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算起来,还是三天前吃过东西了,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立刻跑到餐桌前一看,慢慢一桌子的烤味卤味,烧鸡、烧鹅,烤鸭,猪头肉,花生米,还有各种烤串,啤酒……此刻胡来风卷残云,已经被他干掉了三分之一了。
“卧槽,你特么给我留点。”我立刻撸起袖子开吃,还都是刚刚弄好的,热乎乎的,问胡来:“谁弄的?”
“除了他们两个还有谁。”胡来咕哝不清的说了一句,道:“算他们有点良心。”
品尝着嘴里的鸡腿,我对这点深表赞同。
之后我们一起狼吞虎咽,将啊没那么难一桌子食物吃了个干净,只剩堆起来足有茶壶那么高的碎骨残渣。
“呃……”胡来打了个饱嗝,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大赞一声:“爽!”
我靠在椅子上,也吃撑了,左看右看没看见胡来和曹楠,便问:“他们人呢?”
“喏,房间里面呢,刚刚吞下虫宝。”胡来嘬着牙花,一指我背后的房间,道:“让我们好人做到底,给他们看护呢。”
我点点头,自己和胡来睡了那么久,两个人估计早就急的抓耳挠腮了,胡来一起来,立刻奉上酒食,忙不迭的就去服用虫宝冲关了。
“对了,晚上打更没人了,这几天你出更。”胡来对我道。
我点头说好,然后问:“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事吧?”胡来先醒来,有什么事黄毛和曹楠肯定会告诉他的。
“没有,风平浪静。”
胡来摇摇头,道:“对了,冯大牛外出了,去哪了不知道。”
“什么?”
我一愣,急忙道:“怎么回事?”
胡来眉头也皱了起来,道:“曹楠说半个月前冯大牛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说外出一趟,打更的事就只能暂时交给曹楠一个人了。”
“那他媳妇呢?”我心头一跳,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
冯大牛这家伙怎么说嗯,可能是因为原先和我们有过冲突的关系,哪怕事后和解,也和我们熟络不起来,总感觉有隔阂。
平时我们四个人有说有笑,冯大牛一来,虽然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但气氛不可避免的便会冷场,不光冯大牛感觉别扭,就连我偶们也感觉有些尴尬。
有时候想要克服一下,却显得那么不自然。
怎么形容呢,就是感觉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合拍,虽然我们很努力的想要接纳他,却总让双方都感觉别扭。
“和他一起走了。”胡来道。
“没说什么原因吗?”我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媳妇自从回魂之后,身体一直比较差,或许是寻方问药去了。”胡来摇摇头,嘴上说着,但眉头却也皱了起来。
我没二话,立刻摸出手机拨通了冯大牛的电话,结果那边提示关机了。
“冯二牛和冯犟头知情吗?”我又追问。
冯大牛也是守陵人正裔,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会波及到金盆乡的大局,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样的麻烦,就谁也说不清楚了。
曹奶奶曾经很明确的告诉我们,说守陵人三大家族同气连枝,后辈必须团结在一起,共渡难关。
在那以后,我和曹楠等人也是这么去努力的,放下了曾经的不快,一步步缓解,还有过一段共患难的时光。
“他们也只知道冯大牛带着媳妇离开了,至于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清楚,曹楠和黄毛前两天去问过,冯大牛离开的非常匆忙。”胡来道。
“怎么这样,有事情急着要走,至少把事情说清楚啊,这样不明不白的,出了事怎么办了。”我有些焦急起来。
眼下雷雨时节,金盆乡风平浪静,但外面可是非常凶险的。
我们遭遇白钰的时候便是,在金盆乡他不敢对我们动手,但是到了西疆,下死手就没有任何犹豫了。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原因,但足以说明,外面比金盆乡凶险很多,失去了金盆乡庇护,一个不慎就会出事。
冯大牛身为守陵人正裔,肯定会被很多眼睛盯着,加上不是修炼者,基本没有什么实力,就更凶险了。
“要不联系一下王建安试试?”顿了顿,胡来建议道。
我考虑了一下,立刻点头,然后拨通了王建安的电话,结果发现,他的电话还是接不通。
这已经距离上次足足过去二十多天,快一个月了。
无奈,我只得给他发一条短信:开机速回。
“王建安的电话也打不通?”胡来见我发短信,问道。
我点点头,心里越来越想不明白,王建安到底在干什么?
上次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宗裁所出了点急事,要去处理,连汪氏和小甜甜都是赛玉儿派人接回来的,结果这一处理,就是一个多月不见人影。
“不光王建安不见了,赛玉儿也不见了。”接着,胡来又抛出来一个重磅信息,道:“这是黄毛和曹楠十几天前去小红楼确认的。”
“什么情况?”我更加迷糊起来。
王建安代表宗裁所,赛玉儿代表南法会,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两个组织才会联合在一起。
直觉告诉我,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以至于他们都暂时失去了联系。
只是让我疑惑的是,冯大牛也失去了联系,会不会也和这件事有关?
如果是的话,事情就有些蹊跷了,什么样的事,连关联上了宗裁所、南法会还有冯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