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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上帝说得真他妈对,给你关上了门,必定会为了打开一扇天窗!
  本想睡懒觉补眠的,谁知道刚躺下,我爷爷就推门进来,然后把几本书直接丢我被子上。
  我一咕噜爬了起来,揉了揉睡意朦胧的脸,看了看那几本书,都是线装本的老书,是爷爷昨天说的孤本,我瞄了一眼书名,《葬书》《葬法倒杖》《撼龙经》《阴阳五要奇术》《黄帝宅经》!
  我抬头看着我爷爷,一脸茫然的问:“爷爷,您让我读这些啊?是为了干嘛?”
  “为了配合你师傅给你的那两本书,等你把这几本书都研究透了,我再带带你,以后也算有了一门本事,等爷爷死了,你也可以有门路糊口。”我爷爷对我郑重其事的说。
  “爷爷,您说啥胡话呢?您会长命百岁的。”我脸色扭曲的说。
  “我才不要活那么久,老歹命,活多久就劳碌多久,爷爷累了,想歇歇。”爷爷不苟言笑的说,所以我也没敢开玩笑。
  我说:“那即便您仙去了,不还有我哥和我嫂子吗?他们还能不要我啊?”
  啪的一声,爷爷一巴掌就盖我脑门上了,骂道:“你怎么就想着一辈子靠别人,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小凡,你应该自己学着长大了,爷爷会老,你哥哥嫂子也会老,你应该想着替他们分担,而不是给他们添麻烦。”
  爷爷的眼神很复杂,眉头紧皱,我猛然记起,爷爷之前说过不赞成哥哥和嫂子在一起的,说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说好像后果是老三种,要嘛男死,要嘛女死,要嘛一起死。
  我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一阵阵的伤感,爷爷这是在担心他走之后,哥哥嫂子的劫数万一应验了,以后就没人管我了,如果我不自己独立起来,只怕活下去都有问题。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着爷爷说:“爷爷,我知道,您忙去吧,我哪也不去了,就好好在屋子里读书。”
  “嗯,这就对了,先去洗漱,然后吃饭,吃完再来看。”爷爷见我似有所悟,便欣慰的说。
  “嗯。”

第71章 五本孤本
  上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人,是村长带着那几个被蚂蝗咬的人来我家道谢了,貌似还带了不少东西。
  体内的蚂蝗一排除,这些人恢复得很快,两三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这些人当中就有吴小月,我听到她声音了,她肯定是请假在家休息。
  她还问我爷爷,我在干嘛,我爷爷说我做错事,现在被罚在房间内思过,谁都不能见,吴小月便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但我想她肯定有些失望,就如同我,心里有点潮湿的感觉。
  外面的人是吴小月,而我手上戴的戒指却是月兰给的,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还不如不见,至少这样对她好,对我也好。
  不去想她,索性翻开爷爷给我的五本书,一看进去,就感觉入迷了,难得能有这样心无旁骛的心境去读书。
  我翻开了《撼龙经》,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爷爷的注释,就跟师傅给我的两本书一样,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注解,因为里面很多的生僻字,还都是文言文,以我九年义务教育的高学历,要理解这个东西显然不是那么容易。
  幸好有了这些注解,如果再不懂,我还可以直接去问我爷爷。
  《撼龙经》将山脉分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左辅,右弼九星,整本书就是结合这星象来概括山脉地貌,全文分为三篇,上篇为千中寻枝,中篇为寻龙到头,下篇为结穴之法,而其中葬法就有二十四种。
  爷爷说这是配合我师傅留给我的那两本书和手艺,看来不假,师傅是捡骨匠,帮人捡骨,帮人选地造坟,而这些书就是系统的学习所有的知识。
  就好比撼龙经,就是选山脉,选地址来下葬,里面还有诸多的葬法。
  其中的寻龙到头,就是夜观天上的星宿分布,来判断山脉河流走向,以来选定下葬的地方。
  我记得老陈曾经说过,姓孙的盗墓贼不用精密的科学仪器,就能凭借天上的星象,来断定古墓的所在位置,难道他已经背熟了撼龙经,如此看来,他对于寻龙点穴之法已经到了不敢想象的地步。
  然后我猛然一怔!
  爷爷给我这些书,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用途?比如像姓孙的这样去盗墓?
  我猛吃一惊,如果说以前,我不敢肯定,但是自从我需要尸参续命,而且山上的古墓被发掘了,爷爷也不用再守山了,难道他准备带着我去挖墓找尸参?
  如果要挖墓,就得了解古人是怎么找地建墓的,所以这些古人的书籍是必读的,要想挖,就得知道他们是怎么建的,在哪里建的!
  这个逻辑想通了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才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这种事他不方便直接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
  而且爷爷的师门有规定,是不允许他盗墓的,所以才借我师傅的名义,说是辅助我学好师傅的手艺。
  第二本是葬书,文言文全没看,基本是根据书旁边的注释去理解的,则是描写古人下葬时的诸多礼仪和风俗。
  每个地方下葬的风俗和礼仪都不一样,就别说跨省了,同一个省份之内的两个市,都有可能风俗不一样。
  其中有段注释是这样的,‘气随风走,风走带土,扬土升天。’
  所谓的坟墓就是聚气聚风水,选墓下葬的目的就是为了气和风水,气又关系到运,所以也称气运。
  一命二运三风水,命格天注定,但这运和风水则是可以人定,至少可以改,就好比这选坟造墓。
  这气运和风水关乎子孙后代,所以这选址下葬可是大事。
  穴有三吉,葬有六凶,穴吉葬凶,与弃尸同!
  这话不难理解,就是说下葬除了要地利,更需要天时。
  选了好地,建了好墓,如果不挑个吉时下葬,那就如同弃尸。
  所以这些都是很精要的东西,而且很难去掌握,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爷爷给我这本书的目的,我理解为跨地域,因为每个省的古墓都不一样,所以得按当地的葬法去推敲,方能找对地方。
  至于《阴阳五要奇术》,这特么就更难懂了,涉及到金木水火土五行,这种捉摸不透的东西,都是要日积月累沉淀才能掌握的。
  说的是坟墓也讲究五行平衡,阴阳平衡!
  五行平衡是按当时墓主人下葬之时,及坟墓选址来断定所缺失之五行元素。
  除了墓主人本身的五行元素,比如有木和水属性,那么就得补金火土,金好补,放入金银首饰就行,穷人就放铁,只要是金属的就行。
  土就不用说了,拿一盆家乡的土放棺椁边上就行。
  而火一般是不会带明火,容易发生火灾,于墓主不利,除了墓里点的长明灯之外,一般是放一些代表火的东西,比如火烧过的木炭或者朱砂,或者硝石……
  但平常人家在请道士布置坟的五行之时,首先在选坟的时候就得选五行比较全的,或者是只缺一样或者两样的。
  比如会选在背山面水,山上有土石,有树木,有水,这样金木水火土,只缺金和火,补金的话会在坟的东西南北各埋铜钱一枚,补火则是埋硝石,补木一般是种槐树,补阴阳则是埋铜镜或者八卦,补水则是埋老酒。
  但其中有一些贵族或者皇族,补充五行元素或者阴阳就没有这么和平了。
  殉葬便是最明显的证据。
  所殉葬之人的生肖,生辰,属性必须是利于墓主人或者是利于坟墓的五行或者阴阳。
  其中有一段是描写补阴阳的,以男童女童为阴阳代表,将其全身束紧,三日不进食,全身排净,将其全身佩戴与墓主人相符的饰物,待入葬之时,在其脑门与脚底打孔,灌入水银,使其万年不腐,与主人同时下葬,与棺左右放置,可自造阴阳,保此墓万年阴阳平衡。
  我看到这段注解的时候,一阵阵犯恶心,简直残忍至极,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放到现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在封建帝制的年代,人命就跟畜生是一样的,是可以买卖的。
  至于《葬书》和《葬法倒杖》说的是各种下葬的方式,以及陪葬品的摆放方式,还有哪种葬法需陪葬进入多少东西或者多少人,陪葬品的多少直接决定着墓主到阴间之后的地位和身份,陪葬的人多了,陪葬品多了,貌似直接下去了就是做官啥的。
  反正很讲究,至于这个看似很荒唐,但是古人都是这么做的,这可以说是迷信,也可以说是信仰,毕竟很多东西如今的科学还是解释不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本书里还有诸多禁忌的东西,甚至很多延续到今天的,比如下葬之后,所有的亲戚被道士撒糯米净身,比如跳火盆,比如到人多的地方走一走。
  最后一本是《黄帝宅经》,这个是阳宅的布置,毕竟讲究到风水,就好比以前的房屋是四四方方的,如果缺角,就必须用泰山石敢当来补角,这样可以使住在屋里的人平安。
  但是现在都是房地产商品房,这些东西也没那么讲究了,开放商考虑的是户型,只要能卖到好价钱,能将利润最大化,怎么样好赚就怎么样来。
  我们建宅子选地都要看风水和择日,并且需要进行奠基,这些也都是很讲究的,不过这个开放商是不敢乱来的,每个项目在动工前是必须弄的。
  爷爷之所以给我这本书,我想是因为死人的坟墓也叫阴宅,阴宅的布置都是参照生前所住阳宅的摆设来布置的,所以必须对其有所了解。
  看了一天,看到眼睛疼,心想要劳逸结合。
  长城也不是一日建成的,这几本书的内容可以称之为海量,必须日积月累,并且去实践了之后,才能慢慢消化的。
  索性拉开抽屉,将这几本书放了进去。
  拉开抽屉的那一刻,有个信封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我中考失利后,某中专给我发来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因为路途遥远,爷爷没让我去。
  打开录取通知书,老子会心一笑。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山东济南找xx。
  我特么要是真去学了挖掘机,搞不好几年出来之后,也是挖墓的一把好手。
  没见到山上的那个陵墓,要是没有挖掘机的参与,只怕没那么容易挖不出来。

第72章 蝗灾蔓延
  龙蟒和祖师们的遗骸是我爷爷和我哥去处理的,我要求也要去,但是我爷爷无论如何都不让,只有一句话,让我在家里好好读书。
  三天后他们回来了,问了一下说一切顺利,但是我爷爷破口大骂,说这帮人没信用。
  问了我哥才知道,那龙蟒自从被麻醉之后就没醒过来,到他们去交接的时候,依旧在沉睡。
  而我哥断定,那帮人肯定是怕龙蟒喷出冰和火,所以就每天给两只龙蟒打一定量的麻醉药,使得它们一直沉睡。
  突然我爷爷冒了一句:“奇了怪,这陵墓都发掘完了,师门的人怎么还没到?即便是天南海北,飞机火车也很方便,早应该到了吧?”
  “不会是走路吧?”我问了一句,立马迎来我爷爷和我哥看****一样的眼神。
  “爷爷,会不会路上耽搁了?”哥哥问。
  “或许吧,不过为了放心起见,过几****去看看。”我爷爷忧心的皱了皱眉。
  “没事的,您师门的人个个都是好手,不会有事的,何况现在又是法制社会,不会有问题的。”我哥安慰道。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嫂子去开的门。
  却见村长领着一群人进来,我们三人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秀川叔,这几位是市卫生局的,这是刘小姐,局长助理。”村长介绍完,一位美女站了出来。
  “您好,我是刘芳,您可以叫我小刘,事情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市里的好多人都得病住院了,症状是腹痛呕血,医院的检查报告还没出来,但是查了本市的同类病历之后,发现你们村有四个人也有同类的病症,并且已经康复出院了,我们就去询问相关医院,医院说是您给的药治好的,所以才来找您问问情况!”刘芳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因。
  我爷爷一拍手,喊了句:“大意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顾得了整个上吴村的人,却把云溪绕行通过的村镇给忘了。”
  “怎么啦,您慢慢说!”刘芳惊讶的说。
  我爷爷便把蚂蝗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刘芳说了,旁边还有人在记录着,村长把那天吴小月吐的那些东西拍照起来,照片也给刘芳等人看。
  爷爷说:“现在第一时间,通知沿云溪的所有村镇,不能再饮用云溪里的水,因为水里可能有小的蚂蝗,在开水下都杀不死的。”
  “好好好,现在终于找到了病因!”刘芳立马让身边的人上去通知。
  在我们这里通知一般是一级级电话传下去,但是这次的事态严重,应该会发文件,甚至是在本市的电视台发布电视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