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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片警男想了想,点点头。
“那么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刘丰,男。22岁?对不对?”我问。
片警男再次点头。
我看了刘义成一眼,他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所以我的预感当中,名字是刘丰而不是张瑞。是因为鬼影知道张瑞的真名,而显示的年纪是32岁,原因是鬼影不知道年纪是假的。
他知道张瑞是刘丰,但不知道刘丰只有22岁。所以到了我这里,信息显示就错误了一部分。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原因肯定只有一种,那就是……张瑞,不不不,刘丰,曾经在警察局犯了什么案,他的犯罪记录在警察局里。但是因为一些什么特殊的原因,他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是改了名字,重新开始了生活。
而鬼影是通过警察局里的犯罪记录来确定他的罪行,犯罪记录上刘丰的年龄又是按照身份证上来写的。
所以……鬼影得到的信息就是——刘丰,男,32岁……
“我想问一问,这个刘丰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重大刑事案件?”刘义成脑子转得也快,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转头就去问片警。
片警用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盯了我们三秒钟,才点点头说:“这,你们也知道?”
他身边的另外一个年纪看起来更小的片警说:“他在当地确实有案底。”
我听了连忙追问道:“是犯
第275章 长相有变化
“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吗?猜一猜。”片警眨了眨眼问道。
我冷哼了一声,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一定是失手打死了人吧?”
两个片警相互看了一眼,年纪更小的那一个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本来肖警官跟我们说你们挺厉害的,我还不信。你们竟然连这些也知道?”
“我看警方的电脑就是你们黑的吧?”另外一个片警怀疑地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你认为呢?”
很快他也想通了,笑着摇摇头:“局里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所以我现在看谁都像嫌疑人。”
“怎么你们也管这个案子?”刘义成问。这种案子应该是重案组才会管吧?
片警回答:“虽然这个案子是保密的,但再这么发展下去。连民众马上也瞒不住了。”
我想了想,也无奈地耸了耸肩。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我脸上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出去走一走。总这么呆在家找消息,人都快要憋出病来了。刘丰的家长已经从家乡赶了回来,在警局领了尸体以后,又来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哭了一声。祝新无端受牵连,被刘丰他妈抓着一阵撕扯。
我过去拉架。连带着我也被打了两下。
最后没办法,我只好把祝新暂时拉了出来。他的情绪很低落,垂着眼皮,虽然没有像前些天那样完全成了木僵反应,但走路的动作也和行尸走肉差不多。我走到哪里,他就默默地跟到哪里。我如果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
我们在公园里呆了一会儿,我估摸着刘丰的家长情绪快要稳定下来了。才拉着祝新往回走。
回到宾馆。他的父母果然已经没有再哭了。刘丰的爸爸站在窗户边上不停地吸咽。而他妈妈,则低头垂泪。
不等我开口,他妈便说:“是我们对不起他。小丰……他的童年经历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影响。后来我们又没有很关心他,导致他……”
连自己儿子的年纪都多写十岁。这该是一对怎么样的粗心父母?
“他刚出生的时候算过一次命,算命的说,他活不过10岁……所以,我上户口的时候,特意填大了十岁。这样一来,他就不可能活不过十岁了。”刘母一边擦眼泪,一边唉声叹气。用手上的纸巾擦了一把眼泪。后来他爸爸的事,给他的打击太大……我们离婚,也给了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父母自己过得不好,也就没能顾上孩子的心情……”
我看了一眼刘义成,他跟着叹了一口气。
我忍不住问:“我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阿姨您也别怪我不礼貌……”
不等刘母开口,我便直接问出了口,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我想问你,刘丰……他失手打死人了以后被鉴定精神有问题……他是真的精神有问题,还是。还是人为造成的?”
刘丰的妈妈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我。就连在窗前抽烟的爸爸,也向我投来了惊讶的目光。有他们这个表情,我心里便猜出了大半。接着说:“张瑞……不,刘丰从小应该脾气就不怎么样,青春期的时候异常暴躁。是不是有好几次,都下手特别重。你是觉得他总有一天会闯出大祸来,为了保住他的命,所以……给他吃了些药吧?”
刘丰妈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捏着手提包。她满脸都是泪水,没有化妆的脸上皱纹很明显,也异常憔悴。她的些恐惧且防备地看着我。一副想要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
倒是刘丰的爸爸,几步走了过来要赶我们走:“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还有祝新你,老子一秒钟也不想要看到你,给我滚……”
就算他不承认,我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和刘义成一起把祝新带了出去。刘丰父母承认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悲剧已经造成,也没办法弥补了。
小孩子犯了错,本来就应该要教育,把他往好路上引。但这对父母,因为自身不能跟孩子好好沟通,便自作主张地毁了他的一生。最终害死了他。
多么可悲可叹。
刘丰爸妈当天晚上就捧着他的骨灰走了。而祝新也准备要走。
他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宾馆到火车站,问他什么都不回答。他买了回家乡的火车票,我理解地点点头。这种时候,就应该回家好好休息调养一下。
心里受的伤,要比身上受的伤要难调理多了。
刘义成一路上跟他碎碎念了很多话,但一句也没有得到回应过。最后一直要到进站了,祝新依然是垂着头,没有情绪。
我说:“有空,联络下我们。”
他没有给我回应。
进了站,他默默地通过安检口。接着回过头来,看着我们。
他说了一句什么,但因为距离已经有结远了,我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呀?”
刘义成说:“我会好的。”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的耳朵挺灵的啊?这也听到了。”
“我没有听到,只不过是看唇语。猜出来的。”刘义成牛逼的挑了挑眉,接着转身带头回去。
祝新和张瑞一走,旅馆里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夏莎依然不见踪影,警方一连找了半个月都没有半点线索。但是,精神病院私自卖药给他人,肖警官查了出来,所以这家医院马上要查封。病人得全部都得转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