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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赵长风狠狠的一拍撸串的钎子,站起身,骂道:干他娘的,我倒要看看,这不是我泼下去的脏水,你们怎么赖我身上来。
他只瞧了一眼大金牙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愣住了。
“这小鬼咒、五鬼镇坟煞,难道不是出自你的手笔?”我抢白道。
过了十来秒,赵长风才回过神来,他连忙跟我解释:别,别,别,小李哥,这事不是我干的,是我大师兄干的,我们‘阴’山道士都开始从良了,就我大师兄不愿意,他是个贪财的人。
风影一边损着赵长风:呵呵,从良?你们‘阴’山道士从良?那小姐、老鸨子、龟公不都从良了?
“你谁啊?信不信爷豁了你的牙。”赵长风听了,咬牙切齿的回了风影一句。
我让他们别吵了,现在不管是不是你赵长风做的,先救了大金牙再说。
“行!走着,去我家。”赵长风赶忙带路,我跑过去把他们的账给结了。
我们几人到了赵长风的复式楼里。
赵长风翻箱倒柜,带着手套,找出了几味‘药’,要给大金牙抹上。
刚走,段广义拦在他的面前,指着这几位‘药’说道:蒺藜子、毒蛇草、断肠草、乌叶,这都是剧毒的草‘药’。
“你也啥都不懂,大金牙中的是活婴咒的鬼毒,需要以毒攻毒才行。”他用手肘推开了段广义,走到‘床’前,给大金牙上‘药’。
他一边上‘药’一边说:我们‘阴’山道士,早些年就开始洗手了,‘阴’毒的事情太多,罪孽特别深,我们‘阴’山派掌‘门’,一个个都死得很蹊跷,各个没有善终过,我作为这一辈的‘阴’山派掌‘门’,已经开始着手清洗名声这事了。
原来赵长风还是‘阴’山派的现任掌‘门’。
他又说:可是吧,我大师兄不愿意,他反出了‘阴’山派,流‘浪’在天涯,找都找不到。
“原来你们真的从良了?那你的小鬼咒呢?你还不是祭炼了这么恶毒的玩意儿么?”我问赵长风。
赵长风瞪了我一眼,说那是改良之后的小鬼咒,没改良叫活婴咒。
活婴咒,用的就是活着的婴儿祭炼的,一百个活婴,直接碾碎,挤压出血液来,然后加入各种草‘药’,大概一百天后,活婴咒形成。
小鬼咒就不一样了,用的材料不一样。
赵长风说他小鬼咒的确用小孩炼过的,但都是出生就死掉了的婴儿练的,而且这些死婴,都是他‘’钱买的,七千块钱一个,人家家里都不要小孩尸体了,那他怎么处理这些尸体,别人就管不着了。
小鬼咒用死去的婴儿炼制的,活婴咒用活生生的婴儿炼出来的,自然威力上差很远。
赵长风说:活婴咒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飞天遁地、力大无穷以外,还拥有一定的思维和情绪,身上每个部位都带有剧毒,你们既然让活婴咒跑掉了,那日后铁定要注意,这活婴咒报复心很重的。
“靠!早知道就‘弄’死他算了。”风影说。
这位哥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那‘’了几万块买的天师符,只是稍稍伤了活婴咒,想杀掉它,谈何容易。
“先不谈活婴咒了。”赵长风给大金牙涂完了‘药’,站起身,跟我们说:你们应该考虑的,不是活婴咒,而是我大师兄,你们破了那人的坟墓,就是和我大师兄为敌了,那我大师兄必然会追杀你们几个。
“怕个‘毛’?他敢来,我捏碎他的喉咙。”伤好了不少的大金牙发飙了。
赵长风冲大金牙冷笑了一声:你孙子牛皮吹得是真响,我大师兄那一身道术,我反正是对不过。
“以后大家都注意着点。”我这次无缘无故得罪一个狠人,我心里有些担心,但要说后悔,我铁定没有,我们招‘阴’人和这种‘阴’人败类是天敌!
我们几人又开始谈论明后天去封‘门’村的事情,谈着谈着,突然我电话响了,是云岩打过来的。
我接了电话,云岩痛苦着问我:呜呜呜,哥,我亲哥,你在哪儿呢?
“哼。”我一听电话就知道,云岩这是哭着给我送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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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入封门者,死
我报了我的地址,就挂了电话,接着和赵长风、石银谈起去封‘门’村的事情:两位兄弟,这次我们去封‘门’村,想邀请你么一起去,愿意一同前往吗?钱这事好商量,绝对不亏待你们俩。
赵长风是‘阴’山道士,对风水也有见解,更重要的是,河南封‘门’属于南方,如果涉及到‘阴’术的话,那也是南方的‘阴’术,我们这里,唯一懂这个的,就是赵长风了。
石银是卸岭力士,同时也是僵尸王将臣的后人,他对我们的出行,那铁定也是能帮得上忙的。
可这二位同时拒绝了。
赵长风嘿嘿笑,说不是他怕死,实在是祖上有规矩,‘阴’山道士不入封‘门’。
石银则说:那地方真不能去,我是怕死的,再说了,老板这边天天都有事,我们哥俩肯定是去不了。
好吧,人各有志,他们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强求,毕竟都是一起面对过生死的弟兄,我尊重他们。
“可以,等我们回来了,大家一起喝酒。”我对赵长风、石银说。
“当然。”赵长风直接来了一句:借问梅‘’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儿的祸事,是我们‘阴’山‘门’人闯下来的,我作为‘阴’山派掌‘门’,给大家赔罪了。
他这“赔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轰我们走呢。
我说不着急,我等个人。
“等谁?”
“等一个小便失禁的人。”我笑着对赵长风说。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云岩。
云岩的表情,委屈之极,‘裤’子也脏得不成样子,像是在泥巴地里滚过一样,‘裤’裆那儿还有一片水渍,浑身一股难闻的‘骚’味,他估计是被大金牙‘迷’了的鬼吓成这样的。
他一见我,立马哭,老泪,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可怕的鬼事,他递给我一个箱子,说连夜去‘弄’了一百万,支付我的工钱。
我干笑一声,没有搭理云岩,我走到沙发前,拍了拍‘裤’子,坐下打了个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