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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说不好的啊,现在还没有到参须子呢?”赵二叔所说的须根就是就是山参下面的须根。这个是最好挖的。赵二叔的心思显然不在这烧烤野味这里。匆匆吃了几口,就继续回去挖那棵老山参去了。留下我们几个人围着火堆继续吃烤肉。
大刘和潘子看我出去就打了一只山跳子和榛鸡、也要出去在去打几只野味。中午的烤榛鸡差不多还真叫潘子给嚼了。我就抢到一块鸡腿。这时候就要吵着去转一圈的。我也不好说什么的啊。留下我和兔子在这里守着,这哥俩倒是不错还给我们留下了一杆猎枪。还有点良心的。我蹲在赵叔旁边看着他小心的挖老山参。现在真正挖着根须,那真是用鹿骨头签子小心的挑着。把泥土和杂草分开。流出了下面的根须。看样子还要一会就可以挖出来了。我看了半天都快失去了耐心了。想不出这个老爷子怎么在这里趴了几个小时了。
我瞧了一会,也觉得没有耐心了。这要是地雷。要早就就叫工兵给排了出来。现在还没有挖出来。我和大刘围着火堆烤那些中午吃剩下的兔子呢。现在纯粹是无聊。就是烤着玩。看着赵叔从地上爬起来。那棵老山参就在手里端着。他随手从旁边的树下扯下来一块湿润的苔藓。把老山参包了起来。又找了一块树皮给包了起来。老山参必须要用湿润的苔藓和树皮给包裹起来。要不就会腐烂了。这也许只是传说,但是老一辈的挖参人还是深信不疑,这么多年了依然如此的检查着这老一辈传下来的习俗的。
坐在这里等着潘子他们回来,今天看来也回不去了,还要在山里过夜,还要回到昨天的地窝子。现在就是就是在这里等着潘子和大刘回来。这两个家伙。都两个小时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打掉没有猎物。都这么半天了的啊。
“胡子,快来帮忙。累死咱哥们了”远处传来潘子的大嗓门。顺着声音。我看到潘子在前面走着背上不知道背着一个什么黄色的野物。大刘走在后面,手里提着两个山鸡和一只兔子。不用说,一定是大刘的打到的。潘子的枪法打死我们也不相信的。除了吃就是吹。要说喝酒还差不多的,一搪瓷缸子的白酒说喝下去就喝下去。后来我们都说潘子就是一个吃货。
古玩掮客
写到这里。看了的读者可能会问。你们怎么知道哪里有古墓的啊。圈里的有一种人叫掮客。不会去盗墓。倒是倒腾些文物。也知道一些古墓的地址。这些掮客们找到你。你帮他挖出古墓。他会收购的。价格也和市场价格也差不多。这种人有点像现在的文物贩子。但是也参与盗墓的。这个圈子现在乱了。都没有什么讲究了。这就是中国现在的盗墓了。手的村民。白天扛着锄头种地。夜里就去挖墓。这种人。隐秘不好抓到。平时和普通的村民一样的。真正挖到古墓,也不张扬,几天就可以将里面的陪葬书就可以盗空。前面的提到的xingjiang的古玩店老板其实也是一个掮客。后来挖墓也合作过。这家伙还算仗义,价格给的还行的。比一般人都高一点。手里也一些古墓信息。
老山参早已被挖墓挖出来了。现在我们三人就是在这里等待大刘和潘子。怕我们回到昨天过夜的地窝子。他们找不到。在走丢了。所以才在这里等待大刘和潘子。
不一会潘子就走到了我们身边。重重的背上的黄色野物给摔在地上。我才看清一只狍子。个子还不小。看样子因该大概有四十多斤。这已经是大狍子了。“累死了我。我都背了一个山头了”潘子
原来大刘和潘子刚走不远就打到了一只狍子了。潘子就要回去。大刘却告诉他。在打几只野味的。狍子留着明天背回去。今天晚上吃其他什么的了。进山两天,打到猎物全叫自己给吃了。一定啊也没有背回来。这一定是大刘想的。要是潘子才不会那么想呢。这个家伙就知道吃的啊。后来潘子背着狍子。大刘在前面走,又陆续打了几只野鸡兔子的,也够我们今晚吃的了。
走了两个小时又回到了昨晚过夜的地窝子。狍子今天不打算吃了。要是烧烤狍子太浪费了。野鸡和山跳子就够我们几个人吃了。再说包里还有好几个馍呢。这次吸取了昨天的经验。在小溪的下游。把野鸡兔子收拾干净了。内脏也给顺手掩埋了。大家都不想在遭遇熊瞎子什么的野兽了。就连今天打到的狍子也叫大刘给放在旁边的一棵树杈上面了。距离离地面三米多高。一般野兽也够不到的。趁着天还亮,在四周捡拾了一些木柴。我挑了一些大的。我可不想在漆黑的夜里,打着手电在这树林子里面在找树枝当柴禾烧了。
捡拾的木柴足够燃烧一晚了。大家有了昨天老熊的经历大家都捡了很多木柴,谁也不想半夜篝火熄灭的。那是我们安全的保证。点燃了火堆。把收拾好的野鸡兔子放在上面烧烤。这几天野味吃的都腻了。也没有多少兴趣了。也没有昨天抢着烧烤的样子了。但是肉毕竟毕竟要比馍馍好吃的啊。兔子在哪里烧烤着,昨天他没有抢到。今天全是他的活计了。便宜他了。
夜很快就暗了了起来,四周变成了一片漆黑。只有火堆方圆五米左右的亮堂了。
追踪老熊
几个人围着火堆坐在一起。昨天潘子酒壶里面的酒早就叫我们几个人给分了。现在只能喝刚刚从灌了的山泉水。冰凉甘甜的泉水喝着也不错的。野味早已经烤的滋辣冒油的。肉色都变得焦黄。看样子就知道一定很美味的。这两天顿顿吃肉的。五个人就吃了二个山跳子,就连潘子这个家伙也吃了一个兔子腿。倒是吃了两个烤馍。
有了昨天的经历。五米今天三个人休息睡觉。两个人抱着猎枪守着火堆值班。我是后半夜的。前半夜潘子和大刘这两个家伙。下午他们走了很远去打猎。也叫他们休息会吧。到了半夜。潘子把我推醒,其实没有睡下多会。这就是值班前夜和后夜的区别了。我和兔子接过猎枪。围着火堆。添了一把木柴。在旁边值起班来了。
听着地窝子里面潘子的呼噜声。这个家伙吃饱了就是睡。说来也奇怪。在前线的时候,多累也没有听过他打过呼噜的。现在倒是打起了呼噜了。瞧了一眼潘子。“这个家伙就是猪了。吃了就睡?”我心里想
这一夜倒是没有什么的野兽的骚扰。这一夜平安度过。早晨的暮色中大家早已经起来了。大刘把那个狍子在刮的更高一点的。我们不会背着这只死去的狍子去找寻前夜打到的那只老熊了。不过,地窝子在我们回来的毕竟的路上。放在这里也不怕什么的。看看高度,因该没有什么野兽可以爬上去了。
顺着熊瞎子滴落在地上或者树叶子上面的血迹,现在早已经发黑了。都已经干了。但是还可以依稀看得出的。老熊受伤后逃跑很仓促。很多的时候都是从茂密是树棵子中间钻过的。树枝上面刮落了很多的棕黑色的毛发。还有地上倒伏的杂草。寻找起来熊瞎子的踪迹不是很难。开始的时候还有短短的血迹。现在有时候却要很久才可以找到了的。这也证明。熊瞎子受伤很重的。现在学已经留了差不多了。昨天的一枪因该没有打中它的内脏。不过也够它呛的。我不知道大刘那一枪打中没有,因为当时大刘的枪声在我耳朵边响起。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的。我没有听到那子弹打中**的砰的声音了。
我敢确定我的那一枪绝对打中了那只熊瞎子的。我们大概已经追寻出来四五公里了。熊瞎子是顺着山势向下跑去的啊。不时的钻过茂盛的树棵子。我们是当兵的出身。寻找踪迹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再说熊瞎子跑的时候劲头很大。杂草和地上的泥土都给带了起来。不时的还夹杂了熊瞎子的几滴血迹。
快到山脚,前面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窝在哪里。看样子就应该是那头前夜的熊瞎子。但是谁也不敢确定现在它是否死了。我们距离它二十多米远。熊瞎子还是窝在哪里。从我们的角度看不到它的头部。也不知道它是否在睡觉还是已经死了的。
我和大刘端着猎枪。瞄准了窝在哪里的熊瞎子。稍微有点动静。我们就毫不犹豫的开枪
剥皮割肉
潘子今天聪明起来了“我检块石头,我砸一下看看它死了没有的”他提议到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的啊。我和大刘依然还是瞄准着,潘子检起了一块石头,重重的丢向那个窝在那里的老熊。一点动静也没有的。又检了一块,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啊。兔子找了一根长一点的树杆。小心翼翼的向前面靠近。用手中的树杆捅捅。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死了吧”我心里想
“因该是死了,要不早就动了”在一旁的赵二叔说话了。然后他带着头向前走去。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个人胆子也大了。不在害怕了。都凑了过去了。兔子用手里的树杆重重的捅了几下。才自信的说“死了,真的死了‘敢行刚才不相信呢。自己试了试次相信的。
我看着脚下的死去的熊瞎子。厚实的皮毛。现在还是看不到它的面部。是死前趴在那里。头部扎进山崖边。
“哎,可惜了一张那个好熊皮啊”赵二叔发出惋惜的声音。我才注意到熊瞎子的背上有一块黑色的血迹。现在已经干涸了。都已经发黑了。现在和皮毛粘在一起的。潘子和我一起上手,好不容易的翻了过来的。才看见这只熊瞎子肚子上面也有一个枪洞。子弹已经穿过去了。熊瞎子的腹部子弹完全可以钻过。不知道那一枪是我打中的。肚子上面的枪口应该是这只熊瞎子的致命伤害了。因该打中里面的内脏了。一会剥皮的时候。看看就行了。就知道伤害到哪里了。
这只熊瞎子太大,大概有二百多斤不止。我们五个人根本就带不走,还有一个狍子要一个人背呢。只能一会在这里现场剥皮割肉。将不要的东西丢弃在哪里的。背着熊肉回去。要是熊肉太多,弄不好还要剔骨呢。只带肉回去。大家几个人顺着熊瞎子的前肢用随身携带的刀子剥皮。大刘从后腿开始。我从前腿开始。不一会一张完整巨大的熊皮就留了下来。看样子一个人背都够呛的。新鲜的熊皮分量很大的。
抛开内脏。二叔叫我们慢一点,小心不要把熊胆给捅破了,要是那样就太可惜了的啊。我顺着全是肠子什么的内脏里面翻找,不一会就找到了一个和拳头大小。紫色的熊胆,小心的割下。二叔从我手中要过刀子亲自割下了一点熊的肠子。挤出里面的东西。把熊胆给系住了。这样胆汁就不会留了出来。
赵二叔把熊胆小心的放在怀里,小心的拍拍确定无误,才放心的指挥我们几个剥皮分肉的。还不断的要我们把熊的心肝和肺留下来。这时候我们才看到这这只熊的肺已经被打穿了。因该就是这个致命的伤害。才要了它的性命。不过这个家伙也够顽强的。足足跑了四五公里的。才倒在这里的啊。
这只熊太大了。我们每个人都要背几十斤的肉了。但是兴奋下也不觉得什么了,就那一只狍子就够吗在村子里面显摆了,别说这么大的一只熊瞎子了
熊掌
足足两个小时,才完全把眼前这只巨大的熊瞎子给完全分解开了的。除了肠子没有要。其余的我们都要带走的。赵二叔年岁岁高了。我背着那张卷起来的熊皮的啊。下山容易,上山难的啊,我们是顺着熊瞎子追到山脚下。现在还要上去回到我们那个地窝子。我们可不想白白的把一只大狍子给扔在哪里。
回到地窝子,简单的除了一点包里的硬馍。谁也没有心思在烧烤了。因为都想今天就走出来,一只老山参,一个大狍子,还是一只熊瞎子。也够我们几个人兴奋的了。潘子被了一个狍子,把熊瞎子的内脏也全给了他背着。这个家伙还是最轻松了的。当然,赵二叔的熊皮不能算的啊。老人家那把年岁。还要背着一张巨大的熊皮的啊。
光是那一个巨大的熊瞎子的后腿就分量不轻的。我,兔子和大刘现在可以背了整整一只熊瞎子所以的肉啊。我都感觉的肩上的分量了。要不是想到回到潘子家的那舒服的火炕和那美味的炖肉。这就是我们的动力啊。我们这一路休息大概五次,才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小山村。现在的村子里面到炊烟袅袅了。一路上倒是在没有孩子追逐这我们了。上次一只野猪就引来一大群孩子。现在一只熊瞎子和大狍子。全村的孩子出来我都信的啊。
回到家里,潘子的老爸和老爷子也被我们给震惊了。一只大狍子不说。还整整的背回来一只熊瞎子。赵二叔把怀里的老山参给了老爷子。老爷子自己就做主了。把熊皮和熊胆都给了赵二叔。还给割了一大块熊肉的给了赵二叔。赵二叔也不客气。收下了。山里人没有什么虚的假的。很实在的。
其实老爷子给了赵二叔的熊皮和熊胆价格也不菲。就是那个有着两个枪眼的熊皮自己就是收拾好了。自己用也是很不错的。年岁大了,睡在上面就别提了的啊。一年四季都向火炕一样。还特别对老寒腿特别就有好好处的啊!连夜炖了一锅熊肉。我们坐在小炕桌上面。撕这前几天的剩下的野猪肉。喝着小酒。前两天的日子也烟消云散了。身子下面传来了热乎。那是身子下面的火炕的温度。喝了一会小酒。不一会熊肉就炖好了。这才是今天的大餐的啊。
几个人围着炕桌撕着手里的熊肉,熊肉的巨大粗糙的肉丝。喝着小酒,今天可没敢在在用搪瓷缸子喝酒的啊,多吃肉才是真的,那熊肉可是美味的啊。吃一口还想在吃一口的啊。熊掌就不用说了。潘子就抢了一只。我也抢了一个。现在讲究上面前掌后掌的啊。那时候可没有那么讲究的啊。说时候,熊掌就是那么回事,还真没有吃出上什么的啊。就像炖烂猪蹄一样的。现在想想就是暴遣天物。有人不信,九十年代的东北的猎人们。打了一只熊瞎子什么也不是很新鲜的啊。前几年不是还在云南那边的啊,打死了一只老虎给吃了吗?
外蒙
撕这手里还有些发烫的炖熊肉。这一桌子全是肉菜。基本就是没有一点青菜的。喝着酒,聊着天的。听着潘子吹嘘怎么在山里追那只打到的狍子的。好像那个狍子就是他打到一样的啊
“你不就是狗一样在后面追吗?”大刘在一边撕这熊肉,还不忘挖苦潘子。这两个家伙又回到了以前一样还是喝酒打屁的。几个人吃吃喝喝,才吃下了一盆肉。锅里面还有很多呢,就那一只熊瞎子就可以满满的炖出两锅肉。别说还有一只狍子还有炖呢。这点肉够我们几个吃半个月了,就连家里的四只猎狗也沾了光了。这几天大骨头不断的。要是没有这些肉。我敢打包票。潘子早就把那只不干活的猎狗给炖了吃肉了。
就这样天天在家里吃肉喝酒,无赖的时候,就家门口打只野鸡兔子什么的,散散心。昨天,赵二叔来了一趟,拿过来一些晒制好肉干过来。我们也看不出是什么野味的。潘子的老爸说,是獐子肉。去年晒的,晚上炖了一点。那味道还不错的啊。还告诉我们一个消息。他那个儿子彪子回来了。叫我们有空去他家喝酒聊天。
见到了潘子口中的彪哥,彪子就是一个典型的东北大汉,豪爽性格仗义直言。这些年一直爱外面东奔西走的,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的。午饭在彪子哥家里吃的。赵二叔,匆匆吃了几口,就不打扰我们小哥几个喝酒聊天了。在他家我们看到了那张巨大的熊瞎子皮了。已经熟制好了。现在就铺在炕上。足足占据了半个火炕了。上面的两个枪眼已经已经给精心修补了一下。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的。我倒是有点喜爱上了这张熊皮了。有人对熊皮的大小没有概念。这么说吧。家里的二米二,一米八的双人床。一张熊皮就可以铺满了。还要大上一点的。就这么大,一点也不夸张的。那天你们有空去动物园量亮那几只狗熊的大小就行了。我们在东北打到的那只老熊的皮,比那个要还大一些的。
彪哥看着我看着这张熊皮入神,也知道我是喜欢这个了。“我说潘子你们几个,要是没事过几天我去外蒙收羊毛,你们还玩一起去玩吧,顺便那边打猎去,那边的黄羊和狼有的是。那边都用冲锋枪扫”说这还用手做了一个扫射的动作。
“什么,冲锋枪?”我们几个人都听楞了,都是从部队出来的,知道那个家伙的厉害,一个弹夹30发子弹,一扣扳机几秒钟就可以全扫射出去的。我们的概念是按照我们国家的理念想的。我们这里也就玩玩猎枪。从部队出来就没有在摸过冲锋枪的。说到冲锋枪倒是怀念起了。我怀念起我在南疆的那把我擦的程亮的冲锋枪了。很久没有那种热血的感觉了。握着冲锋枪那“啪啪啪”三点射声音。
彪哥这几年每年这个季节都要到外蒙收购羊毛,有时候还顺便收些那边冻死的牛羊。拉到这边卖肉。外蒙那边冬季寒冷。到了冬季有时候大雪封山。覆盖了草料。牛羊也没法转场的。大雪覆盖下面的草牛羊也刨不开的啊、所以很多牛羊大批的冻死了。蒙古人不会去吃那些冻死的牲畜的。给点钱就会买给你的。彪子出手大方,也是好客。每次去那边更是烟酒开道。和那里的牧民混的很熟。平时也借着冲锋枪去打黄羊或者草原狼
纵马持枪
彪哥的话打动了我们几个人。我们这几个都是玩枪出身的。从部队已经出来快一年多了,就这些天就摸了那两杆老猎枪的。早就手痒痒了。现在鼻子里面好像充满了那子弹击发的时候,发出的硝烟的味道了。浑身也是热血沸腾了。这就是男人骨子里面的枪火情节的。
“现在还早,那边的羊毛还没有打完呢,过去也是待着,咱们晚几天在过去,这几天就在这边玩几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彪哥的话安顿了我们。