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搀着,那爷爷就真的没死,他在诈死,应该是想骗过什么人或者东西,而且还透露了很重要的一个信息,有人在帮爷爷,还很得爷爷信任。
钉棺埋入地下,如果没挖出来,那就真死了。
“我下葬之前就觉的你爷爷没死,所以当天晚上跑到桃树林看,便看见了,因为新土刚刚埋葬,所以没人察觉坟地其实被挖了又回填了。”冯犟头道。
我顿时激动起来,爷爷没死!没死!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还可以和他相见,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是精神世界的半边天。
还有就是,如果遇到了爷爷,那一切的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自己也有了坚实的依靠和指导。
想了想,我急忙问:“那你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吗?”
冯犟头收住了话头,卖了个关子,道:“现在该轮到你说了。”
我无语,只得先把金棺的事情交代了,说大墓里面发生了火并,大越武王的棺材最终落入了老主手下的盗墓贼手里,但刚到手就被夺走了,手下的那些人还被五马分尸,疑似鬼王干的。
“鬼王?”冯犟头和冯大牛对视了一眼,都是眼皮一跳,道:“你是如何确定它是鬼王的?”
“它下面有个童子鬼奴,能收鬼奴的存在,怕是只有鬼王了。”我解释道。
这个也是黄毛和我说的。
说鬼王和普通的鬼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可以驭使人或者其他的阴物做奴仆。
这也涉及到一种契约,叫奴仆契约,不同于人鬼的契约,这是一种主从契约,奴主决定了仆从的一切,一念之间便可决定仆从的生死,完完全全的奴役。
契约是一种很神秘的天文,只有鬼王级别的存在才可以订立,算是一种地位和能力的认可。
冯犟头面有惊色,沉默了片刻,问:“那你有见过那个鬼王吗?”
我摇头,鬼王昙花一现,后面就再也没看过了,它安排了一场屠杀,但没波及到自己,估计它也没想到,会有相当一批人根本没出去。
毫无疑问的是,鬼王非常残暴,完全可以践踏人鬼契约行事,一个不小心就完蛋。
只是围绕在它身上还有很多疑团,最大的一个就是,它进入洞府之后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没出现?
“大越武王的棺材就没有什么东西保护它吗,之前从水潭破口进去的时候,可是有蛇冢的,这不太对吧?”冯大牛狐疑的插了一句。
“当然有,只不过,现在该你们说了。”我打住了,也卖关子。
“我没看清那个人是谁。”冯犟头摇头。
我不由一阵失望,道:“那也就是说,交易结束了?”
他们既然不知道搀走爷爷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下蛊之人是谁,那自己也就没必要讲下去了。
“如果你能告诉我,我能告诉你一个秘密,事关金盆乡的秘密。”冯犟头突然说道。
“爷爷你……”冯大牛一听,顿时一惊,急忙冲他喊道,显然是不希望他说。
冯犟头摆摆手,示意他心意已决。
我心头一跳,冯大牛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或许真的有一个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怎么样,大墓里面的事,我们迟早会知道,你现在说出来,还能换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这个消息不光关乎你,更关乎整个金盆乡的安危;我相信,你爷爷肯定没告诉你。”冯犟头道。
“你说话算话?”我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只要他有一丝的闪躲,就坚决不说。
但我没从他眼睛里看到心虚的神色,他道:“当然算话!”
“好!”
我点点头,道:“那个大墓,其实并不是墓,而是一个古修士的洞府,大越武王鸠占鹊巢,把自己的棺材放进了里面。那个古修士死去有五千年了,一般的盗墓贼无法靠近,从而保证了棺材的安全,但上次进去的都不是一般人,破解了。应该是年月太过久远的关系。”
我几乎把里面的事都说了,只剩古修士复活的事情。这点只对王建安说过,其他的人是不打算再提了。
“真的有古修士?”冯大牛露出惊容。
冯犟头也是惊了一下,喃喃自语了几句,却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该你们了。”我提醒道。
冯犟头没说话,而是先支开了冯二牛,才道:“我告诉你的东西非常的重要,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否则会惹出大灾祸,你我都得完蛋。”
我点头,这个“任何人”很明显,指的就是黄毛和胡来;他们依然在戒备着他们。
“我们,是守陵人的后裔。”冯犟头道。
“守陵人?”我心头猛的一跳,这个词,之前在鬼王口中听到过。
它让我捧着心脏去打开古修士的洞府大门,说孟家是陵墓的建造者,换而言之,就是守陵人。
“你听过?”冯大牛见我脸有异色,狐疑的问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道:“鬼王让我开门的时候暗语提到过。”
因为冯犟头说我们,那显然建造者不止是孟家,还包括冯家。
冯犟头和冯大牛听完,脸上顿时显现出惊骇之色。
“怎么了?”我心脏一抽。
“外界不应该知道的。”冯犟头明显非常不安,道:“这个消息,是守陵家族代代单传的辛秘,从没对外人提起过,甚至相当长的时期内,家族自己都不知道。”
“那个鬼王很不简单,它对金盆乡的过往了如指掌,否则没道理知道守陵人的秘密。”冯大牛道。
“到底什么情况?”我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