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凶残,什么都不放过。
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会不会和丹祖突然的暴毙有关。
又搜查了一阵,还是一无所获。
黄毛看了一下,道:“直接去中心所在寻找吧,外面这些地方被洗劫的太干净,不会有什么价值。”
于是我们走向屋宇最核心的区域,那是一座明显高很多的大殿,地基被抬高了很多,隔着老远就能看见。
还没走进去,我们突然吃惊的发现,大殿外竟然存在一小片药圃,大约百来个平方,但吃惊的不是这,而是这片药圃,竟然长满了灵药。
“这……”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也有些惊悚。
不是被洗劫一空了么,怎么这里会有一片残余?
“难道又有禁制?”黄毛也吃惊不小。
我低头感应了一下九星轮,摇头,没有。
这里空空如也,九星轮很安静,没有释放出任何警示。
我们心里犯嘀咕,小心翼翼的试探,结果发现,真的没有人任何问题,熊大甚至很顺利的将其中的一颗灵药给拔了起来。
“什么情况?”我细看了一下,这些药圃看起来显得有些杂乱,灵药也是多种多样,乍一看满满当当,细看就会发现,有些地方挤成一堆,有些地方却间隔过大。
“采摘之后,又长出来了?”我疑惑道。
灵药搞不好也会有种子,在抢夺的过程中种子掉落,又重新长出来了。
“不像。”
黄毛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指着这些灵药道:“你看,它们的药龄很短,几乎都只有两百多年,非常统一。”
我一愣,发现还真是,这些灵药的药龄都很短,绝大多数连假熟期都没有进入。
时间短也就罢了,还非常统一,就更解释不通了。
灵药如果是因为落种重新长出来,生长发芽的周期截然不同,绝对不可能药龄相近。
实际上,不同灵药之间的差异性,是非常大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点,这些灵药,是两百年前几乎在同一时间种下的。
当然,考虑到药圃的特殊性,极有可能存在催熟的可能,时间上会比两百年短。
“难道两百年前,有人或者什么存在进入过这里?”我急忙问。
“那灵药种子从何而来?”黄毛反问,道:“这里被洗劫的干干净净。”
“从外界带进来。”我理所当然道。
“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可能性很低。”黄毛摇头,道:“灵药的种子,必须在灵药大熟的时候才能获得,很珍贵,洒在这样的地方,十有八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皱眉,我们能进入这里,确实不是随随便便朝着湖心进发就可以,否则的话,这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早就被妖族发现,并且占为所有了。
但没有,这里也找不到人为的痕迹。
直觉告诉我,我们进来是一个意外,几率非常非常小的意外。
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这样的意外降临在我们身上,也许是因为隐隐之中的天之注定,也有可能是自己身上有什么趋利避害的东西。
比如……九星轮。
“那边有一个锄头,没烂。”熊大巡视一圈,指着墙根出处说道。
我们一看,急忙走过去,还真是一个锄头,一个小药锄!
柄长只有一尺,暗红色,像是玉雕琢而成,上面布满了花鸟鱼虫的秘纹,看起来让人觉的眼晕。
锄头的部分大约半尺,细细长长的,看起来非常普通,就像是凡铁打造,但铮光瓦亮的锄尖部分却预示它的不凡。
“这把药锄不得了。”黄毛眼睛一亮。
我点点头,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烂掉了,唯独这东西保存的非常的完好,就像是刚刚用过的一样。
而且,上面还沾了一团黑色的培土。
黄毛小心翼翼的将它拿起来,凑进去闻了闻上面的培土,顿了笑了:“我知道是谁在种灵药了。”
“不会是?”我心有所感。
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小药锄是给这里的灵药松土的,如果是外来人进来种植的,不可能会留下松土的工具。
种植灵药的存在,就在这里。
而这里唯一会动的东西,只有藕药娃娃。
黄毛点点头,道:“你看这满药圃东一株西一株,不成行也不成列,是它没经验,胡乱种的。”
我心中顿时无比吃惊,成了精,化为人身的灵药,竟然尝试着去种别的灵药。
这是太寂寞了,要培育一帮同类?
世界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同时我也对那个看起来蠢萌蠢萌的东西好奇起来,它那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