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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节

  我应了,三分钟后,对方就表示:“小袁,可以了,我们已经确定你的具体位置了,你可以挂断电话了!”
  于是我就挂断了电话,给余杏燕拨去。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余杏燕接住了电话,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小袁,你妹夫的生意越来越兴旺了,你可别忘了城隍对你们的支持啊!”
  我忙表示绝对不会忘的,余杏燕就追问:“那跟你在一起的郑秀敏呢?”
  “她和胡半仙在一起,不过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你们有没有实体载具,我们魂魄要跟身体一起逃离,我们必须要活着返回祖国,而不是只有魂魄。”
第四百二十章 溺水身亡
  严刑逼供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守得住秘密的人才靠得住。
  因为一句话,我稀里煳涂的就成了马特的怀疑对象,被其以急性肝炎的借口单独关押,阿东带来了约翰医生,开始对我进行逼供,不过我仍坚持不开口,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昏迷中,我拨通了女鬼差也需要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确定了我的具体位置,很快就能赶来营救。
  在等待救援的时光非常难熬,但有了希望就有了盼头。
  不过阿东却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用对讲机向马特汇报了我的情况,然后就疑问:“老板,这个袁成华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
  对讲机那端却传来了马特的回答:“我已经向老大和老五仔细询问过这个袁成华的底细,没有可疑之处,但他急于为我辩驳,这一点还是非常可疑,你们再加大药量试一次,如果他还没有招供,就放了他!”
  阿东忙应了,然后就对约翰道:“老板让我们加大药量再试一次!”
  这名洋大夫一边检查着药箱内的器械一边道:“或许剧痛可以使人屈服!”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这方面你比我专业!”阿东坐在了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看到铁门外,左伊正偷偷的通过上面的孔朝里面望来。
  约翰便取出一支注射器,拔掉了针头上的保护套,向阿东道:“你帮我把他弄醒!人在苏醒时对疼痛更敏感!”
  阿东站了起来,就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脸,把我唤醒。
  看到了约翰手里的注射器针头,我登时紧张起来,阿东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拉出了我的右手食指,让约翰用注射器的针头往里面扎。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疼痛令人终生难忘,我想起了电影中的那些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都宁死不屈,我也一样。
  我因为疼痛而尖叫起来,阿东立刻用左手捂住了我的嘴,但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尖叫,他登时警惕起来。
  约翰停止了行动,但注射器的针头还残留在我的指甲下。
  阿东向他示意,然后拿起一把麻醉枪就轻轻打开了房门,朝外面望去。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楼道口。
  他提着枪追了上去,到了甲板的船舷边,看到了这个身影,就呵斥道:“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这个身影只好站住,然后转过了身来,却是左伊。
  阿东忙道:“左伊小姐,你跑什么?”
  左伊全身颤抖的质问:“你们为何要针扎袁老师?”
  阿东就狡辩:“约翰医生是在为袁老师治疗,你不要多想,赶快回房间去!”
  左伊却道:“不,你们明明就是在虐待袁老师,我要去告诉姐姐和马特先生!”说着就要往船舱赶去,阿东登时急了,手里的扳机一口,一支麻醉针就击在了左伊的小腿上。
  这麻醉针不会致命,但左伊的小腿一痛,就往甲板上蹲去,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左伊一下子没站稳,就从船舷上跌入海中。
  阿东立刻急了,丢下了麻醉枪,用对讲机唿救,两名保镖闻讯赶来,当即脱掉西装,跳入了海中营救。
  一股水柱冲天而起,船身剧烈摇晃起来,紧接着一片巨浪将左伊从海里托起,丢在了游艇的甲板上。
  阿东忙俯身去察看,马特和娇伊闻讯赶来,但见左伊脸色苍白,约翰医生忙也赶来对其进行抢救。
  马特的脸色凝重,阿东忙辩解道:“我只不过把麻醉针刺入了她的小腿中,船身就剧烈摇晃,她没站稳便坠落海里!”
  娇伊也是一脸焦急和担忧,而约翰医生抬起了头,露出了可惜的眼神,表示:“我已经尽力了!”
  阿东忙质疑:“怎么可能?左伊落海再被海浪送上船顶多有一分钟时间,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失去生命的?”
  杰斯也从监控室匆匆赶来,递给了约翰一对电击器。
  约翰继续抢救左伊,一名黑人女护士也赶了过来,开始为左伊测量心跳和血压,但也是露出了惋惜的眼神。
  约翰对左伊点击抢救无效,便摊开了双臂。
  娇伊抱起了妹妹,失声啼哭起来,马特的脸色变得惨淡。
  “把袁老师放了吧,把左伊保存好,我们马上返程上岸!”马特转身离去。
  我被约翰从通风舱内带出,但我并不知道左伊已经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就向一名保镖打听娇伊小姐的房间。
  在船舱二层,娇伊姐妹俩的房间就在这些保镖的房间隔壁,我敲门,但没有人应答,房门虚掩,我推门而入。
  左伊的尸体被平放在了她的床上,她的姐姐娇伊坐在床边,双眼通红。房间内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我忙闭上眼睛,就看到一朵白色的鬼魂在左伊的尸体上飘荡。
  睁开眼睛,我赶到了娇伊身旁,向她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娇伊看到是我,立刻扑到了我的怀里,啼哭着对我道:“我妹妹左伊溺水身亡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有些惊讶,当即质问:“这怎么可能?”
  不过左伊的尸体就在床上,我再不相信也不行了。于是我抱着娇伊,闭上眼睛,这片白色的鬼魂对我发出了诡异的笑容,这绝对不是左伊的魂魄。
  我的药效还没有消失,所以我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