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合欢蛊也很厉害,就算是道士,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我能发现,主要是见到曹宇博被控制,而且刚才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更胜在,爷爷亲手制作的驱邪符,独一无二,驱邪避邪效果杠杠。
不过,这种合欢蛊,一旦宿主死亡,蛊虫也会跟着灭亡。好在,这个蛊虫虽然能够让下蛊之人察觉到中蛊人的方位,但却不能通过中蛊人看到这边发生的事,不然我们还是被动。
“那还不灭掉,他娘的,这么危险的东西,待会一股风吹过来,玩意吹到别人身上去,就麻烦了。”胖子杞人忧天的话,却提醒了我。
我找来一根树枝,然后掏出一个装药水的瓷瓶,将这些蛊虫装了进去,看得胖子连连后退,干笑问道;“你不灭掉这些虫子,装起来做啥?养着玩啊?”
我瞪了这货一眼,没好气道:“去找条公狗来!”
胖子呆了呆,然后眼眸一亮,拍了拍大腿,兴奋道:“不愧是南哥,好主意!”
胖子屁颠屁颠的上了车,叫嚣着要去买狗,我们摇头纷纷上车,离开青龙山公墓。
半个小时后,老田打通一家宠物店老板的电话,以高价收购了一条金毛,那老板笑的合不拢嘴。
我将金毛的嘴掰开,将瓷瓶中的合欢蛊灌入狗肚子中。
“接下来要干嘛?让金毛去干掉那圣女?”
胖子兴奋的看着我,一脸跃跃欲试。
我和老田二人瞠目结舌的看着死胖子,对他彻底无语,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以为我让要这条狗去跟那个巫女那啥?
死胖子,你大爷的,这想象力,哥真是得跪了!
胖子见我们几人神色不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纳闷道:“那你把这玩意装进狗肚子里干啥?”
我狂翻白眼,怒道:“我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若是灭掉合欢蛊,那个下蛊之人,立即就能察觉!”
胖子恍然大悟,连说可惜了,可惜!那神情,就像错过了异常几位精彩的表演一样,看得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众人牵着狗上车后,弄醒了曹宇博,这家伙一脸茫然,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吗,但却好多了。
我看得暗暗摇头,这家伙起码也有快五十岁了,居然还这么有精力,差点被坑死。
若是今晚,那个种蛊之人下手得逞的话,明年的各大新闻,都得被这老小子霸占了。什么商界大亨自杀身亡,商界大亨的死亡谜题……之类的新闻,绝逼不必今早晨的电视台灵异事件影响低……
第两百三十六章 致命的约会
曹宇博清醒之后,发现我们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被看得有些发毛,连问发生什么事了。
胖子怪笑两声,将自己那只跟我大腿差不多粗的胳膊,没大没小的搭在曹宇博肩膀上,目光暧昧的问道:“曹叔,你最近在哪活动?”
曹宇博被问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胖子一脸茫然。
“嘁,别装了!”胖子撇嘴嗤笑:“我们都知道了……你最近的相好的是谁?”
曹宇博虽然不知道胖子为何要这么问,但这个问题还是让他有些尴尬。
废话!人家堂堂一个大集团的老董,名下两家上市公司,现在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当着老乔和老田两个举重若轻的人物,问这种隐私,没翻脸就不错了。
老乔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给曹宇博简单说明了合欢蛊这件事,曹宇博脸色十分难看,沉默良久,谓然叹息,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们一眼,摇头苦笑道:“不错,真是让人见笑了……”
“没事,有啥好笑的,胖哥羡慕还来不及呢,不过,显然,曹叔你碰到带刺的玫瑰了!”
胖子猥琐的笑容,看得我都想揍他了,更别说曹宇博。这家伙一会哥一会叔的,听得人蛋疼。
“上个月,我去北京出差,认识了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而且,她是我们合作公司的副总,一来二去,就有些熟悉了……”
曹宇博没想到,那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居然对他很热情,后来,女人也来到省城处理项目问题,也找到曹宇博,两人更加熟稔。
结果,半个月前,那女人低调来省城,说与家里发生了矛盾,已经休长假,要在风景秀美的省城度假一个月。曹宇博自然要请他吃饭,一来二去,两人千万就发生了那种关系,但也只有一次。
“一次?”胖子嘿嘿一笑,撇嘴道:“这个女人为了你给下蛊,连自己都给卖了,这种好事我怎么遇不到?”
我踢了死胖子一脚,冷声道:“金毛,上,让你胖哥体会体会,顺便把合欢蛊转给他!”
“噗!”
小人笑喷,连老乔都忍不住,曹宇博更是既好笑又尴尬,杵在那里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卧槽,方南你个臭小子,他特么狠了吧!”胖子急得跳脚,看到金毛果然愣头愣脑的见着他,一双狗眼晶晶发亮,吓得这货差点没跳车而逃。
“哈哈哈,金毛,快上吧,我帮你摁住他!”连老田都开起了玩笑,作势要上去扑倒胖子。
等他们安静下来后,我却脑海灵光一闪,郑重问道:“你跟那个女人前天住在哪里?”
“海龙酒店,双子塔。”
“果然!”
我豁的一下坐直身体,冷冷一笑,招呼老田和老乔带着金毛和曹宇博留在原地,而我和胖子打车,悄悄去双子塔。
不过,我们还没出发,曹宇博的手机居然响了,这大叔掏出手机,却突然脸色极为难看,颤抖着说道:“就是她!”
我凑过去一看,来电显示携着,尉迟副总!
“又是尉迟家的人?”胖子和老田同时惊呼。
我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但听到电话一直响,冲曹宇博点点头,道:“你接吧!”
曹宇博按电话的手,都在颤抖,极不情愿的接通电话,还好,这家伙也算是商场老狐狸,强迫自己表现出最自然的状态。
“喂,亲爱的,你去哪了?你不是受伤住院了吗?我怎么在医院没找到你呢?”
一个极为悦耳的女声从话筒中传来,听起来就像才二三十岁一样,嗲的不行。
我满头黑线,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四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