持足够我看清楚,在蒋门神的背上真的负载了一个模糊的物体。
  物体应该是一个人,因为看见有头发,还有衣服。
  头发几乎从蒋门神的颈部垂直线下来覆盖到他的腰部,一件夸张得就像斗篷的黑色衣服,把蒋门神整个的包裹得就像茧。
  是什么东西?就在惊疑之时,不凑巧,天变黑了。
  接着听见咳嗽,关门的声音。蒋门神进屋了,我在想要不要去看看?
  接着从矮冬瓜睡的地方传来扑腾扑腾的响声,他丫的这是第12次起来了。
  矮冬瓜是怕狗的,可在蒋门神家,他不怕狗。他说这条狗就像一只羊,特温驯,对他还摇头摆尾的怎么可能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