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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节

“对了,老江头,你可知道,这附近是否有些石头之类的矿区呢?”黄教授眉目一揪,投向了老江头。
老江头一手抚摸着他下巴几个稀疏的胡子,即是点头:“嗯!不错!在这‘**’后山,的确有着许多的石头,而且,其中一块,更是大的难以形容呢!”
我们是一惊!真是被我们猜中了吗?
我们放弃了寻回路程的念头,既然好不容易来此一趟,是要把这个困扰他们百年之久的迷团解开。
但是,信仔是犹豫了,他说,不想以身涉险。‘汪才’又是丢了,他心不安。况且,即使迷团得以解开了,那么对我们而言,也是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可是,他是不知道,我们是搞考古研究的,又是怎肯半途而废呢?
信仔终是拗不过我们的执着,唯有是心不情愿的跟随在我们的身后。前方,是老江头在探路,毕竟,‘**’这地段,他是比我们熟悉。
天色是更灰暗了,阴风咋起,头皮是发麻。
不过,老江头带领着我们绕了一圈,又是回到了刚才的原点。我们才是突然是意识到,我们真正是被困在了此地。
真是邪门了!明明我们是从左侧道路挺进,那又是为何,绕了一圈之后,又是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信仔已经是崩溃,他额上,冒出了一滴滴食指般大小的汗珠。还说,早知道是如此,之前就不该答应我们一同来这鬼地方了。
我们依然是不死心,采用系布条的办法,一路走过,系在木枝上,打上标记。以此三番五次后,我们又是发觉,在每条岔道路的始端,白布飘扬,我们依旧还是在原地方。
但,依旧是不死心。
我们又是采取了另一个战术,每十步路程,砍掉一杆树枝,倒嵌入土中,远远看之,就是如坟墓上的木碑耸起的醒目。我们又是绕了一圈,依然是前功尽弃。
每个人都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累的都不想在走一步。
现在,我们是又渴,又饿,疲惫不堪的喘息着。
举目望去,不过是个椭形地处,四周,是阴森森丛林,风吹木叶,沙沙作响。灰色的雾,低压围绕。
“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是老江头的声音,他在彷徨无助的大叫着。
我们是惊愕!才是蓦然发觉,信仔是不见了。
怎么会?他一直不是跟随在我们的身后么?那么,他竟是在何时候,悄然无声息的消失的?
‘啪’的一声,老江头双腿打颤的歪倒了下去。
我赶紧是跨步将他扶了起来:“老江头,你没事吧?我们现在都需要冷静,都不要惊慌失措的!如若不然,我们都会被自己给吓死,死在自己的恐惧当中。”
“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给老子滚出来。”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老江头在突然间扣下了板机,把我们都是吓了一跳。
枪声过后,又是死静一片。
我们追寻着刚才的岔道,一步一个脚印搜寻信仔的踪迹。四把手点筒,照射出的光线,是忽明忽暗。
“你们看,那……那是什么……”老江头随即嚎叫,语颤抖。
我们是看见了,不知在何时候,灌木的丛林,星星点点的火光,扑闪如萤火虫,忽左又是忽右的飘移。
“那是磷火。”我是轻拍了老江头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心。
“磷火又是什么?”老江头依然在恐惧着,他握枪的右手,一丝的颤动,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磷火就是你们通常所说的鬼火了。我现在只是觉得疑惑,这附近地区,我们少则也是绕道了十余便,没有发现什么死人的坟墓,那么,这些磷火,又是从哪里飘过来的。”我举目四望,希望能找出这些飘移磷火的方向。
“你们快来,这是信仔的枪,还有他的被包。”林默在距离我们不远处失声大叫。
我们赶紧蜂拥上前。
的确是信仔的枪支,还有他的背包。不过,地上的一滩血迹,让我们预感,信仔或许他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我随即打开背包,里边是枪支的备用药粉,足有十余斤重量,除此外,是没有其它物了。
信仔是生死未卜。
地上的那一摊刺目的血迹,依然没有干固,甚至,是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阵阵的扑鼻而来。

第337章 混战
“难道信仔他……他已经是遭遇不测了?”老江头面色忽是凝了凝,煞白死灰。
我对他说:“现在天色已晚,而且,我们又被困于此。据我祖父说,若是一遍又一遍的绕在原地的像无头苍蝇乱转,那么,我们定是撞上了‘鬼打墙’,所以,才会一直的绕着圈。”
“那么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的一直走下去?”小尹随即是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我赶紧抚慰着他的情绪:“其实,‘鬼打墙’也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我们太过于劳累过度,而且,我们的神经也是绷得过于紧张,才使我们的视觉的焦距产生影响的误差,只要我们能好好的让神经松开,相信我们明天定能走出去的。再说……”
“汪—汪—”
“是旺才在犬叫。”老江头一人寻着声音冲了过去。
我随即挎上信仔的背包,自然,信仔的枪支,林默随之操上,众人信步追了上去。
只是,四周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一片空旷的死静,还有我们晃闪着手电筒的光线,没有发现异样情况。
唯见那零星的‘鬼火’,依旧是在飘舞,散发着阴森的,让我们每一个人后背都感觉到凉飕飕的寒意。
东奔西跑的一天,我们是如漏了气的皮球,大口的喘息着。更要命的是,我们一天了,走得是匆忙,根本是没有谁想到,防备些食物,以是急需。夜露渐浓,举步是艰难。不得已,我们只好在停歇在一颗大树下,才是突然发觉,我们又是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那系在木枝上的白布,嵌在地上的枝节,很是讽刺的映入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