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珍吓了一跳,看了跪在地上哀嚎的阿豹,她紧张了起来,硬着头皮恐吓道:“这位先生,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会叫我那帮黑社会的朋友揍你,快滚!”
“……”他沉默。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留下这个女人滚蛋!”宋曼珍很不甘心,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毁了凌莉,下次要想动手就难了。
好嚣张的女人,从小被宠坏了吧?真是悲哀!男子冷笑了一下,从一个灰色的布袋里抓了一白色粉末,比划着手势,然后分别撒在宋曼珍和阿豹的脸上,紧接着抓住凌莉的手,带着她逃走了。
宋曼珍中了奇怪的粉末之后,头昏眼花的,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她大声叫道:“阿豹,快去把凌莉给我抓回来!阿豹!”
“好痛。”
宋曼珍沿着声音寻去,居然看到花易冷,而且,他只穿着一条内裤,这是怎么回事?她走了过去,擦了擦眼睛,确实是花易冷!她浑身兴奋了起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我好想你……”
幸福来得未免也太突然了吧!她愣住了:“你说什么?想我?”
“我其实还爱着你,我一直爱你。”
简直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花易冷居然说爱她?她不是在做梦吧?宋曼珍主动扑了上去,吻了他,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忘情地允吸着她,手探进她的衣服……
虽然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花易冷终于是她的了!她要用身体征服他,让他离不开自己!想到这,宋曼珍变得很主动,如一只饥饿的母老虎,瞬间将他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打滚,终于冲破了底线,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不堪入耳的低吟声回荡在整个山间,那仿佛在向世人宣布,他们此刻正漫步在云端之间……
正文 第1570章 鬼看戏
宋曼真满意地抱着他:“花易冷,我终于得到你了!”
男人一惊:“小美,你叫我什么?”
宋曼珍趴在他的身上,搔首弄姿地引诱着,等她进入他的体内,无耻地摆动娇躯。这时,她突然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眼花头晕,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吓傻了,自己身下躺着的人居然不是花易冷,而是阿豹!阿豹揉了揉眼睛,怎么会是宋曼珍,刚才和他发生关系的人不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小美吗?怎么会?!
宋曼珍发狂地叫了起来:“混蛋!阿豹,怎么会是你!为什么是你!刚才……明明是花易冷才对!”
“我……我刚才也以为,你是我的初恋小美!”阿豹跟见鬼似的看着她。
“开什么玩笑!”他们都看错人了?她忽然想起那位男子撒的白色粉末,难道是那玩意搞的鬼,该死!真是该死!害她白白高兴一场。她起身,浑身战栗了一下,她有点不舍得离开。
反正已经错了,将错就错好了,主要是,和阿豹发生关系,这种感觉她是说不出来的满足:“呃……”
阿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小姐,你在做什么?”她居然知道是他后,还那么忘情地在他身上扭动着?这个女人未免太下贱了吗?难道她可以和任何发生关系吗?这开放程度简直赶上外国人了!
“闭嘴!”
“可是,我只是一个下人,不可以这样。”他能说他嫌她脏吗?据他这些年跟随小姐开始,目睹了她和无数男人发生关系,有时甚至就当着他的面。没办法,谁叫他是她的贴身保镖呢?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大小姐居然也会对他……这太离谱了!
“你取悦了我。”
阿豹毕竟是男人,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过她这么一弄,他无耻地动了情,他发誓,这绝对只是生理上的需求!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滑稽的是,宋曼珍和阿豹刚才上演的肉搏戏,被她精心准备的摄影机从头到尾拍得一清二楚!简直是**裸的讽刺!
天色暗了下来,这个瓦房的主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它的灵魂一直住在这里,方才它是想救凌莉的,可是她手上的佛珠使得它不敢靠近。
这对狗男女,居然在自己的家做出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事来,还叫得那么大声,把周围的“邻居”都吵醒了!让它以后还怎么住下去啊?这不,听到**音的鬼魂,无论男女老少,大老远飘过来观摩,还议论纷纷:“哇塞,生前没见过这么劲爆的画面!死后倒是赚了!”
一个老鬼说:“真是羞死人咯!”
老鬼的老婆气愤地说:“死鬼,羞死人还看,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口是心非!”
“老婆,别生气,我们得好好学习学习,等下回去模仿模仿。”
“死鬼,你真是讨厌!”两鬼打情骂俏了起来,不一会儿,老鬼和它的老婆回家造小鬼去了……
宋曼珍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被当成模仿对象了吧?
正文 第1571章 露出本性了吧?
一只中年男鬼岔岔不平地说:“真是,你们好歹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汉的立场行吗?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别人死活!”
“等你老婆一死,你就不单身了。”
“怎么你诅咒我老婆是不是?”中年男鬼弱弱地说:“不过确实很寂寞啊!”
“你看你看,露出本性了吧?”
……
瓦房的主人生气了,开始赶鬼:“看什么看,都滚回去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罢,它飘到屋顶,站在上面跳了下来,用力往下跳,屋顶整个就倒塌了。大家一看,吓得一哄而散。
宋曼珍和阿豹顿时被埋在废墟里,笨重的木梁以及瓦砾、砖块压在他们的身上,动弹不得。宋曼珍头被砸倒,不一会就晕了过去,阿豹也是精疲力尽,视线愈来愈模糊,他要死在这里了吗?
另一边。
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凌莉挣脱男子的手:“谢谢,我自己能行。”
第一次遭受拒绝,他可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好吧!他顿时对她感兴趣了起来,却始终不开口说一个字,只是莫名地冷笑着。他之所以会出现在瓦房附近,是因为这里阴气重,他路过时听到有人喊救命,就跑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
凌莉尴尬地捂着身体,他很绅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谢谢,请问你是谁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不过是路过,打抱不平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晕,她到底有没有听他讲话啊?他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你不需要知道。”
“其实刚才你不需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