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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节

我一言不发来回走了几步,心里重新推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们经历过的一切其实是在重复多尔衮的足迹,他也是先到盛京,然后发现清太祖在皇宫中留下的卦象,以此找到井里的金盒。
并从金盒里留下的线索一步一步找到这里,当年多尔衮所拥有的东西,如今全在我们手中。
“金盒里每一样东西都有用,锡棍是暗示索伦杆子,而绢布指引人最终到达永陵。”我揉了揉额头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其实在金盒中还有其他东西,但是被多尔衮拿走,而这样东西就是破译这里文字的关键。”
“我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叶九卿摇摇头说。“多尔衮在很早之前就从井里取走金盒,并且成功找到清太祖留下的线索,可为什么金盒还会被留在盛京皇宫呢?”
“估计这也是清太祖的要求,要把这个秘密一直延续下去,多尔衮要留给下一个继承这个宝藏的人。”白近说。
“不过从中也能看出一个问题,说明多尔衮并没有最终发现龙脉宝藏的下落,否则不会还把金盒放回去,他是希望下一个继承这个秘密的人继续去找寻。”叶九卿点点头说。
“我知道大清龙脉宝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了。”叶知秋忽然恍然大悟说。“多尔衮带着多铎来这里,说明他把这个秘密告之了多铎,这两人是亲兄弟而且感情很深,多尔衮选择了多铎来继承龙脉宝藏的秘密。”
“为什么多尔衮没告诉自己的后人?”田鸡问。
“因为睿亲王并没有子嗣,其弟多铎的儿子多尔博过继给多尔衮,袭睿亲王,多尔衮被革王爵、撤庙享后,多尔博又归宗多铎后,后来乾隆给多尔衮平反,恢复多尔衮睿亲王封号,多尔博仍为多尔衮的继承者,其时多尔博已死多年。”图尔占在旁边说。
叶知秋点点头继续说,看来是天意要让龙脉宝藏成为永远的秘密,顺治七年,多尔衮出猎古北口外,行猎时坠马跌伤,重伤不治薨于古北口外喀喇城,年三十九岁。
而一生战功彪炳的多铎,在顺治六年染天花疾亡,年仅三十六岁,多铎与多尔衮兄弟感情最好,多尔衮当时正在山西征讨姜瓖,听到多铎死讯发狂吐血,兄弟情深显而见之。
“这两人前后相隔一年都身故,多尔衮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病故,多铎死后他还没想好到底又谁来继承龙脉秘密,也跟着撒手人寰,至此大清龙脉宝藏的秘密再无人知晓。”叶知秋说。
“这样说起来,多尔衮并没有比我们多知道其他的线索,他完全是凭借金盒里的东西破解了碑文。”宫爵听完后冷静说。“可问是,金盒里面所有东西都已经用过了,没什么和这碑文可以联系在一起啊。”
“说到金盒里面的东西,我倒是有一件事一直很疑惑。”图尔占忽然在旁边犹豫不决说。
“您疑惑什么?”薛心柔问。
“清太祖如果要留下龙脉宝藏的线索,势必每一步都会反复推敲和验证,确保万无一失的同时不会有任何疏漏以及……”图尔占停顿了片刻。“以及多余的东西出现。”
“多余?”我眉头一皱。“你认为有多余的地方?”
“是有一件东西的出现很多余。”
“什么东西?”叶九卿追问。
“就是金盒中的锡棍。”
“不多余啊,没有锡棍的话,我们也无法推测出索伦杆子。”宫爵一脸诧异。
“太祖爷在绢布上用图案就暗示了赫图阿拉以及其他线索,汗宫大衙门上那条一飞冲天的飞龙本身就是暗指索伦杆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单独在金盒里放一根锡棍呢?”图尔占心平气和看着我们说。“我始终没想明白锡棍存在的意义,如果是暗示索伦杆子的话,岂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如此重要的秘密,又怎么会留下多此一举的东西……”白近神情凝重,看看我们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或许并没有搞明白这根锡棍真正的用途。”
田鸡把锡棍重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挠挠头说:“这玩意我们之前就研究过很久,没什么特别地方,如果不是用来暗示索伦杆子,那还能有什么用?”
“等会!”宫爵忽然一脸惊愕的走到功德碑前,然后招手让我们过去,她手指着功德碑一处地方。“你们看看这里。”
我们上去看见那是功德碑边缘的纹饰,在宫爵手指的地方是竖条的纹路,顿时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那竖条的纹路不管是大小还是样子竟然和田鸡手中的锡棍一模一样。
薛心柔兴高采烈压低声音说:“就是说,留在金盒中的锡棍,和这碑文的线索有关,破译碑文的关键就是这根锡棍!”

第734章 阴阳相巡悬龙踪
田鸡把锡棍重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挠挠头说:“这玩意我们之前就研究过很久,没什么特别地方,如果不是用来暗示索伦杆子,那还能有什么用?”
“等会!”宫爵忽然一脸惊愕的走到功德碑前,然后招手让我们过去,她手指着功德碑一处地方。“你们看看这里。”
我们上去看见那是功德碑边缘的纹饰,在宫爵手指的地方是竖条的纹路,顿时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那竖条的纹路不管是大小还是样子竟然和田鸡手中的锡棍一模一样。
薛心柔兴高采烈压低声音说:“就是说,留在金盒中的锡棍,和这碑文的线索有关,破译碑文的关键就是这根锡棍!”
锡棍中间是中空的,但只有豆大的圆孔不可能放进东西,锡棍上没有任何东西,只在最中间有一处三角的刻痕。
“锡棍我检查过,很普通寻常,里面没有任何异常。”宫爵摊着手很焦灼。“我实在想不出锡棍和这些碑文有什么关联。”
跪在地上抄录碑文的满人已经离开,我们围着功德碑查探,希望能在石碑中找到些什么。
“和石碑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这并非是原碑。”图尔占说。
“原碑呢?”
“年久失修早已破损,这是后来才重新雕刻在此的,但大小和样式和原先的无异。”
“拆除原来的石碑时可有什么发现?”叶九卿问。
“没有。”图尔占回答的很肯定。“就是普通的石刻碑文,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样看起来,锡棍不是用在功德碑上。”宫爵愁眉不展说。
“关键还是锡棍上这三角刻痕。”我用手触摸了一下说。“应该有什么东西放在这里才对,可这样小的三角刻痕能放什么呢?”
“关键是线索和碑文内容有关,可这些文字都是满文,也不可能出现这样规整的三角形状啊。”叶知秋说。
“把锡棍给我试试。”田鸡有些犹豫不决说。
宫爵把锡棍递还给他,田鸡挠挠头从我手里把抄录碑文的纸要过去,比划了半天慢慢把纸的一角放在锡棍的中间,我们所有人顷刻间全都大吃一惊。
谁都没往这方面想,可事实上,四四方方纸的边缘刚好和三角刻痕吻合,田鸡眼睛一亮,转动锡棍,纸被卷到锡棍上,当完全缠绕在锡棍上时,刚好只能看见一竖行满文。
“这一行文字是什么意思?”田鸡举着锡棍问图尔占。
图尔占摇摇头,说上面的满文很凌乱而且残缺不全根本不是完整的字,田鸡又换了一角重新缠绕,接连三次图尔占都摇头,田鸡也不气馁,不断换着角度和旋转的正反,不厌其烦询问图尔占。
当图尔占再一次看见田鸡递到他面前的锡棍时,忽然间整个人瞪大眼睛,伸手去移动上面的纸,嘴角蠕动的厉害:“这,这一次是完整的满文,而,而且还是一句连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