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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这一点骄傲强大如杨宽这样的人杰,也不得不承认…………他点了点头,缓缓道:“所以我说,这天下的世家,最强大的力量,在西部,在陕省,在五大家世,在你秦家,因为我听说,在王家与秦家没翻脸前,五大世家,虽然赵家不服秦家,蒙家不屑与秦家为舞,王家独善其身,但真到关键时刻,均与秦家为首………所以,有了秦家和李家的插手,我祖父心里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也不得不低下头。”
  “如此说来,你杨家跟我有一样的敌人了?这感情好啊,要不要我们今天就结盟,明天我就去见你父亲,你杨家需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全力支持。”秦棣微笑道,不排出蛊惑杨宽,给秦家李家拉敌人的阴险法想。
  “别,秦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别乱说,我杨家小门小户,可不敢跟秦家与李家做对!”杨宽多聪明,立刻摇头,怨气归怨气,让他与秦家李家干上,恐怕第一个灭他的就是他老子,所以他语气一转,心平气话地道:“其实说起来,我杨家还得感谢秦家和李家,虽然憋了口怨气,又给杨家埋下了不少的隐患,但这近百年来,我杨家发展不错,已经灰复了当年的实力。中原的那十几个世家,也日渐没落,再无当年雄风…………三年前,他们十几个世家一起上长白山,负荆请罪不说,还跟我杨家彻底解开了那笔仇恨。”
  “如此说来,你杨家反而因祸得福了?而现在实力强大了,也终于坐不住了,想要争夺天下大势?”秦棣笑道。
  杨宽摇头道:“我杨家没那野心,只是一个家族的发展,少不得各种资源,不争一争,确实不甘心。”
  秦棣心里颇有些遗憾,似乎十分失望没能把杨宽拉上他复仇的那辆战车上。
  杨宽又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回头看着秦棣道:“秦兄,你打下了这三省之地,想如何处理?是拉上一帮势力,占个洞天福地扯起旗子,以此为根基发展势力?还是交给你那个红颜知己管理,又或者全力培养姬家这条狗呢?———其实我觉得,秦兄最好以此为根基,暂时别回去,陕省那潭子水太深,五大世家盘根错节,相互牵制,以你这点实力一旦卷进去,不是我看不起你,实在是跟找死没区别………如果我是你,先在江浙深海安省这四个地方韬光养晦。等有一定实力后,去云省,去见纳兰城,他对你忠心耿耿,必会帮你,而你们两人一旦联手,相信罢平云省数股势力,应该不是问题,然后趁势攻进川省,与孙满军里应外合。逼迫青城和蜀山表态,只要两个隐世大派承认你们,大半个西部,必落入你手里,到那时还有谁人能与你争雄。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有多说。相信秦兄也知道怎么做了。”
  秦棣听了。有点动意,微笑道:“杨兄这计划不错……不过,我无论走哪一路,现在都少不得杨兄帮忙与支持。”
  杨宽豪爽道:“小事情,只要秦兄敢开口,我就敢应下。要兵要人你一句话的事情。”
  “我就怕人情欠多了,杨兄以后狮子大开口,我怕不好还啊!”
  “只要秦兄答应我,助我夺龙。我会全力帮你的?”绕了一圈,杨宽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夺龙吗,对不起,我暂时没这兴趣。”秦棣呵呵一笑,一笔带过此事。
  主要是他对夺龙之战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条“龙”,好象是一件了不得的神兵,不过这条龙,从元代时期,就一直被北方世家掌握!
  而有了这一条“龙”,北方便有了和诸多千年大派和隐世世家叫板的力量。
  “我想秦兄或许会感兴趣的。”杨宽不死心的故作神秘一笑,似乎笃定秦棣一定会掺和数个月后的夺龙之战,他微笑道:“说不定到那那时候,秦兄反而非参与进来不可呢!”
  秦棣好奇了,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夺龙之战,可是你北方世家的事情,我这种西部世家出身的人,掺和进去,会惹来北方诸多世家不满的,反而对你们杨家不利。再说,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要人没人,要势力没势力,单枪匹马杀进京城?纯粹跟找死没区别…………何况我跟秦家和李家的恩恩怨怨,相信你心中有数,我自身难保啊!”
  “都是中/国人,分那么清楚干嘛!至于孤寡老人?秦兄是在跟我开玩笑………王老爷子这些年不仅牵制秦家和李家那么简单,加之王家跟蒙家关系不浅,已经结盟,赵家在旁虎视眈眈,秦家和李家敢动你试一试?”
  杨宽笑道,他抽烟不慢,停顿下来,抛给秦棣一支烟,自己点然一根,然后站了起来,驻足而立,眺望远方,说了一番令秦棣云里雾里的话:“当然,这些是你的家事,我不好多说,我们只谈夺龙之战………我为什么说秦兄将来会掺和进来呢?因为夺龙看似北方隐世世家的事情,却牵扯太大,南方和西部的世家之以不闻不问,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不过我敢跟你说,他们要敢乱来,敢进京城,来夺这条龙,那是来多少杀多少,哪怕派出无数的丹道老祖和道婴老祖,一样全部镇杀……不过你们秦家是例外,至于为什么?这是一秘密,我得请示家族后才能回答你,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透露一秘密!”
  秦棣看着他,知道这个秘密,或许牵连甚很大。
  果然,杨宽石破天惊道:“那就是五年前,王家老爷子杀进秦城前,好象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从北方世家中借走了这条‘龙’。”
  语不惊人死不休。
  杨宽狠狠抽了口烟,继续道:“据说,我仅是听说,这条‘龙’曾经是你们秦家拥有,为什么会丢失,丢失后又为什么不找回去?恐怕只有当今秦家的家主心里最有数………不过这条‘龙’是真的能克制秦城,这一点,现在天下所有的隐世世家都知道,因为五年前王老爷子就是这么做的…………那一战,差点就将秦家打下神坛,而你外公就是借助这条‘龙’的力量,才能从秦家全身而退!除了这条‘龙’外,还有一脉人,可破秦城,就是建造秦城的人!只是这一脉人太神秘,与世无争无欲无求,数千年来没人知道他们来历,甚至包括你们秦家或许还不知道他们这一脉人的存在。”
  秦棣心中讶异……他没想到杨宽知道得这么多,他哪里得到的消息,连那一脉人的存在都知道。
  只是杨宽不知道,秦家不仅知道有这一脉人的存在,而且这数千年来秦家一直在找他们,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秦棣当然不会跟他说,更不会说自己已经见过那一脉中的人。
  秦棣有些好奇,今天杨宽抽什么风,干嘛跟他推心置腹?他抬起头来看着杨宽,道:“你跟我说这些………很多东西,恐怕是已经涉及到你杨家的机密了吧?杨宽,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帮助你夺这条龙呢?”
  “秦兄!”杨宽迎着秦棣的目光,忽然沉声道:“因为这条龙,只有你们秦家的人,才能去取!只有通过你秦家的手,将这条‘龙’交到我们手里,才能算是真正的夺龙之战………至于为什么,这一样是个秘密,除非秦兄答应我,不然我真不能告诉你这些。”(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ps:汗汗汗,干嘛一提东莞,兄弟们都会想歪呢?
  难道东莞真的真的太那个啥了,您们懂滴!
  
第160章满载而归
  
  第160章满载而归
  (已经提前回家了,明天就补欠下的章节!)
  “秦兄,不是我不够朋友要捏着藏着,不肯跟你坦白,实在是夺龙之战牵扯太广,干系重大,没有家族点头,我真不好多说。”杨宽诚恳道,不过他那双永远平静,不起波澜的眼睛,却在这一刻,绽放炙热的神采,道:“我已经快二十四了,秦兄也十九了,以我们的年轻,我们的资本,我们的权势,力量,势力,都是天下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也求不到的………我们在青春最好的时光里,却爬上了所有男人想也不敢想的地位………如今的江浙、深海、安省,秦兄你一句话,便可主宰他人的生死,无论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高官显贵,皇亲国戚,一样生杀予夺……现在的我们,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可以扭转乾坤,站在这世间巅峰之上,俯瞰这个世界……所以我们本就应该嚣张跋扈去践踏一切,用我们的狂妄,去睥睨世间的法律,德道,底线,践踏一切所有敢反抗我们的人和势力,因为我们出身隐世世家,最为古老的世家…………我们的身份,注定我们一生不平凡,如果不趁年轻时做一番大事,参与这次的天下大势中,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又得等三十年……三十年,足可让一个野心勃勃心怀大志的人,磨去那一身的凌厉和壮志……秦兄,你是一个喜欢用绝对的实力,去碾压一切阴谋诡计的人,而我,是一个喜欢机关算尽,谋定而后动的人,只要秦兄跟我结盟,我坚信………二十年后,这天下。没有我们摆不平的事情。”
  秦棣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也包括秦家吗?”
  “不错,也包括秦家!”杨宽野心勃勃地道。
  这一下,秦棣有些意外了,看着对面杨宽那灼热的目光,以及那一番豪言壮语,秦棣没头脑发热去相信他。
  热血沸腾的话谁都会说。只是没杨宽说得如此的令人心潮澎湃,而少年时的唯我独尊,青年时的韬光养晦,让秦棣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想要在一个个不同圈子里脱颖而出,掌握自己的命运。去践踏一切敌人,首先得拥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不然下场往往凄惨无比。所以秦棣并不觉得这话有多么的靠谱,他含糊道:“让我好好想想。”
  末了,他觉得这话是不是太打击对方,又加了一句:“杨宽,无论是夺龙之战。还是结盟的事情,都干系太大,不是我们两人几句话,就能说了算……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身后有杨家,有朋友,也有盟友,有不死不休的敌人。我身后何尝没有敌人,没有兄弟,没有亲人,不是简简单单一句参与不参与,而是关系着一股势力的未来。”
  “行,秦兄慢慢想,反正距离夺龙之战。还有好几个月………不过秦兄,五年前那一场浩劫,你并不是多么的一败涂地……相反,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依然是唯我独尊,哪怕你面对死亡,也未曾狼狈过,那个时候的你永远是自负的,因为你有那个傲视群雄的资本……所以,我不相信短短五年的时间,你就血性沦丧,变为平庸了!”杨宽微微一笑道。
  他似乎也并不急于得到杜维地答复,当下两人岔开话题,随意说了一些旧时往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谁也没在语出惊人。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南方军区一架直升飞机如期而至。对待杨宽这位杨家最俱有权势的子弟,哪怕国家最为恐怖的机器,亦恨不得紧紧抱住他大腿,这年代,能真正帮自己平步青云的才是大爷,才是靠山,就算不能绑上杨家大腿,起码也是不能得罪的。
  杨宽没出面与那位肩上扛着几颗星星的军方人物交谈,继续和秦棣瞎扯着蛋,看杨宽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才丢下烟头,道:“走吧!”
  秦棣很不客气的钻进了飞升上,不过在临行前,杨宽将将大几人叫到身边,吩咐了几句话,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是让他们继续守在这里,不能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秦棣心里有数,灭了黟山,并没代表王家真正的灭亡了,这三省之地上,可还有无数杨家的余孽。这些清洗的事情,自然交给了杨大几人。四个脱凡境界的高手,足以横扫一切。处理完这些事情,三人当晚乘飞机抵达深海。
  而随着秦棣等人的回来,深海市内的所有权贵人物,均知道这三省之地的天要变了。
  印家、姬家,均想第一时间找上秦棣,姬一蛮这头老狐就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秦棣都没接,只接了胭脂红的一个电话,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王家完了,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至于过程秦棣不需要去过问题,他坚信印家和姬家一定会做得很好,他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只需要掌握大势,剩下的事情,姬家和印家会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一回深海,秦棣直跟杨宽去了佘山别墅。
  两人坐在别墅豪华大厅里,喝着美女煮的茶,分着从王家抢来的脏物。没过一会,秦棣手里多了一套黄帝的御女之术,杨宽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酝神丹”丹方。对于秦棣两个麻袋里面装的东西,杨宽很守信义的不闻不问,不但如此,他还调用家族力量,给秦棣收刮了不次的炼制‘酝神丹’的药物。
  “秦兄,还有需要什么药物,你尽管开口,我好准备好。”杨宽拿到了“酝神丹”丹方,情心不错道,更主要的是,秦棣答应他三日后便要炼制这种丹药,而且不仅如此,还允许他派杨家的炼丹师在旁观望,这就让他很激动了。
  有了丹方,并不一定就能立即就能炼制出丹药,一般来说没有一段时间的摸索,对药物的空制,把好火候,以及配药的分量,根本是做不到的,更重要的是,凡是炼丹师,都有一两手自己的看家本书,特别是在配药,掌握火候,以及收丹时的过种手印,珍贵无比,就是师徒,没有深厚的感情,也不轻易传受,秦棣愿意手把手的教杨家的炼丹师,愿意在他们面丹配药,收丹,这就珍贵无比了,可以说是对杨宽掏心掏肺,不仅节约的时间,还能减少药材的损失,这一样是笔惊人的财富,杨不感动不都不行。
  “药已经差不多了,你的人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间炼丹!不过……你得找信得过的人,不然我们麻烦不小。”秦棣严肃道,他不觉得丹炼的手法手印有何珍贵,这次黟山之行,他收获巨大,收刮了数十个列阵境界的生命,寿命点肯定暴增,加上他猎杀了几个脱凡境强者,收割到的生命点起码上千年,只等阴阳超市一开门,他什么丹炼手法学不到?他唯一担心的是“酝神丹”太珍贵也太逆天了,能要让列阵境界便能修炼出元神,如果传将出去,肯定能让全天下的隐世世瞪掉眼珠子,继而疯狂,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这一点不仅秦棣心里有数,杨宽一样知道严重后果。
  “秦兄放心,人是我父亲派来的,都是我杨家的嫡系心腹,不会出问道。”杨宽肯定地回答,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他又道:“深海这边事情解决了,我就得离开,这栋别墅就送给你吧!”
  这一次,秦棣没拒绝,一口答应。
  人混到他们这种地位,金钱真的不重要,秦棣收下了,不觉欠他什么!
  杨宽更不会觉得这数十亿,会让秦棣欠他一个天大人情,相反秦棣能收下,是拿他当朋友看待。
  “其实我在深海,恐怕也保不长。”秦棣啄了口茶,轻轻地道。
  “要回陕省去?”杨宽瞥了他一眼问道。
  秦棣如实道:“回看看,但不会久呆。”
  “回去看看也好。”杨宽微微一笑道,低头喝茶,不再多问,猜测秦棣多半是去见王老爷子去。
  两人又聊了几句,棣秦棣干脆利落,立刻告辞。
  “秦兄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干脆啊!”杨宽呆了呆,他以为秦棣今晚会留在佘山,起码也要喝完这一壶茶再走人。不过他们故作虚伪的挽留,找回记忆的秦棣脾气,他心里有数,不喜欢客套,说一是一,他只好安排车送秦棣下山。
  秦棣不是不想和杨宽多聊一些增加友谊的话,实在是他对那卷从黄帝圣池中得到的东西十分好奇,而秦棣也有一种预感,好像,大概,或许,他觉得……阴阳超市快开门了,那张藏在他身上的会员卡,蠢蠢欲动啊,大概是催促他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等着进超市。
  这个时候,他哪有功夫跟杨宽套交情,增进友谊。
  “三日后,我再来找你。”
  “行!”杨宽微笑道,将他送上车。
  车是那辆价值十几亿的豪车,开车的仍旧是那个风流倜傥无懈可击的年轻人,下了余山,秦棣吩咐司机直接载他去汤臣一品房。
  
第161章风云将起
  
  在秦棣告别杨宽,坐车下佘山时,整个深海云波诡谲。
  修士一怒,流血漂橹,伏尸十里,谁也挡不住!
  黟山王家一天时间内被人灭门,这一点恐怕连姬家和印家都没想到,一个叱咤风云、高高在上、主宰三省之地的势力说倒就倒了,连一点预兆也没有,打了很多人一个措手不及,哪怕是胭脂红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倘若不是她从秦棣嘴里亲自听到,她都有点感觉不真实。
  所以当秦棣说王家玩完,让她不用顾忌,放手去干时,这位在深海以惊人速度崛起、并叱咤风云的女人正坐在秦棣那栋位于汤臣一品房的房子客厅里,跟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还有几个来自京城的印家权势人物,其中有一位便是印家当代家主,胭脂红的父亲。除此之外,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正是姬一蛮父子,以及气质冰冷的姬竹心。
  这两家平时很少有往来的政治豪门,却因为一个男人,齐集一堂,俱都是脸色平静中,暗藏着紧张,当他们听说秦棣和杨宽联手杀上黟山时,这两家人都很有默契的坐在一起,不同的是胭脂红一早就守候在这里,印家的人随后赶到,姬家是自动找上门,而这两帮人,在这寸土寸金的房间里呆的时间不短,已经有两天一夜时间,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疲惫的神色,也有一种不安。
  好在那位被他们寄托了所有希望的男人,刚刚回到深海,就接了胭脂红一个电话。
  “黟山王家被灭了!”胭脂红挂断电话后,第一时间将这一消息说了出来。
  胭脂红父亲,那位年纪不过五十,已经是国副级大佬,行走在上书房的男子,一再的确认消息后,和他身边其他人一样。都是如出一辙的露出惊骇的表情。
  一个在他们心目中,圣神不可侵犯,高大如山一样的隐世豪门,就这样轰然倒塌了,而且是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被人连根拔起,山门都被摧毁。这是何等惊人消息。
  “你确认?”姬一蛮神情激动地道,这消息太意外了,也令人振奋。
  胭脂红握着电话怔了好一会,重重点了点头,沉声道:“秦棣是这样说的,想来不会有假。”
  “那他人现在在哪里?”姬一蛮问道。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很想第一时间见到这位靠山。
  “在佘山,跟杨宽在一起!”胭脂红轻轻道。
  “一击致命啊,我们都太低估了他,也太高估了黟山王家!”那位气质出众的国副级大佬,胭脂红的父亲印诚放下茶杯,喃喃道:“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位大山靠。他背后又有一座怎样的靠山?连在北方呼风唤雨的杨家大少爷,都甘愿为他卖一次命,冒着得罪其他四个隐世世家的危险平了黟山。”
  姬一蛮、姬忠信,以及几个印家的大佬,一样好奇秦棣背景,但谁都没大胆去猜测,也不会去问,因为他们想见秦棣一面。恐怕也不容易。
  唯一知道一些内幕的胭脂红,也不太清楚,因为秦棣和杨宽的话,她就跟听天书一样,只知道秦棣来头,似乎比杨宽还大。
  姬一蛮端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并没有喝。看着胭脂红问道:“接下来,他有什么安排没有?”
  印诚坐直了身子,脸色也一下严肃起来。
  姬忠信竖起耳朵,看着胭脂红。明白老头子问这话的意思,这是表明身份,要听从秦棣安排,不会自做主张,一切唯命是从,这就让他心情复杂,短短几个月时间,那个在市人民医院很不入他法眼的年轻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强大到连他们姬家,也不得不仰视,不得不听他的话行事,这种身份的调换,说真的,姬忠信真有一些不习惯。
  而跟他一样心情复杂的还有他女儿姬竹心,这位骄傲得彻底,自负得癫狂的女人,心里是一阵阵的苦笑。
  “他让我们放手去做,说这方面我们是专家,怎么做,不用去问他,他没空,也没时间理会。”胭脂红沉吟了一下,将秦棣的大概意思转达了一下。
  姬一蛮和印诚一听,均是大松一口气,都有些激动,也有些庆幸,不是他们不喜欢有人在他们头上指手画脚,实在是害怕秦棣瞎胡闹乱指挥,将三省政坛搅乱成粥,他们可不想到时候跟在秦棣身后给他擦屁股,姬一蛮感叹道:“这大概就是物尽其用吧!”
  “他们这一群人,历来都是如此,定下一两个代表,对政事不闻不问,只要大局上没问题,小事情上,都不会插手。”印诚呵呵一笑道。
  姬一蛮微笑道:“印侄,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两家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千万别捏着藏着。”
  “姬老说笑了,接下的事情还是您老说了算?我听从老领导的安排。”印诚没强大到与姬一蛮在这个时候争主动权,语恳切得一塌糊涂,因为他心里有数,明白深海和江浙、安省之地,姬家是地头蛇,他印家的根基在山省一带,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姬一蛮一句话的力量,比他十句话还管用。
  “深海这边清洗的差不多了,江浙一带这两天也在行动,虽然有些麻烦,但大局上没问题,就剩下安省了,哪里可是黟山王家的根基地带,不排除还有一些王家残余势力的存在。”姬一蛮没矫情,他老谋深算,看了胭脂红一眼,继续道:“政治和商场的还好说,我们都可以摆平,就怕这些人中,还有一两个王家的人物。惹让了他们,我们麻烦不小啊!”
  胭脂红一点就透,赶紧说道:“这一点请姬老爷子放心,秦棣说了,王家的余孽他已经清洗完了。”
  “那就容易对付了!”姬一蛮干脆利落了道:“王家在政治上代表人物不外乎是京城的王家,以及安省的陈家,京城那边我们不用去关心,树倒猢狲散,主子都死了。做狗的那有好日子过?何况这次王家的覆灭,虽然是秦棣一手促手,可是杨宽在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杨家是不会给自己后患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听到京城王家的倒台,所以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安省的陈家…………而这个家族。撑死了也就一省部级,要弄到他,不是问题,中纪委那边发发力,明天就会有结果。”
  “安省的陈家好对付,不过有一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烦!”胭脂红突然莫明其妙的插上一句。
  姬一蛮有些意外,望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事情?”
  胭脂红道:“陈家的下面,有一个小门小户,虽然不值得一提,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却跟秦棣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