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长要继续往前走,我看向旁边的山坡,在地上插着一根木棍,上面系着一块布条,正是冯超衣服上的材料。
我走到跟前,把木棍拿了起来,继续向着山坡上面看去,在不远处的树木上,系着同样的布条,我让钟道长跟上,便向着布条的位置走去。
“这是超子的记号,看来他发现了重要的事情。”
我向着四周看去,可除了这两个记号外,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记号,周围也没有冯超的身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走上山坡,隐约听到前方有声响,让钟道长不要出声,向着声响的位置走去,大约走出十几米,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我寻声望去,发现在茂密的树林间,存在着一处土坑,赶尸家族的女子,正盘膝坐在土坑边上,在土坑的里面,那具尸体低声的嘶吼着,刚才的声响,就是由尸体发出的。
我躲藏在灌木丛中,向着土坑里面看去,尸体不断的喘着粗气,土坑的里面冒出黄色气息,慢慢的被尸体吸收,尸体的气息更加的强横,神情都变得狰狞许多。
“埋尸坑!”
我瞪大了眼睛,这土坑可不简单,乃是刚刚挖掘出来的,周围还有翻出去的泥土,在泥土当中,有着很多森森白骨,当初砸死很多人,那些没有被认领的尸体,有的埋在山坡上,有的则扔进湖水里。
由于不是自己的亲戚,当地的村民便随意的挖了土坑,将众多的尸体埋了进去,几年的时间过去,血肉全部腐烂,可这土坑里充满了尸气,赶尸家族发现这个地方,用这些尸气炼制尸奴。
我望向土坑的四周,依旧没有发现冯超的身影,冯超修炼的祝由术,便是赶尸家族的功法,对这个地方的尸气同样敏感,所以才给我留下记号,把我引到这个地方,好让我对付赶尸家族的女子。
而冯超自己,有可能跟踪赶尸家族的其他人去了。
冯超的处境有些危险,他现在没有修炼出气劲,要是被其他人发现,根本就无法逃跑。
埋尸坑的尸气很重,赶尸家族的女子炼制尸奴,不把这些尸气吸收完,肯定不会轻易离开,我思索了一下,这女子出身于赶尸家族,手段相当的厉害,要是真的打起来,我没有把握将其打败,不能轻易的冒险。
“老钟,先去找冯超!”
我起身离开,向着石门沟里面走去。
到了山村近处,我将眉头皱了起来,在远处观望的时候,发现山村还亮着灯光,可到了跟前,山村里没有一家亮着灯,着实有些奇怪。
“鬼火?”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钟道长有些急切的道:“赵师傅,我们俩进村吧,冯师傅不声不响的离开,说不定早就摸进俏寡妇的屋里了,没准正在床上办事呢,我们俩也快点!”
我摇头说道:“这地方不正常,刚才在远处看到光亮,可现在却漆黑一片,有可能是鬼魂搞出来的,进村是可以,但你最好不要乱来。”
钟道长脸色一凛,经过湖边女鬼的事情,这次没敢轻举妄动,跟在我的身后,向着村子里面走去。
由于是旅游胜地,这些村子提供住宿,建造的非常有特点,要比普通的山村规整很多,每家都有好几排平房,现在已经空置很久了。
钟道长目光扫去,问道:“赵师傅,你不是说有很多俏寡妇吗,现在正是跟汉子们私会的时候,可村里没有任何声响,难道在床上做事,都不出声吗,最起码也要哼哼几句啊!”
说着,钟道长向着一家房舍走去,想要听听里面是否有声响?
钟道长走到近处,把耳朵贴到屋门,随即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向着我挤眉弄眼的,示意我赶紧过去。
我有些诧异,这他娘的搞什么事情,难不成还真有寡妇在里面等着?
我来到钟道长身边,便听到屋里面有哭泣声,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貌似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刻意的把声音压低,嘴里还发出悲戚的声音,非常的可怜。
“我的夫啊,你怎么就不见了呢,这刚结婚没多久,你让我自己该怎么过啊!”
“你好狠的心啊,把我自己丢在家里,长夜漫漫的,没有了你,你让我怎么熬过去啊!”
“你让我知道了当女人的滋味,可……可……你不能丢下我啊!”
……
我瞪大了眼睛,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居然真的有一个寡妇在屋里。
钟道长眉飞色舞,向着我竖起大拇指,低声道:“赵师傅,还是你够意思,果真没有骗我,你都有那么多媳妇了,这寡妇看来挺寂寞的,我就进去了啊!”
我刚要阻止,钟道长便把门推开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赶尸秘辛
钟道长色胆包天,趁着屋里一片漆黑,猥琐的搓着双手,向着哭声的位置走去。
我想要阻止钟道长,可都到了这地步,总不能坏了他的好事,便在门口帮他把风,要是有其他人经过的话,可以提前通知钟道长。
为了保险起见,我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虽然山村有些诡异,但屋子里没有问题,那哭泣声不是鬼魂发出的,钟道长现在摸进去,说不定真的有艳遇发生。
我守在门口,便听到钟道长开口:“小娘子,是不是想我了啊?”
钟道长的话音刚落,屋里的哭泣声停止,响起惊喜的喊叫:“老公,你回来了啊?”
钟道长咳嗽一声,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便摸索到床上,直接扑了上去,屋里响起女人的娇呼声,倒是没有拒绝,便听到脱衣服的声响。
我瞪大了眼睛,钟道长居然真的成功了!
可刚过没多久,貌似刚把衣服脱完,女人便响起尖叫声:“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没有这么小!”
紧接着,女人不断的叫喊,吵闹声非常激烈,女人伸出指甲,向着钟道长挠去,钟道长发出惨叫,就要向着外面跑,不小心掉下了床,抱起衣服,慌张的跑了出来。
钟道长喊道:“赵师傅,赶紧跑啊!”
我定眼看去,钟道长穿着内裤,脖子、胳膊上和后背,全部是女人挠出来的血印子,脸上还有两个巴掌印,样子特别的凄惨。
钟道长向着远去跑去,女人很快便穿好衣服,从屋里面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扫把,脸上挂着红晕,更多的则是惊恐和愤怒,出门喊道:“哪来的野汉子,还没有绣花针长的玩意,还敢冒充我老公!”
刚才吵闹声很大,惊动周围的邻居,大半夜的全部跑了出来。
我看到情形不对,赶紧向着村外跑去,要是被村民抓到的话,打死我都解释不清,还有可能把我当成流氓!
村民聚拢起来,听到女人的诉述,居然有流氓出现,拿起手中的家伙,便向着村外追来,嘴里骂骂叨叨,定要把流氓乱棍打死。
我追赶上钟道长,这家伙怀里抱着衣服,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呲牙咧嘴的狂奔着,看到我追了上来,钟道长说道:“操他娘的,那娘们开始比我还主动,直接脱我衣服,可摸到我下身时,立马就翻脸了,这给我挠的啊,现在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