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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哦,是为了离别时留下美好的印象啊?”
“是啊,这个形象怎么样?”她勉强笑了笑。
“太冷酷了,不过很美,是那种冷艳的美。”谢筱梦投来羡慕的目光。
“好了,时间到了,一路小心,平安到家记得发条短信给我。”凌莉抱了抱她们一下,叮嘱道。
“嗯,你也是,你最近这几天好憔悴的样子,怎么啦?”吴旧摸着她暴瘦的脸问,刚想动手摘去眼镜,却被她及时拦下来了。
“没事,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所以睡不好。”凌莉哽咽了一下:“你们快进去吧,有时间要打电话给我哦。”
“拜拜,有空你可以来我家乡做客。”吴旧说。
“我也是,欢迎你来我们家乡做客,我一定会好款待你的。”谢筱梦也笑着附和道。
“嗯,谢谢你们。”她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
“那我们走咯。”
“拜拜。”她挥了挥手。
“凌莉,你快回去吧,我看天就快下雨了。”吴旧挂心地说,等她走后,以后凌莉要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她最担心的是林素薇那个女人,总觉得这个女人一直想图谋不轨,偏偏凌莉对她没有防范之心。
“好,我知道。”凌莉望着她们的身影,长长地叹了声气,转身走出火车站,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空。
一个老乞丐迎面朝她走来,衣衫褴褛,手里拿着一个掉漆的碗,眼巴巴地瞅着她,那个眼神分明是在说:施舍点钱,可怜可怜我吧。
凌莉精神有点恍惚,好一会才发现身旁的老人,老乞丐见她没反应,正准备要走,转移乞讨目标时,她低下头,动作僵硬地从包里拿了一张人民币,塞在碗里,然后就走了。
老乞丐惊愕地看着她,还带着惊喜与兴奋,因为她居然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这还是他第一次行乞时获得那么多钱,喜不自禁地笑了,冲着她的背影感激地高呼道:“谢谢!太谢谢你了姑娘!谢谢啊!”
凌莉上了公交车,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精神一直处于游离状态。她望着车窗外,耳朵里还塞着耳麦,单曲循环那首哀怨的《烟花易冷》,满脑子想的都是花易冷,然后,又默默流眼泪……
正文 498.第498章 行尸走肉
窗外飘起小雨,雨越下越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交车司机走过来,拍了拍凌莉的肩膀:“小姐,我们的公交车已经到站了,我要换班了,请你下车好吗?”
“哦,对不起。”她起身道歉说。
“你没事吧?”
“谢谢,我没事,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凌莉抹去脸庞的泪水,以最快的速度下车。
凌莉下车后,走到候车处,眼镜被雨水打湿了,她摘下来把它塞回包里,又搭了一辆公交车折返。到站后,行人纷纷向她投来奇异的眼光,因为大雨之下,其他人打着雨伞,就算没有伞的也是走得很快。不像她,六神无主地飘荡在街上,眼神很空洞,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有个男生见美人淋雨,于是上前搭讪,将雨伞遮在她头顶:“哎,同学,你好啊,你没带伞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没有回应。
男生不死心地说:“我们交个朋友吧?”
“……”
于是,男生自讨没趣地走了。
走到半路,凌莉止步,愈想愈难过,悲伤袭来。她仰起脸,雨水无情地击打着她雪白的脸,把她眼里的泪水给冲洗干净,她傻笑了起来,像个神经病一样。眼前浮现的是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过了近半个小时,她才回过神,继续往雅兴宾馆走……
当晚,凌莉就发高烧了,由于受了风寒,加上身子又虚弱,病来如山倒,咳嗽随即而来。她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去买药,吃完药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貌似看到花易冷了,是幻觉吗?还是真的?第二天醒来,房间里除了她,什么人也没有,果然是幻觉。
她冰冷地站在窗户旁吹冷风,目光落在远处的朝阳。她抬起手臂摸了摸额头,高烧已经退了一点,也许是药奏效了,但还是咳得很厉害,并带有轻微的感冒。
晚上,凌莉勉强喝点白米粥。
她抱着花易冷的外套,把它幻想成是他,他就在自己身边。衣服上他的味道越来越淡,好像在昭示着她,他也离她越来越远了……
倏然,感觉外套内层的口袋里有张硬硬的东西,她好奇地摸了出来,是一张稍硬的长方形白纸,好像是照片的背面,接着翻过一瞧,顿时睁大双眼,这不是她和花易冷在照相馆照的照片吗?
凌莉赫然想起不久前在雅兴宾馆,也就是这间房间,花易冷冲进厕所从他换下的血衣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难道就是这张照片?难道……他一直贴身带着吗?!想到这,她心口一阵剧烈地绞痛,嘴唇微微泛白,不自觉抽搐了起来。
凌莉忽然想到了什么,拿着画册,翻开,望着画里的人发呆,指尖轻轻摸过那张脸。接着,拿起铅笔,翻到第二页,像是要把对他的思念通通画出来似的,连画了三张,一边咳一边画,好像走火入魔一样停不下来。
如果她现在把整本画册画满,然后送给他,他会不会回心转意呢?会不会?!
正文 499.第499章 花易冷崩溃了
因为淋雨的关系,这两天凌莉的头经常疼,她越咳越厉害,恨不得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了。
突然,凌莉觉得喉咙那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她猛然用力咳了一下,堵在喉咙间的异物便喷出去,还以为是痰,没想到居然是血!她吐血了?血喷到画纸上,她赶紧擦了擦肖像上的血,血迹被晕开了,从原来的圆点变成长长的轨迹线……
空气仿佛凝固了,悲伤好像也凝固了……
望着花易冷的肖像,凌莉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他要这样伤害自己?他未婚妻那阵刺耳的呻吟声至今在她耳边回荡,一次次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摧毁她脆弱的心灵,她捂着剧痛的头不停地哭,拼命摇晃着,想把一切都甩出去。
突然,眼前一黑,伤心过度,晕倒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两点了。
花易冷又嗅到凌莉的血了,坐立不安的他焦急地来回踱步,犹豫了大半天,心里有两种声音正激烈地打斗,难分高低。终于,他克制不住自己,从二楼上跳了下来,不见了……
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可是,如果她没事,而是在和那个叫郭伟的男人在床上……该怎么办?他想,他会控制不住怒火,亲手杀了他们吧!他的心情好复杂,有点害怕,害怕事实会偏向坏方。
唉……“女人每进行一次房事都会流血”,这个根深蒂固的概念怕是会是僵尸王这辈子犯的最不值得原谅的错误吧?谁叫他父亲白岳乾没教过他这样的知识,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什么叫处子血的呢?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听说,或许是在夏仁给他的那些书里有提到过,但是并没有书明确地写女人并不是每次房事都流血,只有第一次会流而已。就算有这种书,他也没看过。
那凌莉经期的时候,岂不也被他误会了?当女人难,当僵尸王的女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