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说,你在想什么?”花易冷开始逼供道。
“没什么!”如果被他知道刚才自己幻想的情景:在种满鲜花的宽敞庭院,她躺在摇椅上,他在一旁帮她揉腿……肯定扒了她的皮臭骂一顿不可!
他盯着她问:“没什么?是不是在想什么恶心的画面?嗯?”
“什,什么恶心的画面?”凌莉直冒冷汗,不信他能看穿自己脑海里所想的东西!
花易冷靠近她,坏笑道:“比如:洞房之类的……”
她红着脸推开他:“胡说些什么啊!怎么可能!”
“我只是说比如,又没肯定是,呵呵……”他邪恶的眼神打量着她:“难道被我说中了?”
“去去去,我刚刚想的人只有你一个,如果你硬说自己恶心,我也没办法。”她耸耸肩。
“你兜个弯骂我?”他阴鸷的眼眸盛满不悦。
“懒得跟你说,我去买早餐,你赶紧去刷牙洗脸吧。”凌莉脚底抹油似的溜之大吉。
花易冷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雨过天晴了,他还以为他们又陷入窘境。说起刷牙,现代人跟他们古代人刷牙的方式也不一样,其实他自小跟父亲一起生活,自然,人类的很多习惯父亲都会教他。
让花易冷过上与人类同样的生活一直是白岳乾的心愿,他甚至妄想花易冷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一个特殊的道士斩妖除魔。因此,白岳乾教了花易冷很多道术,可惜,花易冷光学不用,因为在施法之时,身为半人半尸的他必先受到这些法术的攻击,虽不致命也不会重伤,但浑身像被无数只小虫咬一样难受。
花易冷打小就排斥学道术,更厌恶实际操作。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求他学习茅山道术,对僵尸而言,这是他们的死敌不是吗?难道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算了,不想也罢,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白岳乾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他是得道高僧,现在应该投胎转了好几世了吧,他已经不存在了。
其实,之所以让花易冷学道术,是白岳乾的私心,也是他不能告诉世人的秘密……
正文 468.第468章 赌上幸福
1月1日晚上,花易冷又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凌莉理解他,并没有多问,她再次提出要替他换药之事,他又拒绝了,这整天下来,花易冷不肯让自己碰他。
原因很简单,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如果被她看到,肯定会怀疑,正常的人类不可能在一夜之间伤口就自动愈合的,还不留一丝痕迹。
临走前,他承诺3号再来看她,为此,她不退房,继续住在雅兴宾馆内等他。
1月2日,花易冷则是悄悄跟在凌莉后面,晚上则是守在雅兴宾馆的楼顶天台上,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便立马来到她的身边。他去过废弃的教学楼调查了,并没有发现那只女鬼,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看样子,它已经离开这里了。他坚信,只要守在凌莉的身边,女鬼就会再次现身的。
花易冷在屋顶倒数着时间,期盼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凌晨12点一到,他便走进雅兴宾馆,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也许已经睡着了吧。
他运内力将门打开,轻轻拧开手柄,又慢慢关上门,尽量做到不出声。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凌莉睡得很熟,手里还拿着书本。他轻轻地从她手里抽出课本,没想到,几张照片从书内掉出来了,捡起来一看,这不是他们在照相馆照的照片吗?怎么会在课本里?
花易冷疑惑地翻了翻书,才发现,每处划重点的那页都夹着一张照片,难道这个女人背书太无聊了所以才想出的法子?还是,她在想自己?
他淡淡地笑了笑,把照片塞到课本里去,瞥见桌子上有一本簿子,旁边还放着水笔、铅笔、橡皮擦和转笔刀,便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一瞧,翻开第一页,映入眼球的是一副素描肖像,画里的人正是花易冷!
他没想到,她会画画,而且还画了自己,此刻他的心情像黑暗中突然绽开的烟花一样灿烂美好。花易冷深情地望着她许久,拿起桌子上的铅笔,犹豫了一下,放下铅笔,选择水笔,因为他知道,用铅笔写的字可以擦掉,他现在写的东西,非常重要,他想说的,通通在里面了,绝不能轻易被抹去。他翻到画册的最后一页,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
写好之后,他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涂在最后一页的三个边缘,然后将上一页盖下来,如此,最后两张纸便黏合在一起了。
做好这一切,花易冷把相册放回原处,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这还是第一次,他如此认真欣赏她的睡相吧?娟秀的眉,长卷的睫毛,微挺的鼻子,性感诱人的双唇,完美的瓜子脸,红润白皙的肌肤,她那双瞳剪水的眼睛漂浮在他的眼前,好一张精致的容颜!她的一颦一笑像是经验十足勾魂的鬼差,把他整颗心都勾走了,人间长得倾国倾城的很多,唯独她,能让他倾心。
这时,凌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花易冷起身将被子往上拉,盖过她的肩膀,拨开她乌黑散发出香气的长发,在她的脸颊上烙下深深地一吻……
正文 469.第469章 你在诱惑我吗?
第二天清晨,凌莉醒了,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看到花易冷正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自己浑然不知?门明明已经上锁了,他是怎么进来的?是从阳台吗?这里可是五楼耶!
看见他这般模样,她的心隐隐不忍,她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打算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怎料,花易冷反客为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挤在身下,动了动薄毅的唇问:“女人,你又想偷袭我?”
“才不是!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躺下来睡而已,你干嘛坐着睡觉啊,脖子不酸吗?”
凌莉羞怯中微微泛红的脸格外迷人,可恶!每次只要与她有身体的接触,他便莫名燥热,体温上升,他从未如此迷恋过一个女人的怀抱。
他望着她,炽热的眼神黯了黯,半饷才吐一个字:“酸!”
“那我帮你揉揉吧?”
“好。”
“你先起来。”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这种姿势未免太暧/昧了吧?他今天有点怪怪的,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温柔,平时才不会那么热情呢。
的确,花易冷今天的确不同往常,在发现课本里夹带的照片之后,在看到她画的画像之后,他就这样了,正确来讲是:他在兴奋。
花易冷慢吞吞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面对面,侧着身体乖乖的坐着,等她的亲自伺候,十分没有耐心地催促道:“酸,快点!”
“你转过去。”她边互揉手掌边说,按摩前的准备。
“不要,就这样揉。”他想一直看着她。
“好吧。”凌莉摸了摸他的脊椎:“是这里酸吗?”
“你说哪里酸就哪里酸吧,随便。”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晕死,她嗔怪道:“认真点啦,到底哪里酸?”
“哪里都酸。”他干脆地说道,反正他不介意她来个全方位地服务。
“……”凌莉白他一眼,不再继续问了,因为这家伙是故意刁难她的,也罢,凭感觉来吧,保不齐应该是脊椎和肩膀,只要揉捏这两个地方准没错。
凌莉双手越过他下巴,轻轻地揉他脖子后方,花易冷整个人背后窜起一股暖意,她的一双小手好温暖,如春风扑面而来。
花易冷低眸,像被什么吸引住了,无法将视线转移他处。凌莉领口略宽的睡衣,不过还算保守,偷窥不到春/光。可她雪白细长的颈脖,随着她双手的使劲按摩而鼓动的锁骨,他从未觉得女人的脖子是那么美丽诱人,她那该死的红唇距离他这么近,他应该听她的话,转过身去,不然就不会遭此折磨了。
花易冷咽了咽口水,恍然看出神了,过了一会沙哑的嗓音响起:“你在诱/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