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

　　萧实说：“别装了，要不是我，同事们早怀疑了，放心吧，我是小周的同窗，尤其是在警局这种地方，说不好听得，那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我盼着小周好了，最近同事们都在议论，只要是张局长对你的态度太好了，尤其是今天，竟然亲自开车。”
　　“那是因为工作，我和张局长没有关系。”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萧实是不是将我和张局长的关系想的暧昧了。
　　只听萧实说：“你想哪里去了，都看的出来，张局长看你的眼神是尊敬，所以大家都私底下讨论你是不是中央拍下来的国产007。”
　　我听完笑了：“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对了，小周呢？”
　　“他啊，忙得很，局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用小周用上瘾了，每次的案子不管大小都会先派他去，什么累活，麻烦活都让小周去，不过升职倒还快，一开始我们的都觉得小周惹了局长倒霉，后来看他升职到都是羡慕他了，最近听说小周要升副大队长，这升职还每一年呢。同事们都说小周的努力吧局长打动了，感化了，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你的原因。”萧实一脸的人精样子。呆叼农巴。
　　我则是耸了耸肩膀：“一个人不努力，靠关系，没有能力，就算关系再硬也是无济于事的。”
　　萧实则是一副我懂的意思。
　　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我才将录像带拿好，随后进了器材室，用播放录影带的工具翻看，根据胖子给的详细时间，我朝着那个时间向后翻了两分钟的时间，只见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的空荡荡的通道，突然一个女人进入了镜头视线，只见那女人一头黑发，但是却有着混血一样的五官，踩着高跟鞋消失在墙角处，看这个方向是朝着验尸房的方向去了，只是没有办法看清验尸房发生了什么，不一会，就看到女人潇洒的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型男弹跳的诡异模样，女人和型男走在一起，却不被伤害，这两个的关系，很有可能是我和璐姐的关系，但是型男看起来确实应该是没有智慧神志的。
　　我将画面停在这个角度，随后截图打印，一张照片清晰的出来，程序员将照片交给我，随后出了门直接奔张局长的办公室。
　　“您有什么事儿吗？录像看了。有什么线索吗？”张局长一副正要回家的样子。
　　我则是坐在了沙发上：“我觉得有些事情有必要问问您，有两个问题，我想知道这个僵尸死前的事情，也就是身份，以及验尸报告，还有前任局长高敏的事情，她的一些事迹，好的或者不好的，你所知道的。”
　　听我这么说，张局长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打开电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传真机响了，随后两页A4的纸清晰的传了出来，张局长交到我的手上：“这就是那个男僵尸生前资料，至于我的上一任局长，说真的，我并不知道关于她的消息，毕竟是她走了之后我才来的，我们的见面仅限于交接的那一天，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精神恍惚，但是不失为一个很正直的局长。”
　　“正直？”我问，“你不是说和她只见过一面吗？”
　　“是正直啊，因为我记得他和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挡得住真相，所以作为一个局长千万要带好头，不要走歪路，让我记住我不论有多大的官职，我始终最基本的身份是一名人民警察。”张局长脸上带着自豪感。
　　“不是我自夸，我们警局的廉洁风范很好，没有任何一个职位高的人是贪婪的，我很欣慰。”张局长老王卖瓜。
　　我却点了点头，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他只说没有。
　　我这说要走，正好张局长说也要走，就将我顺路送回了小区，我回去的时候是在是没有想到竟然在家门口见到一个不应该见到的人。
　　“廖辉？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
　　只听廖辉说：“你将我害的无家可归，没了依靠，我一回来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你，所以就来了。”
　　我刚要开口拒绝，就见廖辉从身后拿出两瓶啤酒，笑容带着苦涩：“陪我喝酒，我心情不好。”
　　到了嘴边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进来吧，如果方白误会了，你得为我作证。”
　　廖辉没有说话，到了屋子里将行李放在门口，他应该是刚才苗族回来吧，可是按照清清给的时间，廖辉应该早回来了才是，我疑惑但是却没有多嘴，看到廖辉坐在沙发上，我拿了两个杯子放在茶几上：“我不能喝酒，但是呢，今天舍命陪君子！”
　　“就一瓶啤酒还舍命？”廖辉笑话我，启开了啤酒瓶子的盖子，将两个啤酒倒满，递给我一杯，“干一个。”
　　我端起啤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的落在茶几上：“说罢，到底是什么事儿？”
　　“曾瑶，你说当一个人的奋斗都没有意义的时候，是不是就觉得特别空虚，一切都没有了动力，就想要去死？”廖辉的话题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想到要和我谈人生。
　　我叹了一口气：“你的人生什么样子，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邹文静死了，你也死了？那么我问你，你在没有认识邹文静之前靠什么奋斗？什么是你的动力？”
　　廖辉说：“我爸妈，后来爸妈没了，我还有文静，文静没了以后，我觉得我的世界就空了，我赚再多的钱也花不完，再多的房子也住不满。我甚至试着去接受别的女人，但是毫无感觉。”
　　“那你怎么不去死？”我抢过酒瓶子，在两个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将杯子倒空下来，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看向廖辉，“你说，你的人生没有意义，钱也没有用，房子也没有用，正好你不想活着了，那你就将房子和钱都给我，你去死吧，我替你收拾，保证将你的丧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你，曾瑶，咱俩是不是八字不合，每次你都要激怒我，我的钱烧了也不给你，房子砸了也不给你。”廖辉满脸的愤怒，那样子就是我好心将你当朋友来倾诉，你却这样埋汰我。
　　我耸了耸肩膀：“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不错，还有感觉，还知道愤怒，这样就证明你还活着，这么多丧偶的人，都不活了？我啊，看你就是资产太多了，生活日复一日，没了进展，亲人也都没了，所以产生的错觉，爱情这东西，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一辈子只有一个，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人没有爱情的时候也能活的好好的，就像你在遇见爱情之前一样，虽然你会说已经遇到了，和没遇到不一样，但是也许我可以给你将一个故事。”
　　廖辉给没有说话，却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我。
　　我将那个老人家和高敏的故事讲了一遍：“这是我看到过的最感动的爱情，倒不是有多么特殊，而是典型的纯爱，平凡的，更容易打动忍心，我听着老人讲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那个老人对待恋人的心从来没有变过，那样充满悸动，可是他的老伴却在神经病医院度过了这么多年，和死了有什么分别，老人家活的很好，因为那份爱情活在心里，永远鲜明。”
　　我笑着：“所以，与其说你颓废，不如去怀念，然后去试着接受别的爱情，到那个时候即使不会遗忘，也不会经常想起。”
　　“谢谢你，心里舒服多了。”廖辉自嘲的倒了一杯酒，“看来我还没有死的欲望。“
　　“干杯。”我也倒了一杯，然后说道，“不过，看在我这次开到你的份上，以后如果真的想死了，可以把财产留个我，虽然没有我家方白的产业多，但是谁不稀罕钱啊，我不嫌弃。”
　　“你将永远没有这个机会！”廖辉举杯，一饮而尽。
　　突然，门开了，方白走进来看着我和廖辉愣在原地。
　　
第三百七十三章 廖辉的‘报复’
　　
　　“小白。”我站起来，“廖辉今天有些不開心，来找我聊天。”
　　我说出去这话。就觉得不顺耳，再看方白，果然脸色不好看了。
　　“小白？”廖辉站了起来，“来，快来坐下，阿瑶说的没错，我就是来聊天的，你信吗？”
　　璐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着廖辉听不到的声音和方白解释。“他真的是来找阿瑤聊天的，不过两个人聊的还不错。”
　　我瞪大了眼睛。尼玛，璐姐，你哪一头的？
　　“快坐下。”我将方白拉到了沙发上坐下，然后很狗腿的帮方白换了拖鞋，方白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
　　“如果不是来聊天的还是來说你们公司股票下跌的事情吗？我女朋友应该不会关心这个问题，毕竟讓你公司股票下跌的幕后黑手就是FY。”方白笑着，将我之前喝啤酒的杯子拿起来摇晃。
　　我吃惊的看着廖辉：“你不是来报复的吧，我去，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毒嗎？”
　　廖辉只是笑着：“你们俩脑子还真是一样怪，我都说了我不是來聊天的，方白竟然不怀疑你，你看我今天这样子是装的吗？所以你放心吧，我不会再酒里下毒。因为我们家不是生产啤酒的，当然，如果我有一天想要和你同归于尽了，会考虑生产一下啤酒。”
　　我苦笑不得：“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既然你不想死了，就回去好好活着，还有苗族的事情谢谢你。”
　　“我对你的惩罚仅限于你的属下险些将我们杀了，所以这些惩罚不大。”方白说，“我很欣赏你，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接受我们FY的并购，我相信你不会后悔。”
　　方白说完，廖辉只是摇头：“我又不傻，从小就希望自己的不给别人打工。所以才这么打拼，让家人过上好生活，不再受人眼色，所以我宁肯破产也不会接受并购，还有方白，以后你最好不要在动我的公司，我和曾瑶现在是不打不相识，我拿她当真心朋友，所以。我不希望我心里唯一的一个朋友因为你的介入，而对她心有芥蒂。”
　　“你不是之前还怪她？”方白笑着问。
　　却听廖辉说：“也许你进来之前我还有一丝的怨恨的，明明知道文静不是因为她死的，但是心里总是有一份淡淡的遗憾，但是你面对同样的挑拨，却选择了相信曾瑶，我承认，也许是我和文静之间的不信任造成了现在的遗憾，好了，我走了，不用送我。”
　　“还是送送你把。”我觉得今天的廖辉有些变了，洒脱？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比以前过的好，尽管他自己并没有发现。
　　“不用送了，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一句话。”廖辉走到门关拿着行李，笑着看我们，“你走，我不送你，但是你来，无论刮风下雨，我都去接你，我欣赏这种心态，对朋友亦是如此，所以你们在苗族走，我才没有相送，只是今天却不请自来了。”
　　我听着廖辉的话露出笑意：“那，慢走。”呆叼刚亡。
　　廖辉点头，将门带上，方白将我揽在怀里，冷哼了一声：“无论刮风下雨，我都去接你。”
　　我漫不经心的说：“我欣赏这种心态。”
　　璐姐在一旁笑出了声：“曾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欣赏，赶快将酒瓶子收拾起来，去给我们方白做饭。”
　　完颜也显出身形，同样吐出两个字：“做饭。”
　　“好啊，我去做饭。”我逃也似的去了厨房，吃饭的时候问了方白昨天的情况，夜不归宿竟然是因为王家老爷子带方白去看了黑帮的聚集地。
　　“但是今天王家老爷子情绪不好，晚上的视乎听到了一条他手下的信息，我听了个大概，阿瑶，你今天去了方家？”方白问我。
　　他不问我还好，一问我，我火一下子冒了起来：“你和方震天和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和他和好？”方白疑惑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你在乎他什么，我要的只是打消王家的疑虑，而且你今天去的不错，方震天在你走的时候让你好好考虑我的话被王家的人听到了，这让王家老爷子彻底相信我们分开了，而且告诉我明天为我引见一个人，很重要的人。”
　　“这也能行，我这据对视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说完，我毫无形象的打笑了起来，“哈哈，你知道我今天从方震天那里坑到了多少钱吗？”
　　方白摇头，我比划了九这个数字，方白说：“九百万？”
　　“九千万。”我得意的笑。
　　方白也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这么值钱？”
　　我瞬间不乐意了：“我的血啊，那可是克制阴邪的好东西。”
　　随后我将在方家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包括回到警局的拿到的资料，我说着走到沙发边上将包包拿到饭桌上，将碟子碗筷放在一边，随后将两页纸和一张照片平铺在桌子上，一脸希冀的看向璐姐和完颜；“你们俩也过来帮忙分析。”
　　我说着指着桌子上的照片：“这个女人长得很混血，很漂亮，但是明显是上了年纪的，不像二三十岁的姑娘，还有这个，这个就是那个僵尸型男，我看了资料，说是以前是个模特，英文名字是大卫，中文名字叫顾城，很好听的名字。”
　　“名字好不好听似乎和案子没有任何关系。”方白露出不悦的神色，“这男人怎么死的？”
　　“死于食物中毒，根据案发当天，大家的口述，这个顾城是因为吃了相克的食物死的，所以诊断为意外死亡，可是我却觉得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模特界更善于阿谀奉承，搞好团结关系，如果说自己的拿了吃得独吞，这样的行为一定不会有好人缘，但是出乎意料，大家个顾城人很好，顾城还拿过模特的奖杯，各种夸赞，足以证明他有好人缘，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某样东西只给了他一个人，而这据对死蓄意谋撒。”
　　“你也说了他获过奖，和其他的模特比起来有优先权，就好比普通员工和一个小组长，虽然这个小组长的职位也不是特别大，但是一个团体的里，族长绝对比普通员工受到照顾，所以我怀疑会不会有某样东西是给顾城而不会给别人的？”方白问我，这也算是绑着我分析了。
　　我倒是摇头：“这上面并没有写。”
　　“一般大家习以为常的事情是不会主动拿出来做口供的，也许你应该去这家公司找找线索。”方白提醒我，“还有这个女人，长得很像是中泰的混血，很像。”
　　经过方白一说我到真是觉得有点相似了，方白说也许这就是泰国人打进中共好几十年的证据，我则是调侃，异国还不能结婚了？
　　方白无奈，只能先进了屋子，完颜和璐姐一直听着也没有发表建议，到是我洗碗的时候，璐姐飘到了我跟前：“阿瑶，这个案子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你说。”我答道。
　　璐姐点头，神情严肃：“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中泰混血，就意味着是泰国那边的人吗？”
　　我倒是纳闷：“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依照我所致，太过虽然邪恶，但是也仅限于，古曼童，小鬼，之类的写书，再有甚至就是用尸骨，尸体装魂魄，驱使鬼去杀人一说，虽然都是真的，但是却自是小众的信仰。但是这僵尸不同，我曾经听我朋友说过，僵尸源自于我国，朝廷统治的年代，乱杀乱打，那都是地位权力杀伐之间的事情，那个时候怨气太重，所以会有人死后憋着一口气，生机不至于完全断掉，只是有微弱的生命现象，而且因为微弱的生命现象并不会消耗身体多少的能量，直到身体无比饿，那死前的一股子怨气就会从喉咙钻出来，舌头腾地一下就露出来了，而整个僵尸也会砰跳着。所以泰国那边如过要用僵尸，还不如用控鬼的招式来和你斗。”璐姐用她对泰国的了解，和偶然的听闻说服着我。
　　我恍然：“璐姐，你是说这里面又SJ得参与？”
　　“聪明。”璐姐第一次夸我，“能做到这样规模的定然是大势力，放眼望去就只有SJ了，要小心，SJ大BOSS要行动了。”
　　我露出兴奋的神色：“没关系，我似乎有了别的注意，璐姐，麻烦你和完颜去帮我找这个女人，找到这个女人告诉我在哪里，我觉得没有必要一下子玩死老鼠，不如等老鼠回了洞，我将其利用完的时候再毁了不迟！”
　　璐姐一副赞叹的表情：“阿瑶，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恶毒了，如果要是把你放在皇宫里，绝对是宫斗高手了。”
　　我笑着说那宫斗剧里的高手谁么有单纯的时候：“行了，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们了，你去告诉完颜，我去睡觉了。”
　　璐姐点头说没问题，回了屋子和方白说了刚才与璐姐的谈话的内容，随后两个人都累了，就早早的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吃饭的时候才见到璐姐和完颜回来，两个人一脸的焦急。
　　
第七百三十四章 线索频出
　　
　　璐姐和完颜看上去很焦急，我问可是有消息了。
　　只見璐姐露出惊恐的眼神：“我……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场面。”
　　“我来说吧。”完颜抢过话来，皱着眉头。“这群人和禽兽没有什么分别，我和你们从出来之后就发現现代都是火化了，至于土葬很少，所以做僵尸除非是坑杀活人，否则就要去那些偏僻的额地方去挖人的棺材，我们找这个女人也是有技巧的，虽然璐璐察觉不到轻微的阴寒之气，但是连她仔细感受之下都能感觉到哪个方位比较阴冷，後来我们一直追踪。竟然到了H市，H市的情况不用我多说，和B市T市比起来，并不繁华。我们追索到了一个小山凹里，你们猜发现了什麽？”
　　“僵尸？而且还很多？”我皱着眉头问。
　　只见完颜点头：“的确是，很多的僵尸，这並不可怕，每个棺材上面都写着SJ，而且里面的山坳裏成批的堆着死人，我看那些死人有的是刚断气的，生魂还没有完全转变为阴魂，你们说这说明什么？”
　　方白声音有些冷：“说明是SJ有计划的，批量不间断的生产僵尸。”
　　“小白，SJ的财力足够统治整个金融界，而且它的实力如果出世，足够让ZF礼让三分，我觉得这就足够了，但是为什么要生产僵尸。而且还是成批量的？”我是真的好奇，觉得这想不通，就好比一个大学生，非要去学高中的知识，这令人费解。
　　“因为WT。”方白推测，“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阿瑶，你听我分析，这SJ和WT分别是Z国，T国的，期间我们已经得到了线索，也就是你师傅的油皮日记中写到了T国的踪迹，你想那个时候别管是碰巧还是如何，你师傅都知道。更何况SJ，SJ行事作风很是奇怪明明拥有实力，但是并没有出世，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还没有实力和WT抗衡，或者说是不是SJ也有势力在泰国。所以两相忌惮，这样分析倒是过得去，只是却忽视了ZF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