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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狐狸野仙小雨指着石银喝到,说他要敢动她白三哥,她就让石银不得好死。
这里得说明一下,刺猬属于白家野仙,所以都信白,木须有只是那个掌镜的名字,至于这个刺猬叫白什么,我也不知道,姑且称他为白三哥吧。
石银是个受不了‘激’的人,小雨越是放狠话,石银越是要摔死刺猬,他把手高高的杨过了头顶,要把它砸死在地面上。
“去!死!”
他狠狠一摔,小雨离刺猬很远,眼看着作恶多端的刺猬野仙就没救了,忽然,一阵狂风卷过,地上根本就没有刺猬的尸首。
我再抬头一望,看到小雨的面前站着两位老头。
其中一位老头,手里托着一个刺猬。
“怎么是你们?”我瞪着这两个老头,有些惊讶。
这俩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早上拦着我车面前下棋,不让我出‘门’,还恐吓我的那两个老头玄冥二老,一黑一白。
黑衣服老头哼了一声,放下了刺猬。
白衣服老头则笑嘻嘻的跟我抱拳:野仙白家十二‘门’,第九‘门’长老白五。
“野仙黄家外八行,第七行长老黄三,见过招‘阴’人。”
白衣老头和黑衣老头同时跟我抱拳。
嗨,原来这两位就是黄皮子仙家和刺猬仙家的长老啊。
我也合着礼节,跟着两位老头子抱拳:白五爷,黄三爷,你们‘门’下弟子作祟,犯下了因果,二位前来,是要清理‘门’户的吗?
“不,不,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来这里,是要化解这一场冤仇的。”白五爷明显爱说话,他拱拳说道。
“化解?怎么化解?害人、设局要吃了我和我的‘阴’人兄弟,这样的仇也能化解,那要因果何用?”我们招‘阴’人是见过大场面的,即使白五爷和黄三爷道行高深,我也不能怂。
这可是代表咱们东北‘阴’人的脸面,如果这时候怂了,以后传言了出去,那野仙岂不是都不把我们招‘阴’人放在眼里了?
“哼?狗屁的因果。”黄三爷沉喝了一声:我只知道,我‘门’下的弟子,还捏在你们的手里呢。
的确,我们手上提留着七只黄皮子,这黄皮子,可都是黄三爷的徒子徒孙呢。
“吃人‘肉’,害人,这都不算触犯了因果,那就没有因果可言了,两位都是道行高深的前辈,也都是讲面子的人,这点讲究不会不遵守吧?”
我掷地有声,和当年我父亲、我爷爷一样,面对野仙,即使对方再强势,那也毫不退缩。
“遵守个屁。”黄三爷指着我,让我把这些黄皮子都给放了,不然的话,有我们好果子吃!
好在白五爷出来打圆场,他跟我分析:我先给你们算算哈,第一,吃人害人的事,我们‘门’下弟子可没有亲手害过人啊,那是他被心魔控制住了,才死了的,和我‘门’下弟子无关,至于吃死人‘肉’嘛,呵呵,都是死人了,他的‘肉’,如何吃不得?第二,你说我‘门’下弟子设局害你,但是他们并没有得手啊?这在你们人的法律里面,叫未遂,对吧?
白五爷嘴皮子溜,好一幅颠倒黑白的模样,他又说:既然是未遂,那我们就带回‘门’里去,按照黄白二‘门’的家法处置,这总算给你一个‘交’代了吧?而且,我和黄三爷早上劝你不要出‘门’,告诉你出‘门’就是死路一条,等于我们事先通知过你了,结果你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要闯,那只怕怪不得谁了。
真是上下嘴皮子一磕,歪理邪说使劲冒啊,都说刺猬狡猾,真特么狡猾。
这时竹英不满意了,她站了出来,指着小雨,说她杀了几百只狐狸,这个账怎么算?而且刺猬白三哥杀了掌镜木须有,这总算是犯了因果吧?
白五爷微笑起来,指着小雨:她杀了狐狸,那你们杀她啊,和我无关,至于你们说我‘门’下弟子白唐进杀了人,犯了因果,那好说。
他轻描淡写的一记手刀,手刀隔空带出了一股‘阴’风,直接将刺猬白唐进的一条前‘腿’给切断了。
他又说:我断了我‘门’下弟子一只前‘腿’,等他回了家‘门’,我还要废去它一身道行,这个总算是‘交’代了吧?
我心里大骇,这个白五爷,看上去笑眯眯的,实际上是笑里藏刀啊,冷血无情的斩了自己弟子一条‘腿’,还如此谈笑风生,不愧是一块老姜。
他还真有些不好对付。
我朗声说:这不行,在我们这儿犯下了事,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害人、吃人‘肉’,你说这些不沾惹因果,我就问你一句,你‘门’下弟子敢承认吗? 东北招‘阴’人:
“对,我们人的地盘上,就是我们做主,你算哪根‘毛’线?出来放什么屁?”石银拍了拍他的锁子甲。
“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怎么才算‘交’代?”白五爷的脸‘色’明显已经不善了。
我说:你白五爷和黄三爷的弟子,都得留下,我要点他们的天灯,以儆效尤!
“以儆效尤?哈哈哈啊哈!”白五爷目‘露’凶光,说道:招‘阴’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黄三爷附和了一句。
看着两老头的架势,只要我们强留下他们的弟子,只怕他们要和我翻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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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点天灯
黄三爷和白五爷明显脸‘色’已经不善了。
不过我们东北‘阴’人可不是吃素的主。
要说咱们东北人豪爽,好面子,为了面子,那连命都可以不要,这时候怎么能怂!
我冷笑,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我们有一口气在,你们‘门’下的弟子,就绝对走不了。
“要不然试试?”
白五爷往前走了一步,面带凶光。
“试试就试试。”我对身后的大金牙喝了一声:老金,点天灯!
“好叻!”
大金牙麻溜的从包里掏出了一瓶尸油,直接泼在了我手上的黄皮子上,一幅贱贱的模样,说:哎哟喂,这事‘弄’得,我这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把不住我的手了呢?你看看,又倒多了一些尸油,对不住,对不住,白黄二‘门’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