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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节

  我的枪法在他们俩面前就不值一提。
  郑秀敏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只苹果,给我和严厉一人一个。
  我们回到座位上,她又取出了一枚信封,交到我手中,道:“这封信几经辗转才到了你手里,看看吧!”
  打开后,里面出现了青青熟悉的字迹。
  青青没有多说什么,只希望我能够早点跟她见面。
  我回来才知道这只有一句话的信交给了小晁,小晁交给我表嫂,又交给表哥,最后到了郑秀敏手里,才交给了我。
  郑秀敏又递给我一封信,我满怀期待的打开,里面是一张人名清单,都是出席我表哥婚礼的亲戚朋友,后面还特意备注了亲戚的关系和称谓。
  我看到表弟薛登跟表妹郭灵芝会到来,至于我的三个舅舅以及我母亲和我三姨都不会来。
  郑秀敏对我道:“这次出席你表哥婚礼的以崔小蔷的家人居多,所以很难防备,他们在婚后第三天要返回老家认门。”
  “那我如何参加表哥的婚礼?”
  郑秀敏道:“我跟严班副陪你去,但是在明天晚上和后天中午。明天晚上大家在一起喝酒吃饭,后天中午,你就只是看看,按照你表哥的消息,青青会在后天中午出席婚礼,婚礼结束后,安排你和她秘密见面!”
  “今天我和严班副陪你,他是老特务了,教你如何在人群中掩饰自己,辨别可疑之人。”
  为了这项训练,严班副还特意叫来了一些战友过来进行模拟训练。
  这些战友我都不认识,不过当兵的几乎一个模样和装束。
  我被叫到了一间小会议室内,这些战友也随后涌了进来,严班副和郑秀敏站在讲台上,用话筒道:“这些人中有一个是你的敌人,也有一个是暗中保护你的人,不过他暂时保持沉默,你要在最短时间内制服敌人!”
  世上有一种人,当你在遇到危险时,他会选择继续监视,等你受伤或者被杀后,他才会出手,这样才能将凶手定罪。因为这样才能置对方与死地。
  严厉一声“开始”的令下,训练开始。
  这项训练有些刺激,而这些战友虽然都很面生,却都露出了笑容,纷纷朝我涌来。
  我闭上眼睛,看不到鬼,什么也看不到,睁开眼睛,我瞅准了出口,迅速朝那里奔去。
  他们就开始阻拦我,挽留我,不过都被我躲开。
  在面对一群未知的人时,如果我不能确定敌友,就先把自己孤立起来,敌人会找来,战友也会找来,但现在这个情况却是敌人会找来,朋友也会找来,还有既不是战友也不是敌人的都会找来。
  会议室内有些拥挤,在千人一面的情况下,要如何迅速分辨出敌友?没有人教过我,我也知道,不能单看对方的面相来确定对方的善恶,要从眼神中分辨。
  敌人的眼神中充满杀机,现在我只需要找出敌人即可。
  情况有些复杂,我从这些人中挤了出来,抢到了门外,忽然蹲在地上。
  有一人挤过这些战友,一个箭步朝我扑来,这人就是我的“敌人”。
  果然他将我一扑倒,就开始掐我的脖子。
  我趴在地上,对方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这个姿势我很难反击,不过我有我的对策。
第二百九十章 特殊训练
  也许最热血和青春的地方就是军营,这里有并肩作战的记忆。
  我曾经有很多梦想,但都距现实太遥远,其中离现实最近的便是穿上橄榄绿拿起钢枪服役。我在高中毕业时曾经有一个服役的指标,但被我放弃。
  父母觉得当兵只是短暂的两年,完全不如学医可以托付一生。
  现在的我就置身与军营中,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穿上军装,也不是第一次进行实战演习。一位我不知道的“敌人”从背后锁住了我的咽喉,将我摁倒在地。
  讲台上,严班副向郑秀敏询问:“小袁已经被敌人从背后锁喉,他还如何反击?”
  郑秀敏回答:“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的双手还可以活动,为了保持不备窒息,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脖颈的肌肉绷紧,迅速从脖子下拉出系着鬼符的丝线绕在了“敌人”的手腕上开始用力收紧。
  如果力道和韧性足够,这细细的丝线是可以切断人的手腕。
  这是一双粗糙的大手,手腕的皮肤呈古铜色,但很快就被丝线勒出了血痕,“再不放手,你手腕的血管就会被切断!”
  对方俨然不信,左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右手虎口继续发力。
  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这群战友一下子围了上来,露出了各色各样的眼神,有讥讽的,有可怜的,有疑惑的,还有鼓励的。
  “敌人”的手腕的皮肤已经被丝线割断,但是这丝线也“嘭”的一声断掉。
  我迅速松开丝线,双手抓住了“敌人”右手的手腕,将其凑到了我的嘴边,张嘴咬下,这些战友露出了惊讶的眼神,身后的“敌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们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咬人”,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我再次松开对方手腕,双手准确的抓住了对方左手手腕,自己的手臂和脖子同时往前移动,然后脑袋急速往后撞去,正中这人的鼻梁。
  “可以了,都住手吧!”严班副下了指示。
  “敌人”松开了手,忙去捂鼻子,我站了起来,就看到血迹已经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郑秀敏赶了过来,从口袋里去出了一团棉球,塞入了这人的鼻腔内,然后拉起“敌人”的手腕道:“你的静脉血管被割断了一根,抓紧去医务室缝合!”
  “敌人”生着四方大脸,应了,匆忙离去。
  我从衣领里取出了鬼符,将丝线重新系好。
  这些战友纷纷朝郑秀敏望来,严班副走到了我的身前,用嘲讽的语气道:“没想到小袁还会咬人,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玉石,朋友送的!”我坦然回答。
  严班副却伸手接过,一把撤下,再次将我刚刚系好的丝线扯断,我感到脖子被刀割一般疼痛,就伸手触摸。
  “还有黑色的玉石?新兵不允许带首饰,你的玉石我先替你保管!”严班副威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